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江风转动了一下眼珠,似是随意应了句‘这样啊’,之后便不再开口。
离开时俞景问之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他,江风怔愣一瞬,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觉得,如果我有哥哥的话一定也跟你一样又温柔又可靠......”
江风还是离开了俞景的家。
他躺在浴缸里,想着这次不想那么冷,便放了热水,窒息前他似乎张了张嘴,但只余气泡飘在水面。
他想说,其实不用骗他说初恋的。
就算是把他当哥哥喜欢也好,他已经满足了。
*
陆凌知道自己重生之后简直要乐开花,第一时间就去打听俞景的消息,结果发觉叶离比他重生的还要早,等他准备好好跟老婆搞纯爱时发现叶离早就快攻略成功了,自己只能成插足的第三者。
陆凌想到这更是激愤反驳,什么第三者,明明重生前他才是先来的,叶离没他连俞景的面都见不到。
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作为俞景的第二个天降好哥哥,直到末日都来了他还没能跟俞景do过一次。
俞景这辈子有了叶离的照顾根本不愁吃穿也不用努力,自然也不像上辈子那样卖身了,这对陆凌来说反而更不利。
谁懂啊,重生前隔几天老婆还能把他当按摩棒用,重生回来好几年了反而连肉渣都吃不上。
陆凌抱头痛哭,情绪悲愤时摸到自己的狼耳愣住。
好像,自己异能觉醒就是这个时候,天天想着怎么搞叶离,他都给忘了。
俞景开门时他惊慌失措,喊了声‘别过来’,随后就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俞景这些天都待在屋子里,看陆凌一直闷在房间里不出来怕他饿晕了,还是去给他送饭,只是刚一开门就被对方扑了过来,适度锻炼出的壮硕胸肌砸得他鼻梁骨都疼,被轻而易举地撞倒在地。
“陆凌哥你要干嘛......啊呜!”
被尖锐的犬牙咬住了脖颈处的细嫩肌肤,俞景这辈子很久没怎么受过身体上的苦,只是被咬他都轻声痛呼,陆凌听到他的叫声似乎呼吸粗重了几分。
被那粗长的阴茎抵住花穴时俞景脸色煞白,湿红软嫩的艳穴对比起那根丑陋可怖的巨根更显脆弱,俞景瞬间便因惊惧抖着声。
“哥你、你怎么了,不要......太大了不能进来的,求求你哥哥......”
回应他求饶声的是破开他幼穴的坚硬鸡巴,哪怕只是龟头捅了进去,俞景也顷刻凄惨地哭叫出声,眼角溢出滴滴泪珠。
“咿啊!......哥哥,为什么、好痛呃啊、不......呜啊!”
更可怖的还在后面,俞景肉眼可见陆凌的身形发生了变化,他惊恐地看着本是人形的陆凌一头红发染成银灰,只余发尾一簇亮红,整个人竟然都变成了一只形体巨大的狼犬。
而自己体内的鸡巴也似乎涨大了些,变成了黑紫硕大的狼犬鸡巴。
“不能再大了、里面好涨呜......噫啊啊啊!”
可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的陆凌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停下来,此刻陆凌只是一只神智未开的狼犬,带着觉醒前的强烈欲望现下只想把俞景狠狠操透了变成他的小母犬。
甚至他察觉到俞景的不配合,整只狼都骑跨在了俞景身上,狼爪踩在俞景白皙娇嫩的胸乳逼得俞景又是惊叫。
被畜生的鸡巴猛烈强奸着嫩穴,俞景内心的惊恐甚至都掩盖了痛意,只能不住尖叫啜泣,恐怖的撞击一次接着一次,花穴媚肉却在这剧烈入侵下绞紧了吮吸,像得了趣般不住抽搐收缩,溢出汩汩花液。
“不要......我被畜生操进去了,呕......不行的、好可怕......”
美丽纤细的男孩被巨大的狼犬畜生暴奸,猎奇重口的场景反而诡异地激得人下体勃发。
俞景被狼犬鸡巴不知操了多少下,白皙平坦的小腹都被硕大的鸡巴顶起一个色情的小鼓包,媚肉却淫荡地喷出晶莹汁液。
他吐出舌尖翻起了白眼,身上的狼犬却毫不在乎他被操得失神快要坏掉的模样,甚至那被肉道裹紧的鸡巴还要再慢慢膨胀,俞景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喉间的哭叫愈加惨烈,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
“不要不要不要!哥哥求求你了......不要呜......!不要成结我会被撑死的啊啊啊!”
小腹凸起的小鼓包肉眼可见地变大,花穴口都被涨大的鸡巴撑得发白,俞景喉间连尖叫声都喊不出来,只能倒吸着冷气仿佛被掐住了脖子般发出短促气音。
纤细柔韧的腰肢剧烈地抽搐,成结之后卡死的狼犬鸡巴喷射出的汩汩精液灌满了他娇嫩的子宫,俞景只能扭曲了脸承受,可那肮脏的鸡巴像是完全射不完似的,滚烫的精液不停歇地冲刷他每寸敏感的肉壁,足足射了有半小时之久。
等那狼犬的鸡巴拔出时一大股精液几乎是喷涌而出洒在了地上,俞景也早已脱力地浑身瘫软着喘息,彻底玩坏般连吐出的艳红舌尖都收不回去。
“要死了呃......我被操坏了......”
哪怕是如此狼狈,身上的银灰狼犬却毫不怜惜地又托起了他的身子,鸡巴戳在了嫩红挺翘的阴蒂肉球上逼得俞景又是崩溃地啜泣,被操着阴蒂又泄了身子。
因为被畜生操弄内心忍不住的恐惧惊惶,导致阴蒂被亵玩操弄着的同时小尿孔也收缩着松开,花液喷出的下一刻尿液也跟着飞溅,淫乱放荡的模样似是真被操成了一只下贱母犬。
无数次被操弄着花穴,奶头蹭在地上肿硬发涨,俞景也渐渐模糊了意识,下身还在不住喷着花液,在不断叠加的快感中晕了过去。
*
醒过来之后俞景浑身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只余身下的红肿痛楚让他清楚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梦。
恢复过来的陆凌识相地给俞景当牛做马了几天,俞景揍他的时候也一下没还手,完事还要揉着俞景白嫩的小手吹气,俞景被他恶心得松了手,黑着脸让他自己滚远。
只是那天之后俞景偶尔下身就会控制不住地流出花液,内裤都被浸湿了,次次红着脸摸下去时偶然又会想起那天陆凌操他的感觉。
也许是双性的身子本就天生淫荡,连痛感都能食髓知味转化为快感。
俞景揉弄自己花穴处软弹的阴蒂肉豆,夹着腿轻轻喘息。
在高潮时他急促着呼吸,炸开的快感却让他仿佛打开了什么大门,脑中情不自禁想起陆凌那张桀骜不驯的俊脸。
打开门后陆凌看着俞景忸怩红透的小脸蛋愣神,俞景抓住了他的衣袖似乎是不敢看他,诚实地屈服于自己的欲望,纯真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