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雪澜奋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可是没一点用处，她的力气在离在天面前不值一提。

离在天只用单手就经她两只胳膊按在伸手，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胸，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不！！

雪澜瞪大了眼睛，不可以，他怎么能、怎么能！

她拼命地扭动身体，但是不能阻止离在天的手掀开她的裙子，拉掉她的亵裤。

"你可以反抗，但是我保证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在雪云舒的身上！"离在天在她耳边低语，雪澜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瘫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任由那只手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她洁白的身体正对着云舒，恍惚看看见他疯狂痛苦的脸，他咒?、痛哭，用自己的身体冲撞着铁栏，最后无力地靠在石壁上，默默地流泪。

渐渐地，眼泪也流干了，只留下两道浅浅的泪痕。

离在天分开雪澜的腿，就着坐姿贯穿了她的身体，把所有的部分都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云舒的眼前。

"云舒，你捂上耳朵，闭上眼，不要听，不要看......我求求你，真的不要看我......"她的心在哭诉祈求，希望这声音可以传达进云舒的心里，此刻的她，那么脏、那么丑，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她的心里云舒永远是那么干净的人，怎么能让这种肮脏的画面进入他的眼。

可是云舒听不见，或者听见了也毫无反应，他颓然地跌坐在草垫上，靠着冰冷的石壁，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离在天的欲望在雪澜的身体里驰骋，好像要把这一幕狠狠地刻在心里，永远也不忘记。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一个痛苦，一个空洞。

痛......

再也没有了，山间、溪水、落日、红花......

统统破碎了，牵手、拥抱、亲吻，欢爱......

痛......

愈来愈激烈的痛在胸口蔓延。离在天钉入她身体的是一把宽厚而锋利的刀。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深深的钉入她的心口。

痛楚从最先的剧烈逐渐逐渐变得平淡了。她强迫自己不去感觉、不去思考才让那些疼痛稍微减轻了些。彷佛跌进了无底深渊，脸色死灰一般，像是个破娃娃般任凭这个男人摆布。

离在天闷哼了一声，洒下了一把灼热的种子，然后退出了她的身体，毫不怜惜地把她丢在地上，却在起身离去的瞬间，看见她腿间一点血红的痕迹，不由皱了皱眉。

"你可看见了，你的姐姐可是心甘情愿做本王的女人。"高傲地看着云舒，带着胜利的笑容，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来打开牢门。"本王说话算话，你现在可以出来了。"

云舒抬起头，眼神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过了片刻，起身走出了牢房，抱起地上一动不动的雪澜，又复抬头看向离在天。

可是离在天已经走了，因此他没有看见，在他的背后，云舒微微牵起嘴角，带出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

那一笑，天上的满月光华无匹，瞬间就失了颜色。

"云舒，你要记着，无论你的敌人怎样打击你，只要你还能笑的出来，那就是还没有输。"他们的爹爹遥远的说。

离在天，也许，你可以杀死我，但是你，永远不可能打败我。

低头，轻抚雪澜的脸。

而我的阿澜，此刻你就在我的怀里，可是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

这世上有很多种的爱，父母之爱、手足之爱、朋友之爱、恋人之爱......我也不知道我对你是哪一种，但是我告诉你，我对你的爱，比那些统统都加起来还要多，你是我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人，也是这世上我最爱最爱的人，哪怕乾坤逆转、时光倒流、六月飞雪、万物枯竭，我对你的爱，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阿澜，此时此刻，这样残破的你，全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迹，白浊的污秽混着狰狞的鲜血，在你的体下流淌，肮脏又丑陋，我依然，还是深深地、深深地，爱你。

第一卷暗夜无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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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章 醉生梦死

"夫人怎么还不醒？"离在天焦虑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对着一屋子太医大发脾气。

张太医从床边做起了，用袖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低声道："以脉象来看，夫人是中了迷幻散。"

"少放屁，本王知道是迷幻散，本王问你她怎么还不醒！"一脚踹翻了张太医，离在天简直急的要死，雪澜已经睡了两天，迷幻散的药劲早过了，可是为什么还是不醒。

"这个......这个......老臣也不知道啊。"张太医身体瑟缩了一下，定南王发起火来还和当年一样吓人啊。

"你......一群废物！"离在天气得七窍生烟，这群老东西，一个比一个不中用，当年是怎么选到太医院的。"本王告诉你们，明天早上之前，夫人要是还不醒，你们就统统提头来见！"

一屋子的太医立刻大呼饶命，其实心里倒也不怎么害怕，他们要是死了，那位雪夫人岂不是更没指望了，况且定南王今时不同往日，杀了他们容易，过后交代起来可就难了。

"王爷这么大火气，是要谁提头来见啊？"秦太医哆哆嗦嗦地走进来，看同僚们一个个跪在地上哭天抢地，抬手捋了一把山羊胡子。

离在天皱了皱眉，也不治他的无礼之罪，冷言吩咐道："少废话，快过来给夫人把脉。要是治不好，本王就要你的脑袋。"

"哼--"吹起胡子瞪了他一眼，秦太医倚老卖老地做到了床边的小凳上，左手两根手指搭上了雪澜的玉腕，闭着眼睛给她号脉。

地下跪着的太医们一看秦太医来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却见秦太医眉头紧锁，把无名指也搭了上来，沉思了片刻，又换到右手，三根手指搭在雪澜的腕上。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秦太医睁开眼，一脸的凝重。

"怎么样？"傻子也看得出来事情不对，离在天有些焦虑地问。

"中了迷幻散......但这只是小问题，我发现夫人中了另种一种毒药，很不好办。"

"什么毒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离在天一惊，随即又有些怀疑，那么多太医都没诊出来，秦太医凭什么下定论。

似乎看出了离在天心里的想法，秦太医没好气地道："老臣只是照实说，至于王爷要不要信，是信老臣还是信别人，老臣可就管不着了，倒时候雪夫人一睡不起，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王爷可别拿老臣和那些庸医相提并论。"

他这一句"庸医"可把在场太医院的同僚得罪了个遍，地下的人全都敢怒不敢言地看着他，他倒是不怎么在意，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那她到底中了什么毒？"离在天沉默了片刻，终是选择相信这个老家伙。

"醉生梦死。"秦太医捋了捋胡子，吐出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