拇指沿着那被扯成薄膜的穴口磨蹭,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带来刺麻的痒,骚穴受了刺激想夹紧,却又被他的扯的动弹不得,穴口越是受他所制,肉穴里的软肉便绞夹得更紧,吸得那插在里头的棒身愈发酸胀。

他咬了咬牙,大鸡吧从她骚穴里缓缓外抽,那水淋淋的棒身带着她满穴的淫水阳精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那翻起的沟壑刮得温情染肉穴里酥酥麻麻的痒,眼睛渐是迷离。

“啊…唔!”她还未反应过来,那大鸡吧已是狠撞进来,龟头直捅进穴底,小腹具被那粗大的鸡吧撑的隆起,肚子几乎都要被他捅穿,这强烈刺激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好在她反应极快,很快便又捂住了嘴。

女人的呻吟在殿中却是异常明显,耶律齐眉头紧皱,眼睛盯着那女人从桌子下露出的那一坨被撞得直抖的臀肉。

方才那一声呻吟实在是耳熟,连他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耶律齐心里抓心挠肺的痒,恨不得现在便上去将那女人扯出来看个究竟。

“齐王妃往日都喜欢你用什么姿势干她?”耶律无忌现下是心情大好,一面捣弄着温情染的肉穴一面欣赏耶律齐的表情,身心具是舒畅:“是这般后入?还是喜欢正着干?亦或是侧着?”

“…陛下,臣军中尚有事务处理,请恕臣先行告退…”耶律齐面色逐渐难看起来,满室皆是那女人压抑的哭声和男人粗重规律的喘息声,他已是有些顾不得君臣礼仪,今日的耶律无忌怪异得让他心慌,他眼下只想去珍妃寝宫看看,温情染还在不在那里。

“不过是私下的闲聊罢了,齐王何必放在心上,也罢你既有事便下去罢…”耶律无忌戏弄勾了人,原本憋着的郁气一扫而空,如今心下大好,便是好心放耶律齐出去。

待那殿门一关,他将温情染从桌下一把捞了出来,稍稍使力便将她放到桌上,把她翻到侧面,大手握住她一边脚踝便将她两腿分开,大鸡吧对准她还在吐着淫水的骚穴往前一撞,瞬间便又将她塞满。

窄腰快速摆动,大鸡吧从她侧后方狠干入穴,坠在下头的两颗囊袋恰是拍在她翘起的臀肉上,鼓胀的囊袋拍得她臀肉狂颤,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愈发清脆。

“啊…嗯啊…不要了…啊…好胀…”温情染声音哽咽,她捂着自己被捅得胀大的肚子,小腹收缩绞紧,不时痉挛抽动,肉穴里的软肉被那大鸡吧捣得软烂,紧裹着那粗大的棒身被带到穴外,浓白的淫水很快将桌面打湿,那桌子摇晃得几乎就要散了架。

“哦…嘶…真紧…啊…”耶律无忌眼眸满是沉浸的情欲,他一手掐着她的软腰,一手将她一条腿高高抬起,一面控着她往后扯,一面挺腰往前狠撞。

她肉穴里的软肉绵密滑腻,大鸡吧一干进去便是层层叠叠的紧裹上来,如千百张小嘴一般绞着他又嘬又吸,抽出时依依不舍,绞裹着他不肯罢休,爽得他头皮发麻。

“方才当这他的面干你爽不爽?嗯?”他俯下身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腰臀摆动愈发快速,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快,两人交合处淫水四下飞溅,穴口出更是捣出许多白色的泡沫。

“呃…啊…要坏掉了…哦…”温情染小声的啜泣,肚子随着他的抽干的动作快速隆起又扁下去,一波又一波快感阵阵袭来,肉穴里火辣热烫,好似下一秒变要燃出火来。

她抓着桌沿,两条腿被他握住,身子被他撞得前倾,下一秒便又被他扯着腿又撞回鸡吧上,那大鸡吧撑得她的肚子几乎就要裂开,她扭过身子想将他推开,才抬起上半身他却突然加速。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的积攒到了极限,她呜咽一声,再是支撑不住,身子痉挛着栽回桌上,抽搐不停的骚穴裹着那大鸡吧绞夹难止,肉穴里噗噗的往外喷水。

“哦…嘶…”耶律无忌坚毅的下巴扬起,喉结剧烈翻滚,他沉吟几声,喘息愈发粗重,扣着她的臀腚,大鸡吧抵着她抽干得愈发狠厉,伴着他一声低吼,滚烫浓稠的精液具是射进她紧缩的肉壶里,她的肚子整个都撑的鼓胀了起来…

方才去了哪 <温情难染(NP)(豌豆荚)|PO18臉紅心跳

方才去了哪

且说耶律齐出了大殿,身后的内侍才将门将将阖拢,那女人娇柔软糯的呻吟声便从那里头冒了出来,伴着门板阖拢的咯吱声,揪得他心里直发紧。

他忙是回头,隔着一层拢窗的碧纱,里头人影已是不见,他站在门前不动,身后的内侍犹豫了阵,还是小声提醒道:“殿下…可还有事?”

耶律齐默了默,终是转身离去,待出了御书房便是急急往珍贵妃宫里赶,哪知到了她宫门前求见,里头下人却答道:“方才娘娘瞧着日头好,便与齐王妃一道去御花园赏花了,殿下若要见她,只怕还得等上一等…”

耶律齐不等她说完,便是转身直往御花园去。但这皇家园林颇大,他在园中寻了许久却未见人,心下愈发沉闷,想着御书房内那女子的浪叫,心头刺疼如绵针戳骨,异常难受。

正是心慌,却远远见着一群女眷聚在一处凉亭处,上前一看却是珍贵妃一行,而温情染也赫然在列。

“娘娘万安。”他收敛脸色上前行礼,一面打量温情染神色,观她面色如常并无异状,坐在那群女眷中间也不觉尴尬,看样子也与她们相处熟捻,想是相处了不短时日。

加之御花园与尚书房分属两地,若按寻常行走应是会撞见,亦不可能短时间来回,这般想来却让他安了心,只怕那女子不过是声音有些相像罢了,却叫自己多了心。

“齐王这就来接王妃了,真是伉俪情深,叫我等羡慕啊…”珍贵妃见耶律齐紧盯着温情染不放,便是揶揄道。一群妇人闻言皆是捂嘴笑了起来。

温情染一时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不肯说话,倒是耶律齐脸皮极厚,对一众妇人的调笑毫不在意,却只笑道:“臣恰好顺路经过,偶遇贵妃,既是这般便顺道将她接回去,免得扰了娘娘们的清净…”

珍贵妃笑了笑,叹息道:“罢了罢了,殿下既是如此说了,本宫也不好留人,便将人带回去…”她顿了顿,又玩笑道:“殿下可得将人看紧了,若是丢了岂不得怪到本宫头上…”

她说话似真似假,引得一众妇人哄堂大笑,倒叫耶律齐难分真假。

温情染扯了扯嘴角,起身正要行礼告退,哪知腿一软身子却是踉跄,好在耶律齐反应快,将她一把搂住,眉头不觉皱紧。

“…方才崴了脚…没事了…”温情染撑着他的手臂站直了身子,小声说道。

“…都是本宫的不是,方才走得急,害妹妹崴了脚,不想竟这般要紧,要不先寻个太医过来看看?”

耶律齐未及说话,珍贵妃已是急站起身急说道,温情染忙说无事,她自是不敢请太医,原本便是被耶律无忌干得腿软,方才一站起来肉穴里还未流尽的阳精还一个劲的往外流,叫太医来岂不穿帮?

好在耶律齐亦不想让她在宫里多待,便也没让人请太医,只搂着她出了皇宫。

待是上了马车,他脱了她的绣鞋,将粉嫩嫩的小脚仔细查看,温情染心里发怵,只小声解释道:“并无大碍,只是方才有些不注意…”

耶律齐将她一只脚放在膝上,垂眸仔细看她圆润雪白的脚踝,沉沉应了一声,却并未将她放开。

温情染正想说话,脚背上却是一阵酥麻,她心中一紧下意识便想将脚收回,却是叫他一把握住小腿,动弹不得。

“今儿跟着珍贵妃都在哪处闲逛?”耶律齐握着她的小脚,低垂着头,却是叫她看不清他脸上神色,温情染心下一慌,喉间紧了紧,答道:

“只与她们在御花园里喝茶闲聊,并未去别处…”

耶律齐垂着眼眸也不知有没有认真在听,他的大手沿着她的脚背一路往上,顺着小腿直钻进她裙摆里,一路带起的火花让温情染身子不觉发软。

“…干什么…啊…”她身子不觉颤栗,缩着脖子直往后躲,但这车厢就这点大的地方,哪里躲得掉,却是一下就叫他摸到了腿间,他大手一扯,伴着一声刺耳的锦帛撕裂声,身下的裤子便叫他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被插出尿来 <温情难染(NP)(豌豆荚)|PO18臉紅心跳

被插出尿来

温情染下意识便是握住他伸进自己裙底的手腕,阻着他往里深入,但她那气力不过只是蚍蜉撼树,哪里动得他半分。

耶律齐粗糙的手指已是顺着那裂开的口子往里钻,指尖碰到她泥泞的穴口,那处黏黏腻腻,有她尚未止住的淫水,亦有那流不尽的阳精,在她粉白的阴唇外糊做一坨。

“这般湿…”耶律齐垂眸沉思,手指在她穴口处轻捻,那黏糊糊的一片让他愈发沉闷。长指往她穴内送去,里头软滑依旧,抽送两下便是哆哆嗦嗦的吐出几泡黏液来。

“嗯…别…别弄了…”温情染咬着下唇,额上渐染薄汗,她两条腿夹着他的手,手握着他的手腕,那肉穴才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情事,被他粗糙的手指这般捉弄刮磨,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

耶律齐却是抿嘴不语,待是那淫液湿过他整个手腕,才将手指抽出穴外,观腕间带出的那一坨淫水,透明的水液间夹杂几许白丝,黏黏稠稠,随着马车摇晃在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