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快的时候,也会像是发狠了一样,快速的晃动身体,在我身上起起伏伏。
他快的时候,也是我最兴奋的时候,我总是想要配合他的节奏插逼。但总是打乱他的节奏,不是戳到别的地方,就是不小心弄得滑出来,简而言之就是又菜又爱玩。
在我的鸡巴又一次不听话的滑出他的逼,我急切的让他扶着鸡巴插回去,“快点,唔~想要,快点……”
“妈的,老实点。”
他在骂我,语气又狠又冷,但是他也岔开腿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的鸡巴,用他湿软的骚逼重新包裹住我,讨好的收缩夹紧。
可能我真的和程昊待久了,我也变态了吧,他这么骂我,我居然觉得很兴奋,“快点行吗,大哥要不你松开我,我自己来吧。”
大哥不同意,他只想骑着我,强奸我,“想得美。”
不行就不行,总会有行的时候。我不相信我一个操穴的会等不到挨操的那个被操软,等他软了,我自由了,我一定翻身做主,把他操的死去活来。
我真的超有自信!
他的双手一直按在我的胸膛上,我知道他已经开始软了,因为他的手臂已经从紧紧压着我,变成了发抖的撑在我身上。
每一次起伏,他都格外的实在,几乎让我把他完全插满,鸡巴顶进他最敏感的深处。这么插弄的久了,他浑身都在抖,跨在我腰侧的两条腿都在发颤。
从始至终他的水就没少过,我怀疑我身下的床单都被他的水浸湿了。
黏腻的水声和沉重的肉体啪啪声结合他滚烫急促的呼吸声,弄得我非常兴奋。精神抖擞的鸡巴又热又硬,带着肉棱的龟头不停剐蹭他敏感的逼肉,刺激的逼穴不断地收缩夹紧。
我兴奋的鸡巴都在弹动,操了这么久,我也想射了,毕竟第一次能坚持这么久不射也很不容易。
我没提醒他,他好像也没发现一样,等到我射进他的逼里,他才狼狈的捂住小腹,发出呻吟声,“呃啊……哈……”
我射了,我也软了,心满意足步入贤者时间。
他被我射了一肚子精,骑在我身上长久不说话,只是急促的呼吸着,他湿黏的逼在随着呼吸咬我半软的鸡巴。
讲道理,他要是不想要了,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但是他不能在我被他的逼咬硬了,重新填满他的逼之后,不高兴的骂脏。
骂完脏,他闷哼一声,又开始在我身上起伏,就像是在骑假鸡巴玩具一样。
我表示非常不开森,哪怕被他的骚逼吸夹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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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五次还是第六次来着,我记不清楚了,时间过去太久了。别误会,我就是在向你们炫耀我的持久度。
第三次射进他的逼后,我翻身做主人了,我被绑了很久的手获得了自由,我和强奸犯的姿势也顺利的进入了下一阶段。
我称之为,从骑乘到传教士的进化史。
强奸犯不愧是能把我这个猛男压成娇花的家伙,如果他不是用逼快乐的双性人,我相信以他的体力双飞三飞都不是问题。
虽然他是骑的我射三次才不得已落败的猛人,但我也是三次搞了快两个小时的真汉子,如果这不是我的第一次,我会搞的更久,坚定握拳。
他虽然被操软了,但逼还是又紧又热,夹的我爽飞。
我掰开他使用过度的腿,把他压在身下,鸡巴深深插在他的逼里,一手按着他湿滑的腰,一手握着他的奶子。
我握着他的奶子飞快挺腰操他的逼,操逼的水声超级明显,我的蛋蛋不断的撞到他身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操到兴起,我又捏了捏他的奶子,他哑着声音让我松手,嘿嘿我就不松,反而更用力的像是揉面团一样揉他的奶子。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双性人的关系,他的奶子和程昊的不一样,程昊放松的时候胸都是有点韧性紧实的手感,但是他的奶子柔软又有弹性,女人的胸应该就是这个手感了吧。
四舍五入,我也是睡过女人的人了,我不是处男了,开森。
我不停的揉捏他的奶子,甚至学着电视里给奶牛挤奶的手法捏他的奶头。当然没有奶挤出来,我手法稀烂,将他弄得很疼。
他夹紧了逼,暴躁的让我从他身上滚下来,我不听。
我又射进了他的逼里,他被内射的身体发抖,爽的低哼不断。
射完精,我直接趴在他的身上,鸡巴也不抽出来,把精液全都堵在他的逼里。下巴靠在他的肩膀边,一边喘哼一边慢腾腾的摸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很精壮紧实,完全不是小黄书里的那种肤白貌美柔弱双性,腰很紧窄,屁股很大很弹,屁股肉是那种一拍就像果冻一样弹弹弹的感觉。
但他不让我拍他的屁股,我一拍他的屁股他就吼我骂我,夹紧他的逼不让我动。
我压在他身上,他也没反应,忙着享受高潮的快乐。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摩擦我的胸膛,我捏他的奶头,玩了一会儿,又把手伸向我们的结合处。
我像是做贼一样,曲线前进,生怕他突然骂我,但是直到我的手摸到他的逼,他也只是哼了一声,没搭理我。
他逼上的毛毛挺多的,湿哒哒的全被骚水弄湿了,我脑子里闪过看过的片子,想象着他的逼应该是什么形状颜色。并不敢开灯仔细看他的逼,我怕我还没开灯,他砂锅大的拳头就招呼上来了。
慢慢的用手指拨开柔软湿黏的外阴,摸进里面,里面也是软软湿湿,和他逼穴里一样热乎乎的。我手上被他弄得全是骚水,我又摸到偏小一点的阴唇,捏起一片揉了揉。
他急切的低喘着,小逼骤然夹紧,像是要把我夹断一样。
我不知道他睁开眼睛凝视着我,我还在色色摸逼。我也摸了一下我们的结合处,毫不谦虚的说,我完全把他给撑开了,他的逼口紧的,我根本插不进一点儿指尖。
就在我试探插手指的时候,他突然发难,用手推我的胸口,语气疲惫而烦躁,“重死了,滚下去。”
滚下去是不可能滚下去的,滚床单倒是可以滚一滚。
我没理他,死猪一样刻意用力压在他身上,懒洋洋的摸着他的逼。摸了一会儿,我又开始上头走肾,脑子里剩下的全是色色。
这是一场走肾的性爱啪啪,卧室里除了我和他的喘息声就是啪啪声,我操的非常开心,虽然我的腰有点酸了,但我相信他的比我的还酸。
我撞的他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可惜床的质量太好,无法发出传说中的像是要散架一般的吱呀晃动声。
不知道是他太累了,还是故意忍着的,他好久没发出大声的哼声了,我有些不习惯的用力插了下他的逼,“怎么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