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努力让自己冷静,但抵在自己臀部的阳具,不断的流出液体,将臀肉弄得湿淋淋的。

如此明显的威胁,让沈宴根本冷静不下来,用力的挣扎起来,单身后世人的力气极大,他这点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别怕,我们只是劫个色,反正沈大顶流男女混宿不忌,被我们尝尝,也没什么,对吧。”头顶的机械声音再次传来,低低的笑着。

房间里的灯被打开,重新恢复明亮,只是被压在地上的顶流被蒙上了双眼,眼罩很厚,一点光都透不过过去。

可正是因为这样,沈宴才更加忐忑,因为黑暗更容易让人产生恐惧和不安。当男人的话想起来,那股忐忑直接化作慌张。

“你……你们……你们敢!”沈宴脸色铁青,再次剧烈挣扎起来。

顶流的下颌被一个手指抬起,用力钳制住,身体被牢牢压住,依旧能小幅度的摆动,抵在臀部的肉柱,被不断的摩擦来摩擦去,瞬间胀大一圈。

受到威胁的顶流不敢再动,生怕身后的人将那玩意插到自己身体里。

杜承泽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狼狈不堪的顶流,湿漉漉的短发挣扎间更加凌乱,摔下来的水珠顺着肌肤往下滑落,白皙如玉的肌肤声点缀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显得皮肤愈发好看。

眼尾泛着之前冲澡时被热气氤氲出的红晕,脸颊上也染着丝丝红晕,令本就满是艳色的桃花面更加昳丽。

杜承泽呼吸急促,一旁的楚墨询喉结滚动,带着浓郁的欲色。

紧闭着的酒店房间里。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明亮的光线。

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猩红色地毯,五星级的套房,装修格外奢侈,

正中间的大床,是欧式的,四角是雕花柱子,周围散落着浅白色纱幔。纱幔被金钩钩住,露出里面漂亮的风景。

风流花心,放荡无情的顶流,双手被红色绸带捆绑在头顶,高高的悬挂在两边的柱子中间位置,令他只能半跪在床上。

饱满浑圆的双臀压在脚跟上,用力的有些变形,挤出来一部分臀肉,显得格外色气。

影帝身上的衣服被全部脱掉,一丝不挂的将自己坦露出来。

面如桃花的脸勾人风情,潋滟的桃花眸子被黑色丝绸挡住,只露出下半张精致的脸庞。

小巧高挺的鼻梁,红润如花瓣的唇,眼尾的那颗泪痣,在昳丽的脸庞上愈发浓艳,像是怪志里吸人精气的妖精。

即便没有那双总是深情款款看着人勾人的桃花眸子,杜承泽三人依旧被勾引的阳具硬挺,血液沸腾。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想坐牢?!”被捆绑成这样的姿势,沈宴格外不安,春色因此愈发淡,咬牙威胁。

而就乞。乞溜肆乞就散而。

带着薄茧的火热大掌在他身上游走,像是点火一样,让已经被操熟了的身体立刻酥软起了反应。

胸口的奶尖被两只手捏住,用力拉扯成肉条,带来的阵阵刺痛感,让沈宴生出一种奶子又被撤掉的恐惧感,他慌张的摇晃着身体:“唔…别……松手……啊哈……”

双手被吊在头顶,沈宴身体根本稳不住,稍稍一晃动就差点歪倒,令被揪着的奶尖被拉扯的更加厉害,让顶流又疼又爽的发出呻吟声。

“还说不要,都流水了,这么骚了,明明是合煎,怎么能说强奸呢?”耳廓被灼热的热气吹拂,第三道声音穿入耳内,伴随着下流的调笑,再次多了一只手,落在他的后穴,轻柔猥亵的揉着穴眼周围。

胯下的肉棒被温热的大手握住,熟练的上下撸动。

“啊哈…不要……别……啊啊啊……放开……混蛋……”

敏感至极的身体经不起一点点挑逗,沈宴立刻爽的呻吟出来,寂寞了好几天的骚肠子疯狂蠕动,分别出骚水,随着穴眼揉搓发热松软,另里面的淫水一点点流出来。

好爽……奶子、骚穴、肉棒还有……

沈宴猛的清醒过来,脸上无比慌乱,三个人,他身上有六只手,绝对是三个人!!!

一直以为是两个人的沈宴心沉到极点。

这些人想轮奸他!!

沈宴咬牙,强忍着身体上的快感,冷声道:“你们…唔…住手…想要男人?我给你们钱……啊哈你们随便去找……”

“随便找的人,哪有红透半边天的顶流味道好。”双手游走在他身上的男人低笑着开口。

“你们!”沈宴气得脸色铁青,愤怒道:“我会将你们送到监狱里,让你们牢底坐穿!”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在你这个小骚货的身上,也不枉此生。”啃咬着他耳廓的男人轻颜细语,哪怕是市面上常见的机械变声器是,也能有分别。

随着话音落下,男人揉搓穴口的手指,噗嗤一声,直接插入到后穴里。

“啊哈……别…拿…拿出去…滚开…”细细的手指碾压在敏感的骚肠子上,爽的沈宴发出呻吟,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摆迎合起来,嘴上却依旧说着拒绝的话。

“宝贝好骚,这么多水,是发大水了吗?要是滚开的话,谁来满足你的骚屁股。”男人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在湿滑紧致的骚肠子里搅动,搅的里面的淫水发出滋滋的水声。

敏感的骚肠子饥渴的缠住男人修长的手指,用力吮吸,却被不留情的用力抽动离开,接着又噗嗤噗嗤插入离开。

手指时不时戳在红艳艳的肠肉上,敏感的分泌出更多淫水。

“没…啊哈…不要……求…求你们……我给你们钱……啊啊啊!!”沈宴眼泪沁湿蒙着眼睛的丝绸,颇为惊恐的哀求,却抵不住身上的敏感,时不时被呻吟打断。

即便沈宴已经被杜承霄他们艹过,可那是不一样的……

惊慌之下,沈宴也来不及想哪里不一样,只是慌张的摇晃着头,哭泣哀求。

握住肉柱的手一会轻轻刮挠脆弱的马眼,一会照顾着下面如玉球似的卵蛋,没一会肉柱便颤颤巍巍站起来,爽的直流‘口水’。

身后的骚穴在手指不断抽插下,飞溅出来无数淫液,骚肠子爽的发颤,分泌的淫液更多。

沈宴爽的不行,因为早就知道面前的三个人是谁,因此沈宴一点没害怕,沉浸在享受当中,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别…呜呜呜……好爽……出…出去……我是…是杜承霄的人…还有楚墨询,他有军方…军方…啊哈…背景……你们…你们敢动我……啊啊啊……”沈宴爽的嘴巴微微张开,流出丝丝津液,嘴上却说着威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