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的复习已经结束了,全市统一的一模也如期而至,这几天路念总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她也不知道是感冒了还是因为这一件接着一件的事。
从考场出来后,路念就感觉这次发挥得非常差,然而当成绩单发到她的手里时,她才发现,真的不是一般的差!原本她一直在年级前20的,现在已经掉到了100名开外,她看着玻璃窗里公示出来的年级排名,第一名依然是徐子佩。
知道成绩的那天晚自习,路念就发起了高烧,因为明天就是休息回家的日子,她干脆直接回了家。一回到家里,她连晚饭都没吃就躺在了床上,想要好好休息一个晚上。结果第二天早上烧得更厉害了,四肢酸软无力,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偏偏路父路母这天都有事,只留了路念一人在家。
“水……”路念蠕动着干裂的嘴唇,正想挣扎着起床为自己倒杯水,一个装着温水的玻璃杯就放到了她的唇边。发着烧的迟钝大脑来不及想太多,路念已经把送到嘴边的水给喝下去了,好像一股清泉涌进了皲裂的大地,让她舒服多了。
路念咕咚咕咚喝完了一杯水,才看到了为她举着水杯的人,她惊了惊,混沌的脑子也清晰了一些,“你怎么在这?”
徐子佩放下已经空了的玻璃杯,伸出手为她拭去唇边的水渍,“岩岩看你病得太严重了,叫了我过来。”
“噢…谢谢。”路念喝完水感觉好多了。
“只有这句话吗?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该对我说的?”徐子佩望着躺在床上因为发烧而面色通红的少女,不疾不徐地说道。
“什、什么?”
“已经给了你一个多月考虑的时间了,你的答案呢?”为了生病时方便下床活动,路念现在睡在下铺的床上,徐子佩弯下腰,深褐色的眼眸直直地逼视着她。
“我、我不知道……什么答案――”她的脑袋已经转不动了,顺着脑子里冒出来的话说道。
“喜欢还是不喜欢。”徐子佩的身子又往下压了一些,高大的身躯和男性荷尔蒙带给路念极大的压迫感。
生病的时候人总是十分脆弱的,而一向善解人意,对自己温柔体贴的徐子佩又突然变得如此咄咄逼人。这些日子的各种压力和烦恼都一齐涌了上来,路念带着怒气推了推徐子佩,发现推不动,口不择言地道:“为什么要来逼我!我不喜欢!我不喜欢这样行了吧!我和你不一样,想着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的时候还可以次次都考年级第一,我不一样!我分心了会退步的――呜……”说完她已经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说不出有什么委屈,但她就是觉得好委屈。
哽咽了几下后,路念才感觉到了失言和丢脸,她把脸埋在被子里胡乱蹭了蹭眼泪,哑着嗓子说道:“……对不起,刚刚我说话没经大脑,你别在意。”
“你知道吗,文理分班前的联欢会后我给你写了张纸条。”徐子佩已经跪在了床边,两只手都撑在了她的枕头上,“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他一字一句地缓缓念出来,声音缠绵。
路念直觉这样的姿势十分危险,只是脑袋像是被搅成一团的浆糊,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想着,原来他还会用左手写字。
“你应该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吧,”徐子佩的脸离她只有几厘米,他的呼吸喷到她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他而滚烫的双颊上,带来几丝凉意,“我愿意成为衬托你的星子,只要你想,只要你要,我可以每回考试都比你分数低,甚至高考……”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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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加一等于七_ 作者:路念
五加一等于七_ 作者:路念
几个字的末尾已经黏连在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双唇间,模糊不清。
路念现在已经无法思考辨别他话里的意思了,只觉得唇上的两片清凉让她十分舒服,但身上的重量又让她觉得压抑难受。理智告诉她应该赶紧把身上的人推开,只是软哒哒的双手完全使不上力,徐子佩纹丝不动地压着她,舔舐亲吻她起皮的双唇,像是要把她干裂的唇完全浸湿一般。
路念在他的压制下无法挣扎,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就连她想扭头躲过,都被徐子佩的手牢牢固定着。
就在两人唾液交换,舌尖相缠,屋内气温持续升高时,一道惊怒的吼声从房门口传来。
“喂!你在做什么!!”一股大力拉着徐子佩撑在床上的那只胳膊,硬是把他拽到了地上。
ps. M;FuwEnWuMe 小孩子才做选择,岩岩全部都要!
她的决定
郑淼峰的额上还带着几滴汗水,一只手上提着刚做好的肉糜粥,气喘吁吁地瞪着刚刚因为重心不稳而坐在地上的徐子佩,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刚刚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看来岩岩不只叫了我一个啊。”徐子佩眸光平静地看了站在他面前的郑淼峰一眼,说道。
岩岩害怕地躲在郑淼峰身后,磕磕巴巴地辩解,“你们几个在N市的我都通知了……”
郑淼峰没理他,转头看向床上撑起身子的路念,“你怎么样了?”当注意到少女通红的眼睛和被摩擦得红肿的嘴唇时,怒火再次从心头爆发。
“你对她做了什么!她都哭了!”郑淼峰揪住了徐子佩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徐子佩看了路念一眼,少女坐在床上虚弱纤柔,他忍住上前安慰她的冲动,直视他被怒气灼得通红的眸子,“做了你这个胆小鬼一直想做却没胆做的事罢了。”
“砰――!”
“别!”
重重的肉体撞击声后是少女的尖叫声,徐子佩被郑淼峰毫无保留的一拳打得头偏向了一边,左脸高高肿起。路念刚刚下意识地控制了房间里的一只抱枕想挡在两人中间,只是郑淼峰动作太快,而她在高烧下反应慢了很多,没来得及挡住他的拳头。
郑淼峰下手后就后悔了,刚刚被他激得理智都丢到了一边,他抓着他衣领的力道送了送。徐子佩抹了抹受伤的嘴角,推开他的手,大步走出了路念的房间,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咦?这是怎么了?都聚在这?”夏燕飞一进门就看见了这样的景象,奇怪地问道。
他身旁的顾维桢提着一袋药,也很莫名其妙,“子佩,你的脸怎么了?”
徐子佩没说话,推开站在门边的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路念家。
等到几个男生都从她家离开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路念目送着他们出门的背影,脸上逞强的笑容也落了下来。她踱步回了房间,把自己重重抛在床上,脸深深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念念……”岩岩不放心地唤道。
“岩岩,我是不是很失败啊……”她的声音还夹着些泣音,沉闷沙哑。
岩岩担忧地看着沮丧失落的少女,自己却也毫无办法,这些人类可真麻烦!
“病好了吗?”夏燕飞的两双长腿交叠,端起桌上的美式黑咖啡轻抿了一口。
“都一个星期了,全好了。”路念抬起头对他轻松地笑笑,这场大病让她清减了不少,原就瘦小的脸蛋更小了,下巴尖尖的。
“身上的病好了,心病没好吧。”夏燕飞抬头扫了她一眼,一语中的。
路念愣了愣才道:“学长,你……”
“别掩饰了,岩岩都和我说了。”夏燕飞摸了摸在路念的瞪视下躲到他这的岩岩,“它也是看你太烦恼了才找上我,你这样的状态这周也没能专心学习吧,不如和我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