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完全勃起的紫红色的一根好似一条巨蟒,惊得温情染连连后退,却被他一把扣住腰身,轻而易举便将她抬到半空,敞开的肉穴正对着那翘起的大龟头。

“别…外边有人…”那东西起码有鹅蛋一般大,散发着热气,即便不是第一次见,每每看到总让她惊心,还没插进去便觉得腹下抽搐,生怕被那东西捅穿了,温情染终是放下脸面,出言求他。

“…小声些便是…”耶律齐如今却是箭在弦上,岂能不发?而且这事在大金本就不被人避讳,他更是不在意会不会被人听到,早已将那大龟头抵在她肉穴哦上,带着她的臀腚在其上扭动抚慰。

“不行…啊…”温情染话音才落,那东西便是挤开她的穴肉开始往里钻,那大鸡吧果然又烫又胀,挤得她穴口几乎要跟着裂开。

她扭着身子在他手里挣扎,曲起膝盖跪在他大腿上,终是勉励支撑被他压得往下坠的身子。

“哦…嘶…喜欢这样?”耶律齐垂头看了看两人交合处,他的大鸡吧才入了一小截,大半截还露在外头,便是只被她包裹着一小截,但那肉穴里的温暖湿润与紧致包裹仍是让他感觉到快感。

耶律齐也不着急,就着入进去的那一小截在她肉穴里画圈戳刺。温情染的骚穴哪里受得住,不一会便开始咕叽咕叽的冒着水声,黏腻的淫水顺着棒身一路往下流,只将那大鸡吧润得油亮油亮的。

“嗯啊…别…啊!”温情染被他弄得一阵空虚,原本想扭着身子躲开他的玩弄,不想那马车似碾到了个大土坑,车身竟一个剧烈颠簸。

温情染哪里料到,却是跟着一踉跄,她原本跪在他膝头便不太稳当,这般一晃两腿直接从他膝上滑到两侧,整个人大张着腿一屁股重重的坐到了他腿上。

那插在她肉穴哦中的鸡吧,噗嗤一声直插入底,一下奖她整张肉穴都捅穿了,便在这一瞬间,温情染全身过电一般剧烈抽搐,竟叫这一下给干得泄了身。

“哦…啊…”耶律齐也是没想到这么一遭,那肉穴一下落下来,将他的大鸡吧全吞了进去,满穴的软肉夹着他不停的夹紧,再夹紧,似乎就要将他夹断,又疼又爽的下一秒便是她剧烈的抽搐,肉穴毫无规律的夹着他绞吸,爽得他头皮发麻。

耶律齐好几日没得干过这张美穴,这般销魂蚀骨的快感一下直窜入脑,他低吼出声,下一秒精关早是不受他控制,滚烫的阳精激射而出,直喷进她肉穴里,灌满她整个肉壶。

这马车里一个低吼一个娇吟,外头的人哪还有不懂的,听到这淫靡之声都默了默,更有马车里的人听的硬了起来,扯过一旁的侍妾也同游一番云雨。

“哦…嘶…”耶律齐享受过射精的快感很快回过神,便是扣着她的软腰向上快速顶干,那车厢被他振得直晃,车厢里传来的娇吟声更是勾人,外头赶车的马夫更是胀红了脸,只觉得胯下胀疼得厉害。

车行半日总算是到了地方,耶律齐一行自是跟着皇驾一块过来的,到了地方早有人等在外头迎接这些皇室宗亲。

温情染却是迟迟不肯下马车,直觉一路上脸尽是给丢尽了,哪里还敢下去见人。

耶律齐自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多说,只将她抱起一同下了马车,温情染胀红了脸,下了车只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了。

“就你想得多,哪个有那闲工夫理你?”耶律齐见她样子在一旁打趣。

温情染瞧瞧抬头看,见周围人早散了,并不想她以为的那般会对她指指点点,这般才算安下心来。

两人正要回帐,半路却来了个宫人,将耶律齐叫走了。

温情染只得独自回去,才走了几步,迎面上来个白衣女子,站在她面前毫不避让,温情染皱了皱眉,抬眼一看,却是阿伊娜。

“姐姐,上次一别好久不见了…”

这话却是意有所指,自那会在她府里叫耶律洪拿住,温情染便对她起了戒心,如今她来寻自己必不安好心。

“姐姐如今怎还好意思坐这齐王妃的位置?”阿伊娜却是不依不饶,堵着她的路不肯避让。

“…我坐哪个位置不是你能定的,你若不喜自去与耶律齐说…”温情染也是怒了,她本就不想做这个位置,阿伊娜若是能说得动耶律齐她还想感谢她。

“你…”阿伊娜被她堵了一嘴,只觉得温情染伶牙俐齿,故意拿话嘲讽于她,一时怨毒之心更起。

她早前去找耶律洪,他却之会拿话搪塞她,原先说好的好处也具是成了泡影,既然耶律洪不可靠,那便在找个可靠的法子,定要叫温情染彻底消失!

鸿门宴 <温情难染(NP)(豌豆荚)|PO18臉紅心跳

鸿门宴

阿伊娜早前在马车中便听到耶律齐与温情染的欢好声,一路上抓心挠肺,只恨不得能冲上去将那女人从马车里丢出去。

她就是不明白,这个沐国来的女人凭什么霸占耶律齐的心?瘦瘦小小,长得还普通,便是叫得浪些,也不至于让耶律齐如此死心塌地,连他母妃的话都会忤逆。

而且从耶律洪的反应来看,他多半也迷上了这个女人,原先说好的会帮她扫清障碍,如今却只会拿话搪塞她。

即是耶律洪不肯帮她,她也只有另谋出路,叫这女人再不能碍她的事。

大金国崇尚武力,钦慕强者,这狩猎比拼便更受重视,即便是皇帝也会亲自下场。

温情染站在人群中,见那大金皇帝身着一身骑马装,身材高大挺拔,单手翻身上马,动作俐落英气十足,与那日她在殿中见到的那副书生模样截然不同,这番打扮却是显出他武将出身,与她之前对皇帝的认知相去甚远。

只见他轻轻松松便将那半人高的长弓拉满,胳膊上的肌肉一块块鼓起,长指一松,箭弩发出一声撕破空气的尖利声,直窜入林中。

那只箭弩便是狩猎开始的标志,一众人等策马扬鞭,直朝着那箭弩消失的地方疾驰而去,徒留下滚滚烟尘。

温情染在原地看了一会便觉着累了,这狩猎还要持续些时日,这群人出去还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她原也只想看个热闹,如今热闹看完,人便也倦了,只晃回自己帐子里歪着。

耶律齐自然也是要入林狩猎,他不在,温情染恰好有了时间休息。

从两人来到此处,他便没个消停,似乎发现干她的时候她摆不了脸色,便也可了尽的肏她,昨夜还肏了她一整晚,今日他倒是精神极好的出去狩猎了,直累得温情染一整日的昏昏欲睡。

她躺没一会便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却是被人摇醒了。

“王妃,静太妃请您过去…”

温情染看了看窗外,外头天还亮着,一时估摸不出时辰,那丫鬟却是一个劲的在催,她只能坐起身,随意换了衣衫便跟着那丫鬟去了静太妃的帐篷。

才进去却见里帐里已是摆满了饭食,静太妃正坐在桌前等她。

温情染匆忙进去正要行礼,却是叫她打断了:“快过来坐罢,无需多礼…”

两人这般坐在一处单独用膳还是第一次,平日里都是有耶律齐在,温情染知这太妃不喜自己,一时也有些忐忑,坐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那静太妃对她却是热情了些,只差人给她添菜倒酒:“别拘谨,都是自家人,多吃点…”

“本宫知你有些怕我,本宫也不是针对你,只是…我就齐儿这一个儿子,自想盼他点好,皇室子嗣单薄,这于国于家都是灾祸…”

温情染只闷头扒着碗里的饭,一时也不知该怎么答,这静太妃想换王妃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平日里有耶律齐帮她挡着,如今她一人对战,却是不知该如何回话。

“别光吃饭…喝点汤,特意为你熬的…”静太妃顿了顿,取过一旁的小碗竟亲自给她盛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