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所知道的,还有两颗,一颗在我的师门清微派的无妄塔顶,一个在与大周相邻的云阙国中。眼下,我们先到清微派中拿到那颗,另外一颗我们晚些再寻线索。”
陈绮点了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办。”
博陵崔氏自是无法去了,一路舟车劳顿,二人便找了家客栈歇下,第二日再启程往清微派。
应陈绮的要求,二人并未住在一间,许是快入夏的原因,陈绮无由的觉得有些燥热,吩咐店家打了温水,便锁了房门泡起了澡。
温水渐凉,陈绮却泡的有些昏昏沉沉,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虽是理智让她不愿意承认,可身体却受着情欲的困扰逐渐有了反应,谢彧的东西缓缓被她吞进身体,胸乳,腰臀,私处,所有最私密的地方全都被他碰触感受。
分明是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分明是,没有半分男女之情的人。
但是情欲却犹如洪水猛兽汹涌澎湃而来。
无边无际的飘飘然的快感,令她现在还有些食髓知味。
身体越来越热,陈绮觉得不能再泡下去了她从浴桶里站起身来,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腿缝中有湿意流淌,陈绮拍了拍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她发现自己的体温似乎有些不对劲起来。
是熟悉的,无边无际的情欲。
她披上单衣,单衣上有淡淡的香气令她稍许平静一些,但她看向身上的衣服时,又恍惚想起这是谢彧的衣服。
谢彧……
陈绮的眼中泛起朦胧的水雾,正是因为她清楚自己如今的渴望,所以才感到无措。
“阿绮。”谢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睡下了么?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连谢彧的声音都是无形的诱惑。
陈绮拖着身子到了门旁,却强忍着不去打开落了锁的门扉,隐忍道:”别进来……“
甜腻又娇嫩的嗓音,分明说着别进来,又好像是在说,快进来……
谢彧自然听到了其中的不对味来,沉了声道:“阿绮,把门打开。”
似是被情欲所驱动,陈绮薄弱的意志也再无法抵抗,她将门打开,身体无力的往前移栽,便整个人陷入了跟前男子的怀里。
被男子的手臂有力的紧抱着,陈绮得到缓解又开始渴望更多。
她的手直接往谢彧的胯下伸去,察觉到那物已然立起,陈绮蹭着谢彧的身体边在他耳边道:
“要我。”
狠狠的。
要我。
【其实我还想在写肉的方面更放开一点,总觉得现在写的还是放不开。】
倚绮户(十九)怎会<微h>
(十九)怎会<微h>
欲望在脑海中翻江倒海,陈绮已经说不出这一切是否出自她自己本身的意愿。
许是,抑或,不是。
理智告诉她这一切不该发生,可身体却又不曾抗拒。
许是脑海深处,有人在替她做出这决定。
“谢恪。”她有些不争气的落下了眼泪来,“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她咬住下唇试图让意识更加清醒些,可鲜血含糊下肚,却让欲火更胜了几分。她恍惚觉得这是刻在血脉中的诅咒,和谢家兄弟几人一般的,刻在身上的诅咒。
谢彧是清醒的,她知道陈绮已经在努力的抗拒这一切。
他轻叹一声,将她轻轻抱起,放在榻上。
“我知你已经尽力了,但此事蹊跷,你不觉得么?为何你会对我这般?对兄长却不曾?”谢彧温声提出自己的疑惑。
陈绮咽下血水,故作镇定道:“你怎知我对你兄长不曾?”
看着陈绮为强忍欲望而伤害自己的模样,谢彧不由得轻叹一声,也不与她争辩,只道:“你与兄长,合情合欲,而于我,却是出自欲望驱使,你可曾想过,这份欲望,缘何而来?”
“你不必再说。”陈绮冷睨她,“你无非想说,兴许我同你前世有所关联,而与谢恪或是其它人不同。”
“但,于我而言,前世如何并不重要,甚至我觉得,那同现在的我没有半点关系。”
“谢彧……无论在这段时间中我和你发生多少,待事情结束之后,都请忘掉,可以么?”
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已经花光了陈绮所有力气和理智,汗水已经湿透她的衣裳,布料被汗水粘黏,肌肤清晰可见。
陈绮知道自己抵抗不了这欲望,但她还是鄙夷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
“你……”谢彧一个你字出口,又顿了半晌,方才低低道,“为何半点情谊都不留……”
陈绮眯了眼,欲望驱使她伸手去触摸谢彧的脸,谢彧的温度使她的欲望得到了缓解,但是仍然不够,随后,她张口,说出了与她现在的行为截然相反的话:“你有没有想过,我对你若是留有半点余地,便是对谢恪的背叛和残忍?”
情爱总教人自私,很多时候是因为,大多数人将自己置于感情中弱者的位置,只考虑自己而不考虑旁人。
谢彧眼底流露过一分黯然,他本是修道之人,竟在这些事情上乱了分寸,本就是他的痴念,他竟连旁人都不顾,一心只念着自己的事情。
“你说得对。”谢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