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以直视程昊的脸,就把目光落在了程昊身上,不得不说,他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床上的感觉很涩情,浅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性感的诱人啃咬,胸肌和腹肌让人想摸,大腿肌肉也饱满紧实的想要捏一把。
他此时正处于半勃状态,并且依旧戴着鸡巴锁,我严重怀疑那是半永久挂件,“不会憋坏吗?”
程昊低头拨弄了一下戴着锁的鸡巴,就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应该不会,之前最长我戴过一个月。”
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像我不理解为什么要戴锁一样。
他的大腿内侧肌肤感觉应该很好摸,我想,目光游移在程昊的腰腹大腿上,明明他的屁股不算很大,但是跪坐在床上的时候,窄腰衬的屁股和大腿很饱满。
对了,他小腹上今天没有淫纹,看样子上次的是贴上去的。
“想好今天要怎么玩了吗?”程昊突然出声,我抬起眼皮朝他看过去,看见他难以压抑兴奋的脸,有点脑袋疼。
我想不出什么玩法,把问题丢回给了程昊,他应该很有想法,“除了强奸,你想玩什么?”
果然他早有准备,他的脸上泛起了兴奋的潮红,激动的从床下抽出一个抽屉,抽屉里面有眼罩口球手铐之类的束缚工具还有红蜡烛。
不过我只关注了一下抽屉里的东西,就把注意力放在了程昊身上。因为他是半趴在床上拉开床下抽屉的,所以他的背脊和屁股完全落进了我眼里,聚拢的饱满臀瓣中间露出一根连接着遥控装置的粉红细线。
这我熟啊,脑子里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他的屁股里塞着跳蛋。
“跳蛋什么时候塞进去的?”
“见你之前。在车上的时候,跳蛋在骚逼里动的好痒,当时差点就想随便找个停车场,让你在车里玩我了。”程昊把玩具从抽屉里拿出来的同时,扭头朝我露出了一个色情变态的笑容。
我汗毛竖起,觉得程昊简直疯了。他还在开车啊,万一当时出点问题,那就是一车两命,他自己找死,别带上我啊,上次也是,他就不能有点安全意识吗?
程昊还在好心情的摆弄玩具,我已经黑了脸,从地上捡起程昊脱下的皮带,就算是死变态也要知道行车安全的重要性,“背对着我跪好,贱狗。”
我拿着皮带站在床边威胁的盯着程昊,语气也是冷漠里透出暴躁,完完全全就像是残酷无情的奴隶主。
程昊愣了一秒,然后满脸兴奋的背对着我跪伏在床上,头和肩膀撑住身体,双手掰开麦色臀瓣,露出他咬着跳蛋线的骚浪穴眼。
他极其下贱的高翘着屁股,兴奋的收缩着骚红流水的屁眼,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好像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到了,一边骚浪的扭着屁股,一边呻吟出声。
变态!
“把手放开。”我不耐烦的用折叠的皮带拍了几下程昊的手背,“暂时不想看见你的贱逼。”
程昊顺从的收回手,将手撑在床上,“好的,主人。”
看着程昊的身体,我心里有太多暴躁和烦闷无处发泄,我总觉得在程昊这里,我是被他困住了,他总能轻而易举的引起我的怒火,“自己报数。”
“啪”
“啊哈……一下……”
我并没有留力气,一皮带下去,程昊的身体猛地紧绷又抖了几下,听他的喘声就知道很疼,并且很快,他的屁股上浮现出一条宽长的红痕。
我心里觉得稍稍解气,又连续打了程昊的屁股好几下,打得紧实的臀瓣都在抖动。
程昊的背肌紧绷着,绷紧的肌肉线条流畅又极具爆发力,在麦色肌肤的加持下,他像极了矫健的豹子。但他挨打时色情的喘息呻吟的样子,就不像是矫健的丛林美洲豹了,半点威胁性都没有,完全是贱狗一条。
我一连打了二十下,将程昊的屁股打的又红又烫,他跪在床上的双腿都在颤抖。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我稍稍解气,问他。
程昊忍住痛意的喘息,气息紊乱的回答我,“因为我塞着跳蛋开车。”
他显然很明白我为什么生气,我简直怀疑他是故意这么做,刻意挑衅我,让我惩罚他的。
这个想法让我刚刚觉得解气的心,又怒火中烧起来,皮带重重的挥落在程昊的屁股上,发出极其响亮的啪声,“知道错了吗?”
程昊浑身颤抖着嘶嘶抽气,紧绷的背脊上出了一层冷汗,“知道错了,主人。”
“啪”我手下不停,“错在哪儿了?”
“错在不该塞着启动的玩具开车,贱狗错了,主人不要生气了。”程昊嘴里说着错了,身体却极其下贱的向后翘起并摇晃屁股,同时兴奋的喘息着,“主人惩罚贱狗的骚逼吧,如果不是贱狗下贱的逼想要被玩,贱狗也不会塞跳蛋,主人用皮带狠狠的打贱狗的逼吧……”
臀瓣此刻火辣辣的痛,但是对于程昊而言痛感其实可以和快感挂钩,微末的快意就像是火星一样在他淫荡的身体里燃起,他贪心的想要更多。
看着程昊跪在床上的腿努力分开,同时高高撅起屁股,露出臀瓣中间流水的屁眼,想要我打他穴的样子,我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但我确实也挥动皮带对准程昊的潮湿的穴眼抽了下去,我的准头不错,正中靶心。
“呃哈……骚逼好痛……”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抽打,程昊当即就疼的眼前一黑,差点没跪稳跌倒在床上,屁眼出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停的抽气,穴眼也狼狈的缩紧成一团。
“下次如果再在屁股里塞着东西开车,我就把你浑身脱光扔到公共厕所去,无论是被轮还是被当成肉便器我都不会管你。”
我冷冷的威胁程昊,尽管按照我们现在的关系,我并没有资格那么做。
程昊好像信了,他慌乱的扭头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是认真的之后,火热的身体迅速冷却,表情变得极其狼狈,似乎一瞬间灰败了,“好,贱狗知道了,贱狗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
说完之后,他再次双手后伸掰开了被打的红肿滚烫的臀瓣,毫无保留的将骚红的穴眼给我看,“请主人惩罚贱狗的骚逼。”
我几乎每一下都打在程昊的屁眼上,很快就把他的屁眼周围打的红肿一片,皱缩的屁眼更是软肉嘟起,像是肿了一样。
偶尔皮带也会不小心落在掰开臀瓣的手上,他会吃痛的缩手,但绝不会松开掰开臀瓣的手。
程昊的穴眼疼的狠了,屁股抖得非常厉害,每一声呜咽惨叫听起来都极为可怜。
看着他像是下一刻就要被打烂流血的屁眼,我伸手指碰了碰,软肉潮湿滚烫,只是轻轻一摸,软肉的主人就浑身发抖的发出可怜的呜呜声,主动轻晃屁股用软肉蹭我的手指。
我用指甲剐蹭了一下软肉,程昊便吃痛的呜的一声,身体朝前躲了躲,反应过来以后又狼狈的将脆弱的穴送回我面前给我玩。
这种可怜又顺从的动作讨好到了我,我稍稍发了一下善心,将他屁股里的跳蛋打开,准备让他的骚穴爽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