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勾过那红肿着的小豆豆,激起一阵颤栗,林荷衣控制不住地摇着屁股想要躲,奈何空间太小,男人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插,她扭着腰,更像是主动的把那两根手指往里面吞。

带着些薄茧的手指像是一个淫邪的刑具,恶劣地戳刺着她的敏感点。 ? ? ? ? “骚宝宝的骚味好重啊。”他就像一只垂涎着肉味的狗一样,那股味道勾着他止不住地开始分泌着唾液。

“宝宝回去之后小逼可以给老公舔舔吗?” ? ? ? ? “想喝宝宝的骚水。” ? ? ? ? 哪怕在这一个星期里面她已经听过无数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下流话了,但是任然不能习惯。

“不……”她咬着牙想要拒绝。

“那就把骚逼给老公插。”

“宝宝选一个吧。”

林荷衣抿着唇,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每次被问到这种问题她都会选择性的失聪。

徐笺川固执地再问了一遍,手上的力道加重了,林荷衣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宝宝选一个,要插还是要舔?”

她又开始有些想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几天这么容易掉眼泪。 ? ? ? ? 明明她以前没有这样的。

她为什么要选这种东西?

她很想继续这样拒绝沟通,但是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激得她腰腹都在发抖。

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要…舔。” ? ? ? ? 她不想被男人粗大的刑具灌满,在剧烈又高频率的顶弄中痉挛潮吹,不想被射得满肚子粘稠,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疼。

也不想一醒来身体里就含着男人粗大又滚烫的东西,在昏昏沉沉中再一次被插透射满,流出来的水液把床单打湿,就像失禁一样。

“要谁舔?”手指有频率地往里面戳刺。 ? ? ? ? “老…老公……”

听到这个回答,徐笺川就像一个吃到了糖的孩子一样笑了,作乱的手指被他大发慈悲地抽了出来,带出粘稠的水声。

他红着脸凑过来,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亲了亲林荷衣的脸,然后张开嘴巴,猩红的舌头露出了一截,上面有个银色的舌钉,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的。 ? ? ? ? 他像是讨夸奖的狗一样眼睛亮晶晶的:“老公会舔得宝宝舒服的。”

那舌钉很小,回家之后就换出成了舌环,黑色的环在那笑着的唇下若隐若现,林荷衣坐在床上,低着头,逃避似的,不愿意直面男人的欲望。

“宝宝,脱衣服。” ? ? ? ? 纤长的眼睫轻颤着,她颤抖着伸手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那白皙漂亮的腿,徐笺川握住她纤细的脚裸,将一个白色的蕾丝袜一点一点地往上套。

蕾丝的花边将肉感十足的大腿处勒出一道凹陷,柔软莹润的肤色在那花纹下若隐若现,是邀请意味十足的诱惑。

徐笺川伸手去将包裹住那到诱人小缝的内裤剥开,然后趴在林荷衣的腿间,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 ?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尖锐的快感让林荷衣控制不住地尖叫,大腿死死地夹着男人的脑袋。

那毛茸茸的脑袋一拱一拱的,兴奋得像头已经饿红了眼睛的野狗。

高挺的鼻梁顶弄着那红肿的小豆子,金属的硬物时不时地剐蹭着,他动作很凶狠,不像是在舔,像是在吃。

那尖锐的小虎牙咬着那湿软的血肉轻轻地啃,骚甜的水液不断地往下留,被男人系数吞咽进了去,连从嘴角出溢出来的都不放过。

那箍着蕾丝花边的大腿一颤一颤的,纤细的小腿被分开挂在男人的肩上,一晃一晃的。

漂亮的脚趾蜷缩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说好的加更没加是因为时间定错了,周六一起加

第五十二章抛弃竹马选择天降之后我被强制爱了0522142字

第五十二章抛弃竹马选择天降之后我被强制爱了052

虽然知道哭没有什么用,但是好像除了哭她什么也做不了,她感觉自己真的好没用好没用,明明已经被这样恶劣的对待了,她却没有任何办法去反抗。

甚至稍微升起一点反抗的念头,想要往前前进一点点,就被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的男友那恐怖的欲望淹没。

她找不到出路,但是她很清楚如果一直陷入在这种畸形的怪圈里,她将会过上她最不想过的生活。

恐怖的快感持续到了深夜,小徐抱着她,用自己滚烫的欲望蹭着她的后腰,林荷衣知道他很想蹭进她已经肿胀不堪的下身,但是好像又升起了一丝怜悯似的,只是在外面一下又一下的蹭。

给她一种他真的会害怕她疼的错觉。

“宝宝把腿张开一点。”徐笺川的声音里面还带着情欲未消的兴奋:“我就蹭一下。”

林荷衣眼睫轻颤,心知他的蹭蹭是抵着她红肿的细缝戳刺,用龟头磨着她已经红肿的阴蒂,这还是好的,他也大可不遵守诺言,磨着磨着就就着被磨得湿软的小口肏进去,攥着她的腰顶弄。

这种事情在过去的那像恶梦一样的一个星期里面经常有发生,在她感到不堪重负的时候他就会说只是蹭蹭,亦或是说就一次,一次就好了,还有的时候会说快了,马上马上就好了。

全都是谎言。

但哪怕知道是谎言,她也没有拒绝的资格。

最终男人还是插进去了,她嗓音嘶哑地无法出声,泪水打湿了枕巾。

懵懂的灵魂被身体的疼痛牵连得同屏共振,明明只是身体在疼,为什么灵魂也这么疼呢?

她有些不懂,思来想去她发现可能是因为她真的喜欢过徐笺川吧,所以现在才会这么痛。

但想清楚了也没什么用,没有人在乎她痛不痛。

就像屠夫不会在乎被他宰杀的猪痛不痛一样,他们只在乎能不能吃上肉。

在意识快要昏迷之际她听到徐笺川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的脸颊:“宝宝,等一过年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

语气深情又温柔:“好喜欢宝宝,一想到以后都能和宝宝在一起,就觉得好开心好开心。”

说完攥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心跳得也好快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