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打晕了,醒来便在这里了,锦盒被打开过,丹朱应当是同我接触之后解开诅咒便消失了。”陈绮按捺住要将谢渊推倒的躁动回答道。
“被人打晕?凭你如今的修为,凡人哪里能动得了你……”谢渊疑惑得看向陈绮,陈绮回以一个我也是这样觉得的眼神。
还未等谢渊再说上什么,陈绮便出声催促道:“现在考虑这样有些什么用,你不如点来帮我解开诅咒……”
她这话说得暧昧,但谢渊却懂了她的意思,他有些诧异从陈绮口中会说出这样的话,被谢渊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陈绮才慌忙解释道:“你不知道这个诅咒它……”
诅咒发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陈绮早已没有那么排斥,不如顺其自然随心所欲一些更好。
谢渊轻哼了一声,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开始宽衣解带,只是脱到一半 ,陈绮便已经扑到了他的身上,一个不留神,他已经被陈绮压在身下。
“谢渊,你到底有多喜欢我?”口中是慢条斯理的询问,手却已经放肆的在谢渊的胸膛之上抚摸,裙②⑦③①①⑤④③⑨不同于女子的柔软,男人的胸膛坚实有力,陈绮的手不断往下滑去,最终落在谢渊勃起的欲望之上。
他的胸膛明显一颤,却还是故作镇静道:“分明前世记忆你都看得清楚,我有多喜欢……还要问么?”
“不行。”陈绮咬着她的耳朵较真道:“看到的,和听到的到底不一样,我想亲口听你说。”
眼下这样的状况下却还是要较真的问题,说明她是一定要谢渊好好回答了。
谢渊佯装回答张口道,“我……”一个我字尾音还未落下,谢渊便翻身而上,同陈绮掉了个位置,“不必说,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
他的吻从脸颊脖颈缓缓往下落,含住了她的娇乳。陈绮还未反应过来,下意识从嗓中溢出一声娇息。身上一凉,衣裳被谢渊尽数褪去,诅咒发作能拖这么多时间陈绮已是尽力,她的理智如今都被情欲焚烧得干净,甚至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腿夹在了谢渊的腰上。
身体空虚想要,渴望着谢渊的占有。而谢渊也早已无法抵抗情欲,他的欲望已抵在陈绮身下,到底还差一步。
“阿绮,我是谁?”像是确认般的,他出声询问。
陈绮虽是挨了一记醒来脑子有些迷迷糊糊,但也犯不着会把眼前的人认错。她揽住谢渊的脖颈,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
“我的好师叔,你到底当阿绮是什么人?便是这诅咒再厉害,我也不会见是个男人就上啊。”前世记忆和如今重叠,陈绮性格也稍许有了变化,若是以往,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谢渊却是被她这样的话逗笑了,就在陈绮以为二人还要耳鬓厮磨一会时,谢渊却忽然挺身而入。
“你!”陈绮惊呼一声,好在诅咒作祟她身下已是春潮泛滥,谢渊的进入并没有太大的困难,她下意识想往二人身下相连的地方看去,谢渊却忽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别看。”按捺着汹涌的情欲,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与以往不同,教陈绮有些无由得心动。
虽是不觉得疼痛,但身下被涨得满满当当的,陈绮脑海中不由开始揣测他性器的尺寸。谢渊见她愣神,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有些惩罚性的抽插了两下,随后道:“你是不是在拿我同他们‘比较’?”
最后两字他咬的有些重,陈绮也不甘示弱回声道:“你是不是害羞了?”
谢渊闷哼一声却不回答陈绮的问题,身下却动作着,水声糜烂,陈绮绞得有些紧,自渎到底只是自渎,及不上此刻他在她身体里万分之一的舒服。
陈绮以为他已经完全进入,却不想谢渊抓着她的大腿,又往里深入了些,里头更紧更窄,他的性器却是相反的,陈绮被撑得有些疼,皱着眉眯起了眼。
“你……慢一些。”陈绮倒吸一口冷气,不知是他天赋异禀还是他初出茅庐不通此道。想想他无论前世今生都为她所累,到底没有尝过男女之事,心头那点微微的怒意便又消失了。
她放松身体试着主动迎合他,谢渊则俯身在她的脖子上又落下吻来,他的吻渐渐游移,又到了陈绮的唇上,二人纠缠在一处,恨不得将她揉进怀中,她的身体也逐渐习惯他的尺寸,他的律动,快感渐渐从身下漫延开来。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来,谢渊却不允许,再一次撬开她的舌关,将她的娇吟都吞入腹中。他好似偏生知晓她的敏感点藏在哪处,一下一下都朝那处撞击,又深又沉,陈绮的身体抑不住发颤,谢渊却爱极了她这副不愿屈服的模样。
他抽出性器,体液抽抽搭搭落下染湿了红色的锦被,他搂着陈绮让她转了个身手撑在床头上,又从背后进入了她。
比方才入得更深,陈绮被这凶猛得快感逼得溢出泪来,哽咽出声道:“谢渊……你混蛋!”
倚绮户(三七)苦痛<微h>
(三七)苦痛<微h>
谢渊早已不在乎她如何说他,更何况此时无论她说些什么,他都只当是芙蓉帐里头的情话。
“明知道我是混蛋,为什么还要喜欢我?”他说着,抓着陈绮的腰又狠狠抽插了起来,大概是因为看不见后头,交合时抽插的水声在耳边更加清晰了,陈绮有些后悔,她早该知道谢渊是什么秉性,想起前世的事情,到底让她对谢渊心软了。
如今她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她放弃挣扎,任他予取予夺。娇喘声含糊不清,时不时夹杂着谢渊、师叔这两个称呼,他好像更爱她在床上唤她师叔,背德感更能勾出他的欲望,将自己的师侄狠狠压在身下操弄。
陈绮的身体早就软成一团,在谢渊的攻势下迎来了高潮。
谢渊虽是初尝男女性事,但到底不舍得要她太狠。扶着她的腰又入了几十下,方才射出弄浊的精液放过了她。
陈绮失神了片刻,高潮过后的余韵令她的脑袋有些空白,她紧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有些酸痛,松开的时候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不知是因为谢渊抽离了她的身体,还是高潮后的寂寞空虚,陈绮有种落泪的冲动。
“师叔。”她的声音带了点哭腔。
“怎么哭了?”谢渊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得都不像平日里的他,“是我方才太猛浪了?”
陈绮被他抱在怀里,面朝着窗外,恰好能看到桌案上正依偎着的相思烛,被诅咒带来的欲望冲昏了头脑,现在回神过来好像便能想清楚许多事情。
“反正说到底,你都是要同别人成婚的。”等她冷静下来,她才发现自己做的决定是多么的荒谬。
“不是的阿绮。”谢渊的神色一沉,“无论如何,我同云念的这场婚礼,都不会继续到最后。”
陈绮愣了愣,似是觉察到他话中特殊的含义,有些错愕道:“什么意……”
她忽的觉得脊背一凉,她警惕的伸手拉过锦被将谢渊的身体盖了起来,然后将床上的喜服披在自己的身上。就在这一连串动作刚结束的时候,门恰好被人破开。
应当是修为比她高的人,否则有人来前她不会察觉不到气息。
陈绮朝外看去,正好见一人踏门而来,先入眼的并非那人的面貌,而是折着黄昏余晖的凛冽剑光。
“阿绮,我们该回去了。”朗朗犹如珠玉落玉盘。
他踏进门内,陈绮才看清他的面目。这是陈绮第一次见他拿剑的样子,他背光而立,唇角含着笑意,却好似不见天日的无尽长夜。
而此时,陈绮才看见他长剑之上,有鲜血在缓缓滴落。他脸上也沾了稍许血,似是因着光线的原因,他的瞳孔如血般赤红。
“阿绮。”他看向陈绮,分明似那般亲昵的称呼,此时却如同魍魉的低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