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在他晃动的屁股上聚焦,我盯了一会儿,换成了录像,我觉得拍照拍不出眼前的色情。

看着那粉红湿软的洞咬着震动棒不停收缩,肉穴里挤出泛白的发黏液体时,我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就还挺好奇,那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

程昊在我面前狼狈的扭动腰肢,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酸麻无力,他难耐的合拢腿,不断地绞紧摩擦。

在我以研究的心态改换了震动频率和节奏之后,程昊彻底跪不住了,身体蜷缩在地上不断地呻吟着,他眼角甚至有了泪意。

真的有那么爽吗,我抬起程昊的腿,拍他整个下半身的画面。

看着胀红不已的鸡巴被死死锁着却还是在兴奋流水,我觉得应该是超级无敌爽吧。

“唔……艹……慢一点……” 他在地上难耐的扭动屁股和腰,一只手死死的按着小腹,另一只手拳头握紧,手背上青筋迸现。

他确实哭了,我有证据。我把手机对准程昊眼泪滑落的脸,隔着手机屏幕看他的表情,突然心砰砰的快跳了几下,实在是太色了。

此时程昊的脸颊潮红,紧闭着眼睛,眼尾湿红,眼睫不停颤抖,黑发凌乱潮湿,绯红的薄唇开合不断喘吟,隐忍又赤裸的欲望在他脸上交织浮现。

原来靠后面爽的男人会出现这种狼狈的表情。

或许是刺激过头了,程昊在地上难耐蹬踹的脚踢在我的小腿上。

最开始我以为他是无意的,直到他又踹了几下。我立马抓住他的脚腕,咳咳,其实有点抓不住,“你故意的?”

他没说话,只是发出了高昂的呻吟,胸膛起伏不定,我的目光顺势落在了他的胸肌上,他的乳晕是暗红偏浅一点的颜色,乳头很小一颗,但是凸起来了。

好像是那一阵让人发疯的快感过去了,程昊的呻吟声逐渐降低,只是胸膛依旧起伏剧烈,整块胸肌都在抖。

他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回答我的问题,色气满满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嘲讽,又耷拉着眼皮懒得看我,“谁叫你不当人的。”

我梗着脖子不服气的回怼他,“我怎么就不当人了,震动棒是你自己插的吧,遥控器是你自己给我的,拍照录视频也是你给钱让我拍的。我就是个工具人,你这么狼狈,还不是自己骚的。而且你又不是不爽。”

他闭上眼睛不说话了,仿佛是对我感到无语。

我撇撇嘴,好心给人爽,倒好像是我做错了。于是我又加快了震动棒的档次,效果也是显着的。

程昊在地上扭的死去活来,眼泪和汗水越流越凶,浑身湿的像是从桑拿房里出来的一样。

“啊哈……妈的,慢一点……不要那么快……嗯啊……”

忍耐低沉的哼吟,逐渐变成了大声色情的祈求,后来又成了带着哭腔的狼狈求饶呻吟。

身体里爆发的快感太多,他似乎开始失控和发疯,浑身的皮肤都开始转向潮红。

强烈的快感和无法射精的痛苦让程昊的大脑一片混乱,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操我吧,操烂母狗的骚逼……周景明,操我……嗯哈……”

“我不操狗。”虽然我心里有点斯哈斯哈,但表情和语气绝对是义正言辞。

他那青筋迸现,手心汗湿的手用力的攥着我的手腕,“周景明,你他妈阳痿吧……啊哈……呃……妈的,李盼枫给你多少钱……”

他一提到钱,我立马敏锐起来,该不会他知道什么了吧,“我和枫枫是真爱,程昊,你松手。”

“真爱……哈~屁的真爱……嗯啊……唔……妈的……”程昊不停的流着眼泪,嘴角全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他似乎还想骂,但是被肚子里搅弄的震动棒弄得魂都快飞了,只能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发出呜呜的哭吟。

等到那一阵剧烈的震动频率过去,程昊抓着我的手,将我的手往他嘴里塞。

他最开始很恶劣的咬了的手指,在我痛呼抽回手的时候,又近乎殷勤的用舌头舔我的手指。

他嘴里又热又软,全是口水,软乎乎的舌头讨好的舔我,牙齿也在轻轻磨我的手指,感觉挺舒服的。

但我仍然打算抽出手指,这时候程昊展现出了柔软的一面,他用力的抓着我的手,嘴里一边发出含糊的呜呜叫,一边不断用舌头舔我的手指,引诱我留下。

他还在流泪,眼睫毛都被泪打湿了,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睫毛其实又长又密。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滑落,他一个劲儿的含着我的手指又吮又舔。在我弯曲手指勾弄,或者戳刺他的口腔时,他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包容性,哪怕他难受的作呕也在含着我的手指舔弄。

我不明白舔手指有什么可兴奋的,难道他正把自己当成狗了不成。

他对着我的手指狠狠发了一会儿痴,但也很快被卷土重来的快感打破了理智,整个人爽的双眼迷离,像狗一样呜呜乱叫。

我趁机摸了一下他的腹肌,虽然我也有,但是也想试试他的。

他的肌肤又热又烫,紧绷的腹肌线条非常性感,只是我一摸他就抖得厉害,叫的色情。搞得我都不敢多摸几下,草草收场。

到最后,他明明没有射,但浑身都在战栗,屁股底下全是水,狗尾巴都被打湿了。脸上意乱情迷的狼狈,眼睛无力的半阖着,眼角还残留着泪。

我想应该差不多了,搞完收工。

他哑的像是含着沙子的声音阻止了我麻利跑路的动作,“没力气了,把我抱到床上。”

我看着他的精壮的身板,谨慎的先提了句,“你看起来比较重,你知道吧。要是我把你摔了,你可别怪我。”

他哼了一声,睁开眼睛看着我,手已经朝我伸过来了,“你就那么没用?”

我不敢托大,毕竟上次我觉得我行,但是后来我在床上扶着腰,腰酸疼了一天。

“万一呢。”我嘴里说着万一,伸手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虽然晃了一下,但确确实实稳扎稳打的抱着他往卧室床的方向走去。

嘚瑟一下,我是公主抱他的哦,他的手臂搭在我的肩上,脸贴在我脖子附近,急促的喘气,有那么一点大鸟依人的娇柔感。

我把他放在床上,他‘唔’了一声,皱着眉,一副疲惫虚弱的样子。

但他好像不想看我,在床上翻了身背对着我,有点烦又有点虚的跟我说,“我穿的那条西裤口袋里有把钥匙,走的时候记得带走。下次见面的时候,把钥匙带上,要是弄丢了你就死定了。”

“哦。”我回答了他,眼睛却盯着还插在他屁股里的狗尾巴看,手痒的伸手将狗尾巴往他穴里按了按。

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立马重新敏感起来,背对着我的后脊都在颤抖,哆嗦的张嘴骂了我一句,就是有气无力了一点,“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