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毒品幻觉操控这神经中枢,这让他感觉不到疼,尽管后穴撕裂溃烂,但被体内的肉棒带动着仍然慢慢在欲海中沉沦。

湿濡的肠肉被他的男根极致地拉扯带动,后穴传来阵阵淫水的律动声,胯骨间想贴合产生富有节奏的撞击声。

祁思隐忍又享受地晃动着腰身,他在崩溃的边缘徘徊,早已分不清幻觉和现实。

尖锐的牙齿啃噬贴合锁骨的软滑的肌肤,牙齿深陷几乎要咬破血管,男人的眼睛通红发胀,牙尖狠厉地扎进表层的肌肤下。

“嗯啊”痛感对此时精神受控的祁思来说如蚊虫般叮咬,不痛不痒,药劲越来越强,除了后穴隐隐传来饱胀酥麻的感觉,他的灵魂都快要脱离肉体了。

腰身剧烈地晃动着被猛烈抽送顶弄的肉棒一寸一寸攻占,浑身发抖,尾脊骨的神经被牵动,血液潺潺上涌,加速了血流的涌动频率,快感交织着痛楚汇聚成团,直冲他的头盖骨。

粗壮紫黑的肉棒持续迸射出浓密的淫液,浇灌在他的后穴,让祁思原本混沌的大脑一片空白,趾间仿佛踩在蓬蓬的棉花上,畅快淋漓。

男人被一通紧急电话给打乱了计划,望着砌进自己身体的祁思,有了另一番打算。

他捏住祁思的纤细的手腕,手腕处脉动贲张的青紫色经脉血管缠绕,男人低头神圣地亲吻,等他执行任务回来之后决定尝试注射毒品的效果。

被大手禁锢的纤腰让祁思无法挣扎,他的意识沉沦性欲也没有妄想挣扎

男人露出狡黠的笑容停顿了的肉棒进攻的趋势,想要看看他作何反应。

果然,祁思逐渐变得像一个合格的性奴,他微张着嘴,用嘶哑的嗓音苦苦哀求“求你了…别停”后穴那张贪婪的小嘴奋力地收缩讨好冷淡的肉棒。

这骚乱的反应让男人如愿以偿,他倒是想听听祁思说一些淫秽不堪的话,但明显一句连贯的话就耗费了他大量的精力,只好作罢。

又重新开始了顶入穴口中,往常残留在后穴干涸的精液成了胶质物,被新的清液和白浊覆盖,像在后穴砌房子一样,没有撼动清除原始的根基,继续将其打磨练就成真正的骚逼

后脑勺被男人宽厚的大手死命握住,前端的阴茎像濒临死亡的鲤鱼一般,做最后挣扎的挺动,口中吐出腥臊的污泥。

哪怕被精神肉体层层枷锁束缚,也无关驱逐此时他被欲望支配堕入深渊的灵魂,想要被狠狠灌满,想要被弄坏,想要通过后穴的快感登上极乐的净土。

紧盯着被精液弄脏的墙角,让恢复一丝自我意识的祁思恐惧,背后仿佛钻进了一条冰冷的蛇,刺骨的寒意令他头皮发麻。

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他艰难地拖着身子爬到了墙边,额头疯狂地撞击墙面,额头破裂的伤口渗出鲜血,给混杂着黑色霉斑的白墙增添了一抹诡异的色彩。

哥哥祁明送给男人的那支钢笔,最终成了他的解脱。

尖锐的笔锋戳进眼珠,刺破角膜和结膜的上皮,眼球崩裂,眼眶里血水迸射溅落“啊啊啊…”被幻觉支配的祁思只觉得快意。

等三天后男人执行公务归来,瘦的不成人样的祁思已经成了一具荒凉的尸体。

初秋温度渐凉,尸体腐化的速度较缓,但枯败的尸体渐显褐绿色的尸斑,封闭的室内弥散着腐肉的恶臭味。

僵硬的脸庞维持着惊骇的表情,左眼已经流脓腐烂,粘稠成糊状的液体滩落一地,几只绿头苍蝇围着腐烂的眼球打转。

祁思三天在精神和肉体痛苦的折磨下崩溃,活活疼死的。

男人的面孔崩溃到扭曲,绝望的情绪如洪流般上涌,脸色煞白,狂躁地挥手将那几只惊扰祁思的苍蝇驱赶,带在无尽悔意搂着那僵硬的尸身,泪水如决堤般涌流。

眼泪滴落腐烂的眼眶里,生长出粗壮布满荆棘的藤蔓,一朵黑色的地狱之花悄然绽放。

祁思过猛然惊醒,涣散的瞳孔满是惊恐,光裸的肌肤渗透出虚汗,牙齿冷得直打寒颤,心里被恐惧侵蚀,压着、束缚着,那种窒息感堵在他心里,呼吸都觉得困难。

瞥见身旁周晖年恬静的睡颜,长吁一口气,眼神忽明忽暗,昏倦的月色折射出他眼里的寒意,“看来计划要提前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从梦魇中惊醒的主角祁思过要开始着手复仇计划啦,抱歉,恐怖氛围感有些拉垮,珍爱生命,远离赌毒。

第9章 厕所情欲秘事,猫鼠游戏开始了(高h) 章节编号:6973885

“抱歉,我来晚了,自罚三杯。”时笙脸红扑扑的,眼里布满红血丝,有着异样的兴奋。

赤裸的足尖相抵,他瞬间有些羞赧,霎时脸上的红晕更甚。

清吧昏黄的灯光照在两人脸上,时笙脸上的潮红尽显醉态,看着祁思过胸前的项链,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成天戴着项链不难过吗?”

“这个啊”祁思过看他视线落在自己项链上,捏起贴合皮肤的项链,笑着解释道“里面装着香灰,我外婆庙里求的,驱邪。”

“不是你父亲和哥哥的骨灰吗?”时笙自觉失言,有些懊恼地垂眸。

“骗你的,哈哈哈。”看他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不住捧腹大笑,眼泪都溢出来了,但祁思过的笑意不达眼底,思绪逐渐飘渺,原主过往的记忆悄然浮现:

“一个脸上充满慈爱的男人在教一个小男孩写字,小男孩的脸汗涔涔的,充满玩耍过后喜悦的潮红。男孩咧开嘴大笑,随后低头乖巧地抓笔写字,男人则温柔地捋顺男孩杂乱的头发,坐在一旁织补衣物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扬。”

画面一转

“在嘈杂的火车站,目送男人远去的背影,女人艰难地抱着痛声哭泣的男孩,伸手轻轻拍打男孩的后背,想要抚平他的情绪。忽然女人紧皱眉头,面青唇白,冷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瘫倒在地。

“医院房间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女人紧闭着双眼,似梦魇,痛苦地颤动着嘴唇,男孩脸上挂着干涸的泪痕,怕惊扰熟睡的女人,小声抽泣着,小手紧紧地扒着白色的被角。

“村里的梧桐树叶子枯黄,被风吹得散落在地,秋风微凉,小男孩依然乖巧地写着字,头发杂乱,只是没有那个男人给他温柔的抚顺,也没了女人在旁缝补衣物的温馨画面。”

祁思过猛灌了杯中的白酒,轻勾面前时笙的下巴,对着他呼出一口浑浊的热气“今晚想不想刺激点。”

两人今晚都格外的热情,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激荡,所有的性器都在叫嚣着想要进攻(被侵占)。

“舌头再伸出来些。”祁思过声音低哑,醉意朦胧的双眼缠绕情丝。

“咕噜,咕噜”他们的喉结上下滚动,在吞咽着舌吻时相互传递的唾液。

“想到你的巨物要插进来,我就湿了。”时笙脸上浮现微醺的红晕,浓密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扑闪。

看着他醉意朦胧的双眼,祁思过宠溺地“我现在就让你释放,乖乖先把内裤脱了。”

祁思过坐在马桶上,用手四指握住肉棒柱身,拇指按压龟头,反复揉搓。

上下摩擦撸动肉棒,五指盘旋包裹整个龟头摩挲指腹,不到片刻,肉棒就变得硬挺挺的,淫水哗然从龟头边缘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