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笔芯笔芯。
颜
第19章:对于周家(内裤塞穴)颜
第三次当然也是内射,既然都射进去过一次,那再射进去一次也就无所谓了。
刚做完我只想瘫在床上发呆,发呆的同时也不忘扯过薄被盖在肚子上,肚子上不盖被子容易窜稀。
发了会儿呆,我听到床的另一边有动静,扭头掀起眼皮看过去,周奕明正在扣衬衣扣子,仿佛就打算就这么破破烂烂的回自己房间。
更像了,更像出来站街的小姐被肏透以后,浑身狼藉的回自己家的样子。而且这个小姐气质还有些清冷疏离感,被肏透之后寡言清冷中透着股艳艳风情,应该很容易就被路边的醉汉看上拉进小巷子里强肏吧。
我突然想逗他一下,“我都射进去了,回去的时候不会流出来弄脏走廊吗?”
他看向我的眼神可怜死了,抿着唇,“我会夹紧的。”
我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去够床尾的丁字裤,“都被肏松了,还夹的紧吗,用这个堵住怎么样?”
我将丁字裤递到他面前,他只是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像是被欺负压迫到了极致,隐忍里透出可怜。这个表情弄得我好像是个很坏的人。
很沉默的,他接过我递过的丁字裤,撑起发抖的腿,表情羞耻的将丁字裤往他狼藉的股间送,手指一点点的将丁字裤推进他被操的敏感不已的后穴。
他低头隐忍的样子实在是太好欺负,我心里交锋了一下,恶魔还是战胜了愧疚心虚,“不给我看吗?”
他将丁字裤送进屁眼的动作一顿,慌乱的抬头看向我,啧,表情更可怜了。
“给看。”声音低哑又在发抖。仿佛在告诉我,你看吧,你这么恶劣我还顺着你,所以可以不可以不要欺负我太狠了。
他转身跪伏在床上,臀瓣分开露出被操的一片狼藉的股缝,湿软艳红的屁眼周围是精液的痕迹,穴眼夹着蕾丝丁字裤,穴一缩一缩的像是想要挤出丁字裤,但是只能让深处的精液流出来,弄湿丁字裤。
他本该拿笔翻书的修长手指上也沾着精液,正慢慢的将蕾丝布料往屁眼里塞。这画面很色情,无论是他的手指还是夹着丁字裤的屁眼。
我一边谴责自己是个坏蛋,一边将手伸向他,他的速度太慢了。
蕾丝布料摩擦柔嫩的肉道又痒又难受,加上刚被操了一通身体还敏感着,现在我粗鲁的往穴里塞丁字裤,周奕明整个人都在抖,将头贴在被单上发出呜呜的可怜叫声。
我很快就将丁字裤全部塞进了他湿热的穴里,同时还在用手指将被穴弄湿的丁字裤往他深处推去。
我也不知道要将丁字裤推到多深,这对于我而言就像是游戏一样,试探他身体深度的游戏,至于被游戏者的承受度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周奕明显然是承受不住这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腰抖着几乎贴在床上,只剩色情晃动的屁股还翘着。
“呜……景明,嗯哈……操进来吧,可以直接进来~哈……不要这么玩我……啊哈…”声音软的都快滴出水了,带着颤音哭腔,听着可真让人心疼。
热乎乎的肉道一个劲儿的对手指又咬又亲,里面湿软黏人的根本不像是受不了的样子,随便一碰他就夹紧我。
我的手指已经插到底了,除非鸡巴操进去不然无法再将丁字裤推的更深,但鸡巴操进去的话,丁字裤可就不好取出来了。
我还是有点点良心的,不想让他上新闻。
周家新认回来的儿子竟然是个骚货,居然用丁字裤自慰,塞进身体里后取不出来狼狈的进医院。这种新闻太难听了。
这么想着,我用手指勾住了丁字裤往外拉扯,但是他的肉道好像不想我抽出丁字裤,里面吸力大的惊人,连我的手指都死死裹紧了。
我也没有怜惜他的意思,用力的扯出丁字裤,可能是丁字裤的摩擦让他爽过头了,他的腰臀抖得厉害,身体狼狈的跌在床上,发出的声音像是尖叫又像是哭喊,总之听起来非常绝望。
蕾丝丁字裤完全湿透了变成了一种暗红色,感觉都能滴出水来。
将丁字裤完全抽出后,他白皙色情的屁股上像是绽放出了一朵淫靡的肉花,屁眼大张着暴露出里面骚红的软肉,他还在喷水,前后都在喷,屁股不断地流水,鸡巴也在流出透明的液体。
他哭的厉害,身体好像还在高潮之中,我只是轻轻一碰他就直抖。
这次的哭更像是伤心的哭,我分辨出来以后,恶魔被打败心虚跑了出来。想了想,决定做个人,所以我把他送进浴室,我俩一起洗了个澡,这次我比较温柔的给他清洗了下面。
把他从浴室里抱出来之后,又给他换上了我的睡衣。
我的床上到处都是湿的,气味也很妙,不适合继续睡了,所以我一股脑的将床单扯下来,扔进浴室洗手池里泡着。
随便收拾了一下卧室,才看向靠在椅子上的周奕明,“今晚上我去你房间睡一晚行吗。”
“好。”他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我的睡衣和他并不搭,有一种仙气飘飘的刘亦菲穿幼稚玩偶服的感觉,但就有点反差萌。
“还能自己走吗?”
看他无力的样子我觉得也够呛,已经准备伸手抱他了。
“我的腿有点软。”
我将他穿来的衣服放在他怀里,另外让他提着那双红色高跟鞋,才将他抱起来。一路我们配合还算默契,很顺畅的就走进了他的房间。
比起我还残留着那么一些生活气息的房间,他的房间整齐冰冷的跟样板间没区别,私人物品也是少的可怜。
忙活了这么久我俩也困了,很快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酝酿睡意的过程中我闻到了一丝很浅的药味,五岁之前我是医院的常客,所以直到现在我很讨厌有关医院的味道,“你们学医的身上都会有消毒水和药味吗?”
尽管关了灯,我也知道他是面对我侧躺着的,很可能眼睛此刻还在看着我,“也没有网上说的被腌入味那么夸张,你闻到药味了吗?”
“有点,但不多。”那味道很淡,可能怪我鼻子太灵了吧。
我听见他翻身在床头柜哪儿摸索着什么,很快淡淡的香水味就掩盖住了药味。
“现在应该没有味道了,睡吧。”声音隔着黑暗传来,很温和轻柔,像是给人在心里点燃了小火炉,有种说不出的熨帖。
我觉得和他之间好像隔了很宽的距离,但其实我一伸手就能碰到他,再主动一点就能把他抱进怀里。但也没必要抱他睡觉。
夏末的夜晚,空调仍然开的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