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正是疑惑,站定了身才注意到屋里传出的动静。

“啊…啊…好舒服…大鸡吧干得好深…哦…”

“…娘娘的骚穴…真好干…哦…”

这屋里的淫声浪语,伴着啪啪的闷响,温情染哪能听不出,这梁贵妃竟在这大白天的与人在自己寝宫里偷情,属实有些大胆。

她抬眼悄悄去睨皇帝的表情,那厢脸上却是看不出喜怒,只是冲一旁的太监摆了摆手。

那太监见他手势,忙差人从一旁的偏殿里搬来两张太师椅,放在两人身后。

老皇帝靠着椅背,坐姿还算悠闲,温情染看了看他,有些奇怪,但他既不说话,温情染也不敢问,只好乖乖坐在一旁。

“…小的干的娘娘爽不爽…”

“啊…啊…好爽…大鸡吧好会干…哦…”

“小的比那老头如何?那老头的龙根有小的的鸡吧大么”

“哦…啊…他…哪里比得上你…啊…好舒服…哦…他这把年纪…鸡吧哪里还顶事…哦…干穴还得太监帮忙…啊…啊…阳精都没货…你看那小皇后…得宠那么久…还不是一个蛋都不下…啊…”

屋里两人的污言秽语外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底下跪着的那些下人抖得愈发厉害,温情染看了看一旁的老皇帝,神情已是紧绷了起来,一看就知道确是受了气。

屋里这梁贵妃自温情染当上皇后以后再没得过皇帝宠幸,自是不知这老皇帝经温情染药盅之体调教后,于性事大有裨益。

但说到温情染的肚子,确实是刺到了老皇帝的痛处,补药参汤两人都没少吃,怎么就怀不上?

原这事就是皇帝一个心病,如今被梁贵妃与他姘头戳穿,却是怒从中来。

“哦…小的便把阳精灌进娘娘肚里,让娘娘生个大胖小子…以后坐上那老头的位置…”

那边还在干得正欢,这厢已是捏紧了拳头,那老皇帝怒气匆匆的站起身,上前两步踹开那殿门。

“啊…啊…射给我…我要…哦…”

屋里的梁贵妃正被那男人干到高潮,神智恍惚,连那么大的撞门声都听不到,只顾夹着骚穴里的那根大鸡吧,高声淫叫。

温情染跟在老皇帝身后,远远便看见那梁贵妃浑身赤裸,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身后站着个矮胖的男子,那人黑色的鸡吧正插在她的骚穴里,颤着身子正往里头射精。

那梁贵妃仿若是魔怔了,连人进来都没发现,眯着眼睛一脸淫荡,屁股还一扭一扭的绞着那根鸡吧。

“贱人!”那老皇帝上前便冲着两人交合处来了一脚,那两人没反应过来,一下便滚到一旁,失去鸡吧的堵塞,淫穴里的阳精一下冒了出来,还溅到那老皇帝的鞋子上,引得他愈发盛怒。

自有太监进来拿住那两人,让他们跪在皇帝面前。

那男人见着老皇帝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那半软的鸡吧竟是哆哆嗦嗦的冒出一瘫黄水。

老皇帝皱了皱眉,只吩咐一声:“剁了喂狗。”便是转头去盯地上的梁贵妃。

那梁贵妃却是神情恍惚,一路爬到老皇帝膝间,手钻进他衣摆里一路往上,还没碰到却是被老皇帝一脚踹了出去。

她竟也不知道疼,反而去抓身前那太监,那太监自是不敢推她,反倒被她压到身下,没两下就叫她扒下了裤子,腿胯到那太监身上磨蹭,手往他胯下摸,嘴里喃喃:“鸡吧呢…大鸡吧快干我…鸡吧去哪了…”

她淫穴里滴滴答答落出的阳精,糊得那太监身上一片狼籍。

那老皇帝看得额上青筋直冒,此时话也是懒得再问了,只转向一旁的温情染问道:“你说怎么处置?”

温情染突然被问也是一懵,只犹犹豫豫的说道:“要不…关起来?”

那老皇帝转过头,冷着脸吩咐道:“便按娘娘说的,关起来,三日后赐死!”说罢便转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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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之后也曾传出些闲言碎语,说那梁贵妃在被关压期间痛哭自己冤枉,是被人陷害,问及是谁,她想了半日却咬定是皇后。

众人一听也是唏嘘,只叹这毒妇死到临头还要咬人一口,她那日偷情罪证确凿,却是抵赖不掉,临死还要泼人脏水,属实可恶。

待是大限将至,自有人送她上路,此事却也不再多提。

只那日回来之后温情染总也不大好,心事重重,整日蔫着提不起劲。

那老皇帝不知她是为何,只懊恼自己那日气极却是忘了她年纪小,哪里见过这等生杀之事,却是让她背负了个杀人的恶名,属实不该。

为讨好温情染那老皇帝费了不少心思,搜罗了不少好物,但她总不见好也是忧愁,只能哄着说道:“都是朕的不是,你心情不畅快,身子哪里会好,不若出去散散心…”

温情染一听这话,来了精神,却是说道:“臣妾自入宫以来都未曾在京都逛过,再没体验过少女时候的那番情致,不知陛下能不能允我出宫一趟?”

老皇帝原本并不是这个意思,哪知她会提这要求却是犹豫道:“皇后出宫只怕阵仗过大,需得派几队禁卫跟着才行,还得封街堵人,这阵子朕又事忙,怕是不能出去…”

温情染一听这话忙说道:“臣妾只想像平常人家的小姐那般,悄悄出去,不想大费周章引人围观,陛下,臣妾就这一个小小心愿都不能满足吗?”

温情染素来极少与皇帝求事,这会子却是这般恳切,皇帝对她心中有愧,又极是爱重她,哪里招架得住,只得点头同意。

第二日宫门一开,温情染便带了个宫女,扮作寻常人家的小姐从角门处悄悄出了了宫。

两人在一处茶楼下车,温情染却让那驾车的侍卫先回去,待到傍晚在来此处接人。

吩咐完,温情染便带着那侍女在街上闲逛,待是拐进一个窄巷,温情染瞧着身后没人跟着,这才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个纸条。

原是那日在皇觉寺温正卿留给她的,上头写的正是温正卿在京都住的地址。

她今日带出来的也是那名被温正卿收买的婢女,这阵子时有出宫替他两传话,此番出来也是为了与温正卿相会。

那婢女却是去过那出宅子,领着温情染沿着小路绕了出去,待是到了京都东城的一处宅子,在角门处扣了扣门环。

门自里头吱呀一声开了,一小厮从里头钻出来,见了那婢女有些惊讶:“姐姐怎的今日过来?”原是温情染总会在固定时间让那婢女出去送信,今日却是突然到访,那小厮却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