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是已经在怀疑我?认为我无情?拒元仪求医,漠视齐晖身死殿下怀疑对了。”天子脸上笑意更盛,仿佛极致盛开后危险摇曳的罂粟,昳丽妖冶到极致,“这本就是他们的过错。”
天子拿起她的手亲吻,双目含情直勾勾热烈地盯着她,身下逐渐复苏的巨蟒再度填满花径的每一丝缝隙,“殿下因齐暄高热之事受辱,齐晖狂妄惊怒殿下,既是如此,合该承担他们的过错。”
所以,一个真的高热成了傻子,一个坠湖身死。
他竟坦然直接地承认,都是他所做。
陆妫像是被吓住了,脸色发白,齐珩怜惜地摸摸她细腻精致的脸,抱起她,两人相连着走上浴池,倒在池边的一处软榻上,瞬间重力的一击让陆妫饱受刺激地惊叫出声。
“殿下既已知悉,此刻便不该再去想那些不相关之人,专心承朕雨露,早日诞下你我的储君才是。”
开国皇帝番1:发疯强制线10(章节不全,勿订)994字
开国皇帝番1:发疯强制线10994字
开国皇帝番1:发疯强制线10
家人(奴仆)在他双腿上盖上一张毛毯,不忍道:“大王保重自身,如今天寒,医官说大王双腿不宜多动受寒,否则断骨易生恶疾。”
元善抿唇应下,神色里却没多少在意。
他清晰记得如刀刃般的丝线缠绕上双腿的感觉,将皮肉分割成一缕缕,疼痛难忍,可天子说将他制成人偶前可让他再见一次阿妫,他便觉得还能忍。
为保人偶鲜活灵动,需要先从四肢开始,将骨头一节节敲碎,用丝线缠缚控制,再是剥除内脏,调整五官,最后一刻才会让人死。
天子说这些话的时候温和带笑,仿佛半分不觉这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到后来又放过了他。
北翟三年,南梁灭亡,长江南北一统;四年,天子迁都长安。
皇后和太子携带洛阳大数宗室勋贵先行出发,由军士护送,浩浩荡荡数万人的队伍,在路上跋涉了一个月,随后进入长安。
长安城内不复战乱时的凋敝凄凉,因天子收复长安后,便下令修复长安宫殿,做迁都之备,所以得到消息的百姓们有意者纷纷迁往长安。如今陆妫坐在马车里,从朱雀大道向两边看去,坊市林立,热闹繁华,围观的百姓们衣着良质,脸上笑容洋溢。
“母后,好多人。”在路途上恹恹闷闷了一个月的两岁小太子齐曜坐在母后的怀里,小身子歪斜着朝马车外好奇看去,一双乌黑澄净的圆眸突然笑弯了起来,“有人摔了,大马趴欸,笑死朕了。”
陆妫正准备斥他,让他坐好,也不过才两岁半她就有些抱不住,肉长得敦实力气又大,猝不及防听到儿子最后一句,差点没将他丢出去。
每一个糟心熊孩子背后都少不了更糟心更熊的大孩子,齐曜是小的,齐珩就是那个大的,每次做坏事说坏话的时候都不避着孩子,让孩子也跟着学。
“笑死朕了”这句口头禅还是出自这对父子身上,熊孩子大名齐曜,没长牙前小名无牙奴,长牙后小名牙奴,是齐珩取的鲜卑小名,一般这类名字都有贱命好养活的意思。
牙奴这个年纪还在长牙,总是觉得牙齿痒,什么都要抓进嘴里啃一啃,齐珩说是会做个好父皇,实际行动就是玩孩子,大的带着小的到处招猫逗狗,牙奴说牙齿痒他就用手指伸进牙奴小嘴里,给牙奴牙齿挠痒,结果牙奴哼哼唧唧地流了一嘴口水,齐珩被逗乐了就来了一句“笑死朕了”。
然后这句话就被牙奴这么记住了。
陆妫想起都无语极了。
提住牙奴的小袍子后领,陆妫脸色不善,“牙奴,我是怎么教你的?”
小小的精致圆人儿歪头歪脑地不服气,“兄兄都这样说的,兄兄都不骂我,家家骂我,家家坏。”
陆妫一脸黑线,当初生下元照都没这崽子这么熊,元照跟她爹元善一样都是个温吞性子,果然都是随爹么?
开国皇帝番1:发疯强制线11(完)1552字
开国皇帝番1:发疯强制线11(完)
陆妫疑惑走过去,天子牵住她的手让她坐在身边,拿起一张考生试卷给她看,一边哈哈大笑,“这人也是奇才,考官出题《尚书·秦誓》中‘昧昧我思之’,这人竟作出‘妹妹我思之’,还千言万行,情思不绝,朕都不知该夸他有情郎,还是没长眼睛的蠢蛋。”
陆妫看了几行,就被肉麻地一个激灵,偏偏天子还看得津津有味。
“还有这人。”天子不屑冷笑,“试题问帝王为政之略,结果通篇对朕夸夸其谈,谄媚阿谀,仿佛朕是他祖宗先人。这些南边士人还真是令朕刮目相看,一个个都被五石散吃坏了脑袋。”
南朝流行所谓的“名士风流”,士族们吃五石散,光脚敞袍,一群人经常找个树林或是溪边展开清谈玄谈,一说几个日夜,醉得爹妈不识,醒不来的都大有人在。
当初候景在南朝叛乱时又杀了一大批士族,所以现今南方的士子还真有些良莠不齐。
陆妫神色淡然道:“眼下不过是各州郡县的小考试,人才混杂,陛下不妨等后面的长安会试,届时自会有数不尽的人才令陛下满意。”
天子闻言淡淡轻笑,面容昳丽,低头摸了摸小太子圆绒绒的脑袋,语气调侃不明:“朕也不过是想逗殿下一笑罢了,哪知殿下不解风情,白白浪费朕一番心意。”
“……”陆妫默然几息,看向他怀中的牙奴,转移话题道:“也该让牙奴醒了,小孩子午睡久了晚上睡不着觉闹人……”
话音未落,天子却突然勾过她簪戴钗环的后脑发髻,引得她扑入他怀中,胸前柔软撞上坚硬挺拔的胸膛,她痛呼一声,下一秒被天子唇舌侵占。
舌头交缠,唾液相融,陆妫呼吸变得急促,身子发软,几乎要陷落进去。
她能感受到他的狠和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不止是欲望。
舌头被吸咬得发疼,胸前丰盈也被他的胸膛紧紧压住碾磨,痛胀难耐。
陆妫闭上眼,不抗拒也不迎合,只将双手撑在他肩上,在他放开她的间隙,她才喘息着低声说了句,“牙奴在……”
齐珩指腹抚摸她绯艳美丽的脸,如雨后花瓣般娇艳欲滴的唇,漆黑的凤眼微微撩起,望着她一笑,说不出的情绪杂糅,“殿下的心里就只有牙奴么?”
“……妾是陛下的皇后,自然也有陛下。”
齐珩却否定,摁住她的红唇,凤眼直勾勾地与她莹润乌眸对视,“殿下明知,我想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陆妫沉默,她知道齐珩想要的答案。
可哪怕到他寿命的最后一刻,她也不能给。
对齐珩来说,他不到三十的年纪里,就已是历史洪流中无数人无法企及的一生,权力,功绩,帝位,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