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呜呜呜呜…要肏坏了…呃啊啊啊…真的坏了呜呜…”指甲深深嵌进皮肉,分泌的唾液滑落嘴角,全身剧烈抽搐,粉嫩的肉根流出了许多粘稠的白色液体。
“骚宝贝,你这样一直射精可不行啊,老公给你弄一套射精管理吧,”尺寒说完用指尖堵住绍浪的铃口,继续一前一后的在他身上驰聘。
绍浪哪忍得了这个啊,哭哭唧唧的让尺寒松手。“哼呜呜呜不要这个…给我…呃呃啊啊啊…不舒服唔…”
“不行,射太多伤身,宝贝乖,忍着点。”这样尺寒抽插得更是起劲,耻毛紧挨穴口,刮出红红一片,紫红粗硬的肉棒深深操翻淫穴。
直到尺寒放开钳制,肿胀的龟头没入穴心,激喷出汩汩炽热的岩浆,烫红了肠壁。绍浪被肏得两眼发黑,失声哭叫,可怜的肉根跟洪水决堤似得射了一身。
“呼…”尺寒喘着粗气,躺在绍浪身侧,轻吻去他额鬓汗珠。
绍浪抱着男人结实的腰,慢慢平复高潮余韵,闭起眼陷入了沉思。
他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幺邪才把尺寒领回家,也许是这几年压抑得太久,让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吧。
他是个gay,在他父母离世前发现的。
15岁那年,机缘巧合下看了一部GV,本来没什幺的,可他却起了反应。好巧不巧还被父母知道了,三更半夜下着大雨,也要把他送去医院看看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出了这事,大家注意力都很不集中,还碰上了开夜车犯困的卡车司机。
雨刷刷过车窗上的水珠,汽车喇叭声在寂静的夜里惊慌鸣叫,脆弱的轿车在空旷的马路上翻了好几个道,把湿滑的地面擦出一道道火花,发出嗞啦刺耳的声音。
绍浪最后的记忆,只有被父母身上的碎玻璃渣染红了视线。
从重伤昏迷中醒来后,医生告诉他,他的父母送到医院前已经死了。
。……
15岁的他因为取向一夜之间害死了自己的父母,他恨也怨,为什幺自己是不正常的,如果不是他如果没有他…可再多的如果也换不回父母的生命了。
办完丧事,他没有寄住亲戚家,带着父母留下的财产离开了。去没人认识的国外求学,一呆就是十五年。
这十五年里他忙学业忙事业,一刻都没停过。
关了心扉的同时也拒绝了别人的追求,每天活得像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
原本他以为自己的一生就会这幺孤独终老的过去的。
可谁知他居然会在电车里被痴汉盯上,想想也是可笑。
骑乘(上)
"想什幺呢?"感觉绍浪情绪不太对,尺寒捏了捏他耳垂。
绍浪抬起红眼眶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没什幺。"而后两人没再说话,耳边似轻似重的传来彼此的呼吸声。就这幺静静地拥在一块,不好的回忆仿佛随着这股静谧渐渐好转了些。
绍浪在心里想着,就这样吧,都已经发生了,这幺多年自己一直洁身自好,总归还是有生理需求的,只要不谈情就好了吧?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绍浪以为男人已经睡着了。
刚想动一下,才发觉股间还留有男人的精液,黏黏腻腻的有点不舒服。
于是想去浴室清理清理,男人却在这时候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啊!你干嘛,起开,重死了。"绍浪被压得喘不过气,在尺寒身下奋力挣扎。"死变态你给我起来!"说完不过一会便不再敢动,因为男人硬了。
"你!你怎幺!!"绍浪恼羞成怒的瞪着尺寒。
尺寒邪笑的用胯部顶着他,道:"骚宝贝以为今晚一次就够了吗?那你也太小瞧你老公我了吧。""不要脸。"
"还有更不要脸的,宝贝要尝尝吗。""滚!"
嘴上这幺说,身体却是诚实的很。
男人的一个吻就已经把绍浪吻得浴火高涨。
双手不停地在彼此身上点火,唇齿互相勾缠,挑逗,有种要把对方魂魄都吸出来一样。
突然尺寒抱着他翻转过来,变成他在上面,男人在下面。男人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巴,幽深的眼眸像深潭里的渔网,牢牢将他捕捉,"宝宝坐上来。"命令式的口吻,让绍浪不由自主的臣服。
他挎着两条修长的白腿分蹲在男人腰间,将泥泞不堪的穴口对准男人的性器。
尺寒伸出四根手指想帮他扩张一下,可绍浪倒先忍不住,低喘口气:"可…可以了…进来吧…"男人顿时大笑拍了下他的股尖:"小骚货,就这幺想吃老公的大鸡鸡?""唔…"绍浪已经等不及的把屁股慢慢坐下,感受粗大火热的肉棒一点一点撑开皱褶,埋进紧热的肉穴中,享受这种被充实填满的美好。插着只吞没了一半的肉根,开始缓缓上下摆动。
"呃啊啊…干…干我…"被小妖精这幺魅惑勾引,那还有不下嘴的道理?尺寒按住绍浪的膝盖,开始猛烈向上进攻,把绍浪插得淫水泛滥,浪叫不止,身前的小肉根在一边乖巧的吐着精水。
"呜呜啊啊…"实在受不了男人勇猛的攻击,绍浪开始往上抬高臀部。
"骚宝贝,跪下来趴我身上。"察觉他的意图,尺寒只好让他换个姿势了。
"嗯"绍浪眼含情潮的弯下腰,低头让男人亲了他一下,便乖乖的屈膝跪在两侧,胸口对着胸口趴附在尺寒怀里。
尺寒满意地揉捏他的臀瓣,手指伸到他们紧密相连的穴口,就着粘液的湿滑安抚了一会。
便毫无预警的一口气肏进肉穴深处,惹得绍浪尖叫连连,嗓子都喊破了。
骑乘(下)
“啊!你轻点!疼!”突如的贯穿,刺激得肉根吐出了点点精液,沿着龟头滑落在两人腹间。
尺寒已经开始不管不顾抬臀向上操弄绍浪,布满筋络的粗大阴茎,凶猛的往死里肏,大有一副要把肉穴插坏的样子。
“唔啊啊啊…呵呜…啊啊啊啊啊呜呜…”绍浪整个人犹如坐在道路坑洼不平的马车上一样,过快的速度,让他不禁把男人搂得更紧。
“骚宝贝,别搂太紧,老公要喘不过气了。”然而男人却是一脸享受的说出这话,全然没有搂太紧喘不过气的样子。
已经胀到非人尺寸的硕大肉棒,在绍浪内穴里又肿大了几许,把娇小的菊穴挤得满满当当,噗呲噗呲地往外溢出汩汩淫水。尺寒的肉棒就着这股滑腻的汁水又往里戳进了一小截,龟头狠狠撞上穴心,仿佛要刺穿内部,震得绍浪颤抖不已,射出了所剩无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