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儿？”他语气尖锐的问我，极力隐忍下声音里的脆弱和颤抖，想把声音包装的锋利起来。

被他抓住衣摆的时候，我正在想该怎么开口，他的问正好给了我开口的契机，“今天玩放置吧，明天早上我来验收。”

我的语气非常轻松，甚至还隐隐流露出几分愉悦，程昊更用力的抓着我的衣服，用力到手指骨节发白，手背上青筋突出。

他联想到了之前我在给人发消息的事情，“是去找别的狗，还是去找李盼枫？”

尽管程昊努力克制，但他的语气仍然是透着质问，但我却一点都不生气，浑身被弄得狼狈，脸上的情潮还没褪去，眼泪还没干的家伙，用平静却隐含质问的口气说话，非常有反差感，挺撩人的。

我顺手擦了擦程昊脸上的汗和泪，“找李盼枫。”

我能感受到程昊身上一瞬间爆发出的对背锅侠李盼枫的怨念，并且怨气指数还在上升，“她到底给了你多少钱，你这么向着她？”

李盼枫给的不多，但是她小舅舅给得多啊，我继续给程昊戴上口球，但是程昊扭头躲开了，“她能给你的，我三倍四倍给你都可以。”

程昊这么说，这不是逼着我仇富吗，我很不开森，捏住程昊下巴的力气大了一点。

“别走，今晚上陪我。”

最能软化人的就是傲慢者的脆弱，程昊几乎是请求的语气成功让我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似乎从中察觉到了什么，努力将脸贴在我手上蹭着，声音低哑虚弱的示弱，“不要去找李盼枫，陪我一晚上。周景明，不要放置，我们做吧……”

好吧，我确实是吃软不吃硬，程昊的示弱也让我动摇，但我还是更倾向霍绍钧。

于是我又开始努力给程昊戴口塞，“别乱动，今晚上就玩放置，明早上我再来。”

我怀疑程昊会变脸，他瞬间收起了示弱，语气暴躁了数倍，“你到底怎么样才能向着我？我他妈又给你钱，又给你睡，还比不上只给你钱的李盼枫吗？周景明，李盼枫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程昊看起来像是狼狈脆弱的，可是此刻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暴戾偏执的气息，让人感觉他像是被人关进笼子里的野生雄狮，正在笼子里来回打转，等待一个时机准备跑出笼子发疯。

如果他的眼睛没有被眼罩遮住，看我的眼神应该是像野兽一样执着疯狂。明明手脚都被铐的死死的，他却在床上不停的挣扎着，脖子上的项圈和床头连接的铁链绷成了一条直线。

困兽犹斗，执拗的想要一个答案，一个让他死心，或者更不甘的答案。

我瞥了眼被程昊紧抓着的衣服，感觉如果不给他一个答案，今天衣服被扯烂了都走不了。并且看着程昊手脚挣扎出的红痕，又怕程昊把床真给折腾散架。

没办法，谁叫我心软呢。

“我欠李盼枫一个人情。”

“什么人情，我帮你还，一个项目够不够，两个三个……因为你，我不告诉李总李盼枫的事，你就已经是还了李盼枫人情了，你不欠她了……你不需要她一喊就到，今晚上不许走，和我做爱……”

“你这个不算还人情，好了，别乱动。”虽然我也不想总欠着李盼枫的人情，但程昊确实是我惹出来的，他本就该由我来解决，怎么能算是还人情呢。

“一定要走吗？”我掰开程昊的嘴强行给他塞口球之前，程昊张着嘴发出含糊的音节问我。

我点点头，又反应过来他看不见，“嗯，要走。明天我再来。”

“那走之前亲我一下。”他用嘴巴在索吻，手却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扯了两下威胁我。

尽管体位上程昊是被动状态，但事实上这个吻我才是被动的那一个，出于补偿心理，我放弃了主动权配合着程昊的节奏，任由他索取。

他也没有克制的想法，像是将这个吻当做最后的一个吻那样用力，风卷残云，占地为王，逼得我退无可退，只能努力顺从他配合他。

我缺氧到几乎晕头转向，配合的动作也难以为继，到最后这个吻完全就是程昊的独角戏。

“好、好了，该结束了。”亲的实在是太久了，我的舌尖都在刺痛，近乎狼狈的喘着粗气侧开脸。不用看镜子也知道我现在的脸一定是红的要命，烫的就像是发烧了一样。

程昊伸出舌头舔着薄唇上的口水，表情非常享受，“之前那瓶奶没白喝。再亲一口，不然别想走。”

妈的，还来。我伸手想要掰开程昊抓着我衣服的手指，但是程昊比我想的还要疯，他用力到我感觉除非我掰断他的手指，否则他绝对不会放开我的衣服。

没办法，我再次配合他接吻，疯狂舌吻，我被他毫无节制的索取搞的精疲力尽。他是怎么能不换气亲这么久的，他是有两个肺吗，一个没气了换另一个。

这次我招架不住的主动用舌头将他的舌头推出我的口腔，程昊更狠，不讲武德的咬破了我的唇瓣。

血液的铁锈味让我脑袋噼里啪啦像是要炸开一样，就这他还凑到我面前，含着被咬破嘴唇吮吸的啧啧作响，我的怒气值直接爆表。

他是吸血鬼吗？是啊，他是资本家，资本家可不都是吸血鬼吗？

愤怒的我大力出奇迹，直接推到了程昊，“把手给我松开。”

“再亲一个，我就松。”他躺在床上，洋洋得意的‘望’着我的方向。

我他妈，惯得他，

我飞快的将衣服脱下来，没给他半点反应的时间，“衣服给你，我不要了。”

我光着上半身，走向了程昊的衣帽间。在翻程昊的衣服的时候，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我不高兴的对我的鸡巴嘟嘟囔囔指指点点，“你居然还硬着，居然对那个无赖有想法，大唧唧我看不起你。”

口球我也不给程昊戴了，走之前，我把他屁股里的跳蛋和震动棒都调到最高频率。本来不打算这么搞他的，但谁叫他咬我。

“哈啊……妈的，混蛋……呃嗬……”

也不知道震动棒和跳蛋的电量足不足，够不够把程昊弄爽。摸下巴思考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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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着程昊的衣服回家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才到的酒店。到酒店楼下的时间刚过七点半。

站在电梯里我才有心思点开之前霍绍钧给我发的语音听一遍。

只有我一个人的空旷电梯里响着霍绍钧低沉醇厚的声音，和面对面听霍绍钧的声音不同，手机里他的声音更具有磁性。

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嗓音带着些许慵懒语调，简直可以让人的耳朵和大脑一起酥痒起来。

刚刚平息不久的欲望因为一句语音而重新躁动起来，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幻想着霍绍钧说这话时的动作表情，然后鸡巴更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