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粗大的龙根全部抽出来,只剩硕大的龟头时,又重新狠狠的破开想要合拢的穴洞,凶猛的让沈晏的身体在他身下止不住的抽搐痉挛。

“不要…呜呜…慢…慢点…皇上…啊哈…求、求求您。”交合的地方被天子的卵蛋拍打的红彤彤的,嫩白的双臀传来啪啪啪的撞击声音,抽插间淫水四溅,肉棒狠狠地捣鼓着骚心,巨大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没一会便将沈晏肏的双目失神,发出可怜的哭泣,又带着淫浪的呻吟声。

巴掌大的脸颊上布满眼泪,小太医可怜兮兮的样子惹人心疼不已,只是在他身后的天子根本看不见,只是满脸舒爽的卖力挺动腰胯,将布满青筋,看起来有成人手臂粗的龙根快速的肏干。

“慢点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吗?”身上的天子像是在骑一匹小母马似得,在烛火昏暗的寝宫内,用沙哑的嗓音说着下流的粗口。

龙根残忍又蛮横的占有紧致湿滑的肠肉,阴影被烛火拉长,隐约能看到身材挺拔,穿着常服的冷峻青年,扣住少年纤细的腰身,没有一丝怜悯,粗糙野蛮的用自己的饱满坚硬的龟头和柱身,一次次破开娇嫩禁止的穴肉,不停深入,恨不能将自己卵蛋也塞进去享受。

里面淫水泛滥,不断地往外流淌,令两人交合的地方拍打出极为色情的白色泡沫。

“慢点…太…太深了…唔…不要了…”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小太医,在天子越来越熟练地操干下,很快失去失神,像是反应海浪上的一叶扁舟,只能随便逐流。

顾君泽从小习武,掌心和指腹到处都是薄茧,无论是双臀还是被扣住的细腰,都被抓的通红满是手掌印。

胯下那根丑陋粗大的龙根,急速凶狠的不断贯穿,整个寝宫内都是肉体交合声和沈晏的浪叫声。

他被肏的神志不清,嘴巴微微张开,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津液沿着嘴角不断往外流,伸出手,艰难的朝前爬,试图摆脱身后的天子。

却每一次都被拉回来,将龙根狠狠地送进去,令他整个社体跟着抽插的姿势一起晃荡。

“啊哈…不…不行了…要…要被肏死了…”剧烈的耸动颠簸着身体,身后的青年一边凶恶好的呢捣入,一边俯身在他身上留下一串串痕迹,整个人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歇的不断抽插,几乎将人活活肏死。

喘息声越来越沉重,沈晏跨下的小肉棒,在一次次的快感中再次站起,跟着身体左右甩来甩去,他身体忽然一僵,仰起头尖叫了一声。

“啊啊啊啊,射出来了!!!”

稀薄的精液喷射出来,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后穴在射精中爽到极点,同样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灌在天子龙根上。

喘息声猛然停下来,享受着肠肉潮喷后的痉挛,天子用力扣着腰,疯狂地抽动数十下,喉咙间发出低低的吼叫声,将粗大的性器抵在最深处,恨不能连囊袋也挤进去,硕大的龟头碾压着深处娇嫩的骚水,将自己浓稠的精液全都灌进去。

“唔…好…好烫…啊哈…”

肠肉被精液灌满,沈晏发出失神的淫荡声音,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漂亮的小脸蛋上满是泪水,身体止不住的抽搐。

在两人疯狂交合的时候。

回到寝宫的云锦莜和贵妃坐立不安,根本无法入睡。

云锦莜坐在软塌上,手中绞动着帕子,漂亮的脸蛋因愤怒扭曲狰狞:“该死的沈晏,竟敢坏我的好事!”

一旁的贴身宫女温声细语安抚:“娘娘不要伤心,沈太医呀,也就看着专一深情,怕是早就和贵妃有首尾了。”

云锦莜脸色阴沉,心中有些慌:“也不知道皇上那边会不会动刑,要是沈晏熬不住将我供出来该如何!”

“娘娘,不如打听打听,好早做准备。”贴身宫女心里同样慌乱,她替云锦莜做了不少脏事,要是真被牵连出来,肯定会被处死。

云锦莜焦躁的在桌面上点了点自己染着豆蔻的长指甲,冷声道;“现在不行,本宫已经被皇上怀疑了,若没查出来,反而本宫着急动,容易被发现。”

“那怎么办?”贴身宫女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切询问。

云锦莜冷冷的斜睨了她一眼,低声训斥:“慌什么慌,尾巴都扫干净,就算皇上知道是我故意引过去的,只要没有证据是我做的,顶多就是冷落我,不至于有杀身之祸。到时候,找个定罪的推出去。”

第18章四章醒来后绝望哭泣/被强制在一起/和伪女主一桌之隔被肏颜

昏暗的寝宫,柔软的丝绸锦被,将床上的小太医身体轻柔的包裹起来。

已是大夏天,太阳还未彻底升起,温度已经高到能将人热醒,但皇上的寝宫中,冰盆无数,不仅不热,反而凉飕飕的,令人玭舒服。

但包裹在锦被中的沈晏完全感觉不到,他仍旧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噩梦中。

他艰难的睁开哭的像是小核桃似得发红的眼睛,目光几乎是直直的盯着只有帝王才能享用的明黄色布料。

依旧是龙床,是天子的寝宫。

周围一切都无比奢华和精致,身上的被褥柔软的让人恨不能一直躺下去,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道。

但沈晏完全享受不了,他呆呆的躺了一会,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他不敢将哭泣的声音发出来,哪怕寝宫内安静的没有任何别人的声音,可他知道,门口一定有人守着。

噩是期期凌留吧凌噩衣

可能外面那些宫女太监,昨晚上早已听到他被侵犯的凄惨和淫荡声音,可他依旧自欺欺人的不想被那些人看见他狼狈的样子。

不过沈晏并未呆太久,顾君泽去上早朝,不在这里,他得趁这个时间离开这。

他暂时不想呆在太医院,他想回去。

就像是一只鸵鸟,发现无法面对的事情时,只能将自己脑袋埋起,看不见听不见,就好似一切没发生过一般。

他双手撑在床上,腰酸背痛的从锦被中钻出来,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到处都时情欲的痕迹,青青紫紫,斑驳不堪。

尤其是双腿,昨晚上天子不止做了一次,先是让他像母狗似得跪趴着,后来射过还不肯放过,将他转过来,躺在床上,双腿被迫圈住腰,被迫架在他肩膀上,被迫压在胸口上。

到最后双腿酸疼的像是面条,没有一点力气,双臀间的后穴也是,穴眼肿胀不堪,他低头看了一眼,像是嘟起挤出红艳艳肠肉的小嘴似得。

里面又疼又酸,哪怕没什么东西插在里面,依旧有种被填满的感觉。

沈晏一边回味着昨晚上男主野兽似得恨不能将他吞掉,心里骂着禽兽啊,八百年没吃过啊,面上依旧做出一副痛苦绝望的哭泣样子。

“沈太医,您醒了?”

尽管才一点点动静声,守在门外的宫女太监依旧听到动静声,立刻低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