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我的手将其贴在自己潮湿滚烫的脸上,身体一整个都在发抖,却一个劲儿的用脸蹭我的手,我只是下意识摸了一下他的脸,他就激动的像狗一样大口喘气,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手背上。
很快他就伸出舌头舔我的手,又张嘴将我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舔舐的啧啧作响。
这不是程昊第一次舔我的手,虽然还是不习惯,但想着接下来要跑路的事情,我心虚的没抽回手指。而是任由他湿滑火热的嘴巴含着我的手指吮吸,柔软的舌头裹舔手指,甚至是用牙齿咬着我的手指碾磨。
也没给他舔多久手指,在确定他从高潮失神里缓过来之后,我就把口球给他戴上了,最开始程昊的反应并不是顺从,而是下意识的躲避,“最、最后再戴。”
我用手掰着程昊的下巴,眼神平静而坚定的告诉他答案,最后他还是顺从张嘴让我给他戴上黑色的口球。
戴上口球的程昊无法闭嘴,也无法说话,只能任由口水泛滥。他只能勉强吞咽口水,不过我们都知道,早晚会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他被撑开的嘴角流出的。
给程昊戴上项圈手铐脚铐的过程并不困难,从始至终他都很配合。
因为脚铐和手铐连接在一起的关系,完全被束缚着的程昊并不能合拢双腿,也无法用手做出类似摘下眼罩口球的动作,只能狼狈的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
他的脖子上戴着黑色皮质项圈,项圈的另一头拴在床头,这使得他像一条被主人拴着的狗。浑身赤裸的仰躺在床上,嘴里戴着口球,手脚都被铐着,双腿无力的大打开,下半身的色情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潮湿红肿的穴眼依旧咬着跳蛋线,随着呼吸软肉一缩一缩的挤出点点肠液。
拥有豹子一般矫健身姿的性感男人被黑色的手铐脚铐束缚着,狼狈的摆出门户大开的动作,这画面看起来极其涩情,同时也极大的满足了人心里凌虐和欺压的欲望。
程昊此时毫无反抗的能力,可以说这个时候,无论是谁都可以尝试把鸡巴插进他的骚穴里,他的穴早就做好了准备,火热多汁的肉道只会紧紧的缠着客人,用力的吮吸裹紧,祈求客人狠狠操干,射进一泡泡精液,直到被射大肚子骚穴再也吃不下一点儿精液为止。
明明此刻完全处于弱势,但程昊一点都不慌张,非常淡定,仿佛等待着被人压在身上,被鸡巴狠狠操进骚穴。
他紧盯着我,在用眼睛寻找我脸上的欲望,哪怕只有一点儿欲望也好。我确实因为他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了不少,但这并不影响我准备跑路的心。
不过他总盯着我看,我还是被他看的有点心虚,所以我给他戴上了眼罩。
这下他看起来彻底就像是给人玩的性玩具了,毫无反抗之力,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我盯着程昊起伏的胸膛看,目光在他的胸肌和粉红的乳头上转了一圈,突然抓住了紧实的胸肌,用力的揉了一把。
“嗯……”程昊被吓了一跳,肌肉一瞬间紧绷起来,这使得胸肌并不好揉,我用力的朝他胸肉上甩了一巴掌。
手掌和胸肌碰撞在一起的皮肉声非常响亮,程昊又吃痛的低吟呜咽了几声,戴着眼罩和口塞的他脸上露出狼狈和惊慌,让我非常有感觉。
“贱狗,放松一点,骚奶子这么硬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我感觉我这话说的太帅了,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四分漫不经心,还有九十分的恶意鄙夷,简直能把人羞辱的抬不起头来。
继续抓住胸肌揉捏着,因为主人努力放松身体的关系,很快胸肉就被揉软了一些,麦色的肌肤上透出被揉捏的红,手指捏起乳头用力掐揉的时候,程昊喘的尤其厉害,就跟发情了一样。
淇呜肆覇揪是淇覇覇
我坐在床上揉着程昊胸,另一只手向下探,很熟练的找到屁眼的位置,指腹在红肿的褶皱上揉搓了几下,程昊的身体又紧绷了一瞬,不过很快就重新放松了。
指尖被肠液打湿,湿黏柔软的触感让我的大脑兴奋了不少,我并没有主动插入的意思,仅仅只是把指尖抵到穴眼口,火热的穴眼就开始谄媚的一缩一吸,将我的手指咬进了紧致的肉穴里。
我盯着程昊的脸,手指浅浅的戳刺着缩咬的括约肌,趁他动情的喘息低吟的时候,迅速将整根手指插进穴眼,程昊喘的凌乱狼狈了许多,头也在床上摇晃着,“唔……呜……”
紧致火热的肉道紧紧夹着我的手指,但又很顺从的让手指勾弄摩擦里面的每一处敏感褶皱,并且第二根手指也被轻而易举的接纳进了肉穴里。
本就被跳蛋震动的敏感的甬道被手指尽情插玩,快感蜂拥而至,弄得程昊浑身上下都开始敏感。
被我揉着的胸时候也似乎被揉出了敏感带,之前被重重拍打过的肌肤开始泛起痒意,想要被我狠狠的抓揉惩罚,于是他开始主动挺胸,将胸肉送到我手上。
哪怕带着口球,程昊也呻吟的越来越动情骚浪。他将头侧向一边,无法吞咽的口水不断地从唇角流出,将他的侧脸和床单弄湿。
抽出手指的时候,我还有点舍不得,毕竟里面又软又热,也极其会讨好人。
看了看我时刻准备战斗的大鸡巴,我叹了口气,太不争气了,明明大餐还在后面,怎么能因为前菜而动容呢,虽然前菜看起来也挺好吃的。
我要是会分身就好了,这样两个人一起吃,快乐加倍。
现在小小的乳粒被我玩得有红豆那么大,但对于玩过霍绍钧花生大小奶头的我而言还是太小了。我捏着程昊的乳头扯弄了几下,连同乳晕一起扯出锥状,一松手,可怜的浅红乳头就弹了回去。
将另一只手指上的肠液抹在程昊的胸上之后,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抓着程昊的胸揉,主要研究程昊买的蜡烛。
失去了手指,穴眼饥渴的收缩着,肉穴被缓慢震动的跳蛋磨得又酸又爽,但这对于程昊而言还不够,层层叠叠的肉穴紧紧地咬着跳蛋,一边收缩一边将其吞进更深的地方。
但欲望还是得不到满足,也无法说话求肏,程昊只好用屁股饥渴的蹭身下的床单。被皮带打的红肿刺痛的屁股磨蹭床单,疼痛大于快感,但是这种夹杂着快感的痛意让程昊极其上瘾,他兴奋的发出嗬嗬喘息,浪荡的在床上扭动身体。
我顺手打了一下他起伏抖动的胸,“动什么动,马上就满足你。”
戴着眼罩的程昊听见打火机点燃的咔嗒声时,他紧张的绷紧了身体,腰腹肌肉不断缩紧着。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他都绷紧了,只等待疼痛和快感落下。但是我没那么快给他,故意吊着他紧绷的神经。
“你猜猜,蜡油会滴在哪儿?”我的手一边在他身上划过,每划过一个地方,我都会不紧不慢的问他,“大腿内侧这么敏感,蜡油滴上去应该很刺激,小腹感觉也能不错,滴在乳头上应该很疼吧……”
低温蜡烛点燃以后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气,这股香气撩拨着程昊紧绷的神经,配合着我的语言和动作,威胁感层层加码,让程昊像一张绷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断开的弓。
等到程昊紧张的浑身颤抖时,红色的蜡油滴在程昊的小腹上,疼痛瞬间降临,绷紧的神经一瞬间崩断。
“呃嗬……啊……啊……”戴着口球的关系,程昊无法发出吃痛的求饶,只能发出凌乱的喘息声,用嗓子发出拔高的闷哼声。
他在床上慌乱的扭动身体,劲瘦紧实的窄腰不断地向上挺动,像极了搁浅的鱼。同时呼吸粗重的用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后脑勺撑在床上不断向后仰头,喉结不停的滚动。
他想要躲开热烫的蜡油,但是没办法躲开,只能任由肌肤被烫的火辣辣,感受无法第一时间凝固的蜡油在小腹上流淌。
红色的蜡油在线条分明的腰腹部滴落的样子很诱人,特别是程昊扭腰小腹剧烈收缩的样子,非常色情。
我感觉程昊要把我骨子里藏着的凌虐欲勾出来了,我和他待久了,说不定真的会变成以让另一方疼痛为了的家伙。
一整根蜡烛几乎全都滴在了程昊的腹部,靠近鸡巴的小腹位置是绝对的重灾区,糊着一层红色蜡油。我觉得有趣的是,程昊的反应看起来非常疼,但是鸡巴却依旧胀红兴奋着。
他的鸡巴被锁得极其可怜,明明胀红了憋的快要爆炸,但就是不得解脱。
我伸手解开了程昊的口球,“阴茎锁的钥匙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