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令人难忘的经历啊。

他打开我递给他的奶茶喝了一口,我以为他要安分了,但是我以为的太早了,“想尝尝我的这杯吗?”

“不想,谢谢,我饱了。”

看他嘴一勾我就知道他想搞事,前一秒拒绝,后一秒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就被他压在了座椅上。

“程昊,别他妈动手动脚。”我急了,像是被饿狼咬住的绵羊濒死前最后的挣扎。双手撑在他的胸前,他的皮肤真烫,心跳的真几把快。

我刚说完,就看见他笑了,像是露出獠牙的狼,脸上全是蠢蠢欲动的兴奋感,“我动嘴。”

不只是对上霍绍钧我是朵娇花,对上程昊我的胜算也不大,要命,明明我力气也不小啊,为什么一个二个都能轻易压住我。

程昊强硬的捧着我的脸,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到了我的脸上,他的呼吸滚烫,唇也是滚烫的。接连落下的吻像是密不透风的网将我包裹起来,让我逃无可逃,只能束手就擒。

我他妈,想干死程昊,各种意义上的想干死他。

变态的吻和他整个人一样变态疯狂,凶狠的就像是要咬下我的肉一样,狗都不愿意给他亲。

他就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只知道进攻,技术也烂的要命,牙齿把我的嘴巴给磕痛了,我都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滚开了,他都死活不松嘴。

我也不知道他激动个什么,我就是舌头给他吸痛了,想把舌头抽回来,他就一个劲儿的吸咬我的舌头,弄得我舌尖又痛又麻,嘴皮都快给他咬烂了。

对了,他还不会吞口水,口水不停的从唇边流出他也不管,就把我死压在座椅靠背上亲。我是真的会谢!

本来对于一个吻技稀烂的家伙,以我的性格我会嘲笑他的,但现在我只想干死他,一拳给他打到外太空去。

两分钟,他就让我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了,随便他啃,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但是五分钟后,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开始梆梆锤他胸口,“唔……你、艹……”

在我窒息而死的前一秒,他把我放开了。

我像是被凌辱了一通的黄花大闺女,嘴巴红肿发烫,表情生无可恋,而他刚刚饱餐了一顿,神色餍足,一边慢慢舔着湿漉漉的唇,一边上下打量着我,似乎企图再次进攻。

我死活都不会再给他啃我的机会,所以我用力的捏住了他的鸡巴,“马上给我滚开,不然我捏爆你的唧唧。”

我以为我无论是从表情还是动作都足够狠了,但我低估了程昊,并且我为我的低估感到痛悔。

他居然直接握住了我捏他鸡巴的手,然后抓着我的手上下给他撸管,我哪怕真的用力捏,他也不软,只是发出又痛又爽的闷哼声,然后表情就像是磕了药一样,兴奋的像是恨不得立刻光着身子冲下车,跑到街上裸奔。

“哈……嗯,唔哈……”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想要抽手都不能了。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明确的摸别的男人的鸡巴,湿乎乎的肉棒散发着性器的味道,滚烫的温度都快把我的手掌给烫热了,我甚至能感觉到鸡巴上青筋兴奋的弹动。

为什么车里有三个人?因为我裂开了!

我虽然精神受到了强烈冲击,但身体还是在不断发热,被车里火热色情的氛围影响的我的鸡巴正在兴奋的准备大干一场。

目前,程昊还没发现我硬了的事实,他正在为我的手被动给他撸管兴奋的骚叫。

我也不敢反抗太剧烈,以免他发现我鸡巴硬了,在车里和我打仗。

至于我为什么很自然的睡了周奕明两次,又接受了霍绍钧的睡觉交易,但是不愿意上程昊呢,大概是程昊是狗皮膏药吧。

周奕明是我能轻易甩开的存在,霍绍钧有钱有势,我就算不愿意还能跑得掉吗,还不如拿钱睡觉,人家大佬说不定睡着睡着就对我没兴趣了,把我扔在一边。

而程昊,他真的是狗皮膏药,和他睡过一次,以后就别想摆脱他了。他身上就是有那么一种可以和人玉石俱焚的疯劲儿,让我不敢更多招惹他。

但是也说不定和他睡了他觉得没趣,也就不和我纠缠,另找别人了。但我还是更相信我的判断,和他睡了就摆脱不掉他的判断。

我靠在座椅靠背上,就当是把手借给他了,谁知道他得寸进尺,哪怕车内空间狭小,他跨坐在我的腿上只能憋屈的弯腰低头,他也愿意。

那么高那么大一个男人,坐在我腿上,兴奋的用头乱蹭我的脸,我都怀疑我是真养了一只二哈。

他亲我的脸还不算,我不懂头有什么好亲的,虽然他滚烫的呼吸落在我的头皮上,我确实有种头皮发麻脚趾扣地的想法,但很快他又开始亲我的嘴,我不给他舌头伸进嘴里的机会,他就用舌头舔舐、用手指抚摸,看着我的眼神炙热的让我心跳加速。

不是心动,面对一头看起来很疯的疯狗,谁他妈不心跳加速啊,死人都得害怕疯狗会不会突然来啃一口肉和骨头。

他用脸蹭我的颈子,还用嘴又亲又舔的时候,我简直心惊难熬,上次他死死的咬我脖子的痛感好像出现了,我已经开始觉得脖子疼了。

车里的声音和气味都色情到了极致,我的手心滚烫的要命,手上全是水,撸动程昊鸡巴的时候都能发出水声。

身处于这样的氛围中,显然想不兴奋都难,为了转移注意力,不要让我的鸡巴太过兴奋,我脑子里不断想着回家的快乐。

但是程昊的声音实在是太过色情,无论是喘息的低哼还是吞咽舔舐的口水声,又或者是爽到的呻吟。他还坐在我腿上用屁股蹭我的腿,我的裤子都被他的屁股弄湿了。

今晚上这个氛围,这个地点,加上不那么抗拒和男人做爱也不清心寡欲的我,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想把他办了。

我满脑子都是清心寡欲保平安,那根尿道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程昊抽出来了,他在我手上射满温热精液的时候,我都没反应过来。

射过之后,他趴在我身上急促呼吸,像是再也没力气折腾了。我正想把他推下来,他比我先意识到我的想法,捧着我沾满精液的手,在我眼前吃掉了他射出来的精液。

程昊的薄唇任凭唇色如何好看,唇瓣如何柔软也不会给人女性柔美的错觉,纯粹是男人特有的诱人性感。他捧着我的手,浪荡的舔舐手心上浓稠的精液,薄唇沾上白色的浓精,红唇白浊的对撞相当色情,再配上程昊的脸,直让人兴奋。

他非常细致的将我手心的精液舔干净,直接就把精液吞下去了,又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我的手指,一根根温柔地吸吮指头、轻咬指尖,他的动作一扫之前的疯劲儿冲动,变得缠绵平和起来,让人有种被温柔伺候的错觉。

手指也是人体感觉神经密布的部位之一,他这么一舔一咬,弄得我有点敏感还有点舒服。似乎任由他舔也无所谓。

直到他趁我放松,那手一个猴子偷桃,总算不是海底捞月,他得偿所愿的让我因为他硬起来了。

我头皮正在发麻,满脑子都是防空警报,该死,大意了。

他声音里的愉悦度简直爆表,还非常得意,沙哑的声音像是浓稠的蜂蜜,一踩进去就被粘住了,“你硬了。”

麻了,累了,我承认了,“是啊,我硬了,滚下来吧,我出去淋个雨消解消解。”

“呵呵~”程昊他就是贱,非要说话气我,“不是说对我硬不起来吗,怎么就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