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被这样羞辱,不喜欢被我纯粹当成贱货来玩。他觉得,我这么玩他是为了想给李盼枫出气,这就是他最痛苦的点。如果我对他有感情,或者是出于自身欲望玩他,那他怎么被我玩都可以接受,但我是为了别人来羞辱他玩他的话,那么他就会感到痛苦。
他现在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有疼痛,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在疼。
我不理解程昊的想法,我只知道他喜欢被凌辱,那么今天这场玩他也应该兴奋喜欢才对,如果不喜欢,那么也不错。
酒瓶不断地深入,瓶口胡乱的在柔软的屁股里戳刺,直到瓶口碰到一个地方,程昊整个人都抖起来,翻着白眼呜叫,惊恐又崩溃。
我好歹也是学过一点的,猜到可能碰到他的骚点了,于是我操控着酒瓶不断地戳刺那块地方。
“哈~嗯呃……不要……”
程昊痛苦的摇晃着屁股,想要把酒瓶推出去,但是迎接他的只有我一次次的顶弄贯穿。
他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正在被坚硬的酒瓶戳弄,这让他难堪又痛苦。如果我是为了李盼枫来羞辱他,那么我就不该让他的身体感到快乐,那些快乐只会衬得他更狼狈淫贱。就像是他真的下贱到了骨子里,随随便便的玩都能快乐起来。
但是随着我的折磨,他被酒瓶操出了快感,直肠明明火辣辣的疼,他明明心里痛苦,却仍然从疼痛里感到了快乐。
同时更多的酒精被肠道吸收,他也开始浑身发烫,人也更醉了一些。
浑身上下都出了汗,质地柔软的衬衣被汗水打湿,紧贴在他的后背,显现出他的背脊线条来。
我顺着自己的想法不顾后程昊的死活,猛戳了骚点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我又继续我的塞酒瓶大业。
在酒身部分也能插进一部分进程昊的屁眼之后,我脸上出现了变态的笑容。
“呃……”
程昊的屁眼撑的厉害,他甚至觉得我快把他弄的撕裂了,我在为了李盼枫这么狠的折磨他。
有些醉意的人是最不讲道理的,他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痛苦,身体也越来越紧绷。
“呜呜……周景明,你滚开……不要碰我……”
你能懂一个家伙,屁股不停的往后面送,想要和我贴近,嘴里又带着哭腔味道的让我滚,这是种什么想法吗。
我不懂他,用力抽了一下酒瓶,发现他的屁眼咬的很紧,也不打算管他,直接将他缩紧的屁眼操开,操的酒水四溅。
他的屁眼感觉都快被酒瓶操烂了,又红又湿,我直接抽出酒瓶的时候,还麻木的根本没有缩紧的意思。
很快我就发现了另一个有趣的点,程昊的身体像是醉酒了一样,从屁股到大腿都泛起了潮红,并且肌肤滚烫。
他跪在茶几上修长结实的大腿湿淋淋的,在灯光下闪着水光,看起来非常容易让人联想到各种色情画面,比如失禁,被射尿后屁眼喷尿,被操开后屁眼里的骚水流的满腿都是……
他的大腿肌肉紧绷,我只是随便摸一摸,他的腿就开始抖了起来。
我摸着他发抖的大腿,一边用力将酒瓶捅的更深,会不会把程昊的屁眼玩烂这件事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别碰我……啊啊……周景明你他妈混蛋……嗯哈……肚子……”程昊的声线几乎是颤抖着上扬,骂了几句又被操的难受,又凶又贱。
突然程昊不骂了,不断地抽气,身体紧绷着发抖,“呃啊!妈的!哈啊……”
满是酒水的茶几上多了一些浓白的精液,他那根被操的乱晃的贱屌还在不停的抖动射精。
他射了,我知道他爽了,心里更烦了,所以我用酒瓶狠狠的捅进他的屁股,直径有四厘米的酒瓶直接把他的屁眼撑开成一个肉洞,并且酒瓶的二分之一已经挤进了他的屁股里,“被酒瓶随便玩玩都会发情,果然是又骚又贱的狗,程大少爷,刚才那些人有多少操过你,有人同时操你吗?是不是因为你用身体勾搭他们,他们才这么听你的话?”
“妈的,滚开!”程昊还没从射精高潮里缓过来,就听见我这么羞辱他,他的脸又红又烫,羞耻难堪等各种情绪让他的心酸胀疼痛。但是他的身体却更敏感了,鸡巴几乎是刚射完就慢慢的重新硬了起来。
我不爽的哼了一声,用力的把酒瓶往他穴里挤,一边操一边挤,几乎将他的屁眼撑裂。
“哈……妈的,周景明……你他妈……”
程昊始终有种要被贯穿操烂的恐惧感,下半身几乎撕裂的疼痛促使他想要离开我的折磨。但他逃不开,只好用语言发泄他的恐惧崩溃。
程昊再怎么骂,也还是只能像母狗一样任我摆弄,因此他骂的越狠,我越兴奋。
我按着他的腰,一下下用力怼他的屁眼,操的他酒水四溅。
我直接就嗨了。
但因为他的屁股漏了太多酒,他跪伏在茶几上被我用酒瓶操屁眼的时候,身体总是跪不稳,于是我想着换个地方。
抽出酒瓶,他的屁股还张着一个红色的肉洞,我几乎能看见里面的肠肉,屁眼还在流出酒。
他的屁股看起来非常色,浅麦色紧实的屁股泛起潮红,水淋淋的骚红屁眼大开,屁股还在随着呼吸发抖。肉屁股一看就让人想揉想打。
酒瓶都抽出来了,他还跪趴在茶几上没反应,那不是欠打是什么,因此我理所当然的重重打了他的骚屁股一下,他的屁股直抖,狗一样的乱叫。
“贱狗,起来,滚到到沙发上跪着。”
程昊反应的很慢,但是还是抖着腿从茶几上爬下来,他似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就倒在了沙发上。
裸着下半身,勃起的鸡巴上沾着精液,瘫倒在沙发上的程昊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操透了的骚婊子。
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和口水,脸色潮红,表情淫贱,衣领敞开大半露出的脖子锁骨上似乎都在泛红,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流淌,将他胸肌之间的浅沟打湿了。
在包厢的灯光下他汗湿的浅麦色肌肤性感又欠玩,下半身的黑色衬衣衣摆分开,露出他同样汗湿的小腹,看得出有点腹肌线条,但沾着精液的腹肌线条,让他看起来就很淫荡。
程昊要是卖身的话,一定能日进斗金,多的是人想包他。
“贱狗,跪好。”
【作家想说的话:】
星期一,有票吗,有票吗?
让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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