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陆野一家刚住进去没几天,便陆陆续续有一些只在收音机或者报纸上报道过的大人物来到陆野家里做客,含着泪水盯着陆野的脸看。
后来林绵绵才知道原来是陆野长得很像爷爷和奶奶,而来做客的人都是爷爷奶奶曾经出生入死过的战友,爷爷甚至还是个别人的救命恩人。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陆野现在还在后悔自己为什么大意了,没仔细看凌其羽给的那些文件。
要是他看见了,绝对不会就这样住进来,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那边警卫员通过电话后,立刻安排人带着陆野和林绵绵几人进去。
这里重点保护部队的家属院,周围有郁郁葱葱的树木,一座座二层洋房不远不近的矗立在远处。
车开近一看,这些洋房的前边都种了很多青菜蔬果,甚至还有一些果树和小鸡小鸭。
里面也不全都是洋房,也有个别是石头做的二层房子,这就是凌其羽空中的老房子。
凌其羽说的房子在最深处处,比较远,开车要几分钟,期间林绵绵看见几个穿着普通的老头坐在一个小亭子里下棋,其他人一个都没看见。
空气中莫名带着寂静的严肃。
“到了,就是这里,陆同志你们的行李昨天就有人帮忙搬进去,堆在客厅里,这个是备用钥匙,如果以后不需要打扫可以提前通知我们。”
警卫员送他们到一个高大宽敞的二层中式楼房后,留下话,把备用钥匙交给陆野后便离开了。
留下林绵绵和盛阳大眼瞪小眼,小夏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愣愣发呆。
“走吧,进去看看。”
陆野怀里的岁岁和年年已经醒了,正在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陆野到新家了吗。
陆野还没回答,他们就挣扎着下来,一脸惊奇地看着比他们高很多很多的木制围栏,中间有个很干净结实的木门,上面没上锁,一推就开。
推开围栏的木门,入眼就是一条鹅卵石铺的石头路,两边是干干净净的黑泥土地,上面一颗杂草都没有,被打扫得很干净。
房子很大,周围都是用木制围栏圈住,后院种了几棵石榴树,枝头上萌出翠绿的嫩芽,迎着灿烂的阳光努力生长。
林绵绵新奇地打量了周围的黑泥土地一眼,然后用凌其羽给的那串钥匙打开屋门,厚实的木门发出吱呀声,金色顺着打开的门折射进去。
房子很大,一开门就是客厅,屋里的地板似乎翻新过,铺了木制的地板,墙壁是灰色平滑的石头壁。
家具很简单,都是实木沙发,躺椅,桌子,椅子,矮凳,排放的整整齐齐,都是干净,看颜色都是新的。
屋里没有异味,泛着淡淡的草木香,显然是有人打扫过,一尘不染。
林绵绵几人的行李全部都堆放在门后,没人打开过,但是包裹上面的灰尘都被擦干净了。
“妈妈,这是我们的新家吗?好大,比以前的家还要大。”
岁岁年年牵着林绵绵的手,略微矜持地扭头四处打量,奶声奶气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显得非常明显。
“是啊,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怎么样?你们还喜欢吗?”
林绵绵蹲下来抱住两个孩子,亲了亲他们的脸蛋,低声询问他们的感受,身后的陆野和盛阳则慢慢把行李搬进来。
第395章 单纯的张薇雨
到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分配房间,盛阳选了一楼的房间,一楼有两个房间一个厨房,一个杂物间。
房间在前面,窗户很大,光线很明亮,每天都能晒到太阳,两个房间里面都有床,有书桌和椅子,衣柜。
“这是不是爸爸提前准备好的,家具都买好了,我刚才去厨房看了,锅碗瓢盆都是新的,干净的。”
林绵绵看着盛阳开开心心地把自己的东西搬到自己的房间里,她转身踮脚凑到陆野耳边小声问。
陆野摇头,说不知道,然后轻轻将她凌乱的发丝顺好,让她带着孩子四处看看,自己去整理东西。
林绵绵带着两个孩子去二楼看了一眼,发现上面也挺大的,还有两个房间,两个阳台,后面的阳台还有一个卫生间。
她选了前面的房间作为自己和陆野的房间,后面的房间是岁岁和年年的,一楼也有两个房间,一个盛阳住,一个得放着给凌其羽当卧室。
这样一来家里的房间就住满了。
如果她以后想接林父和外公外婆他们过来的话,必须要在附近买一个房子或者地。
买房这件事在还没来这里之前,林绵绵就在心里有了打算,她想买一个大的四合院,这样家里人都能住一块。
这些年她和陆野的工资除去买吃喝,全部都有好好存着,加上外公外婆,凌其羽平时给的那些红包,买一个四合院还是够的。
略微思考后,林绵绵决定今晚就和陆野商量一下,然后尽快看好房,将房子买下,毕竟再过不久就该涨价了。
林绵绵一边想一边把二楼的房间又仔细擦了一遍,陆野将被褥搬上来,开始给两个孩子铺床,他们的衣服也挂到衣柜里放好。
至于他们之前先邮局过来的书,则让他们自己按照自己看书的方式放好。
因为之前邮寄的时候都有分类,所以他们现在拿出来放也不用很累,收拾了一两个小时就把东西都放好了。
房间都整理好了,岁岁和年年累得昏昏欲睡,眼睛都睁不开了,陆野烧水给他们冲了一杯牛奶喝,油纸里的鸡蛋糕也拿出来给他们先垫垫肚子。
“我们今晚是出去吃?还是打听一下国营市场在哪里,去买菜回来自己煮?”
林绵绵抱着边吃边闭眼睡的岁岁,抬头问了陆野一句后,余光看见隔壁房间里的盛阳已经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她也很累,也想睡觉,但是她不能把什么都扔给陆野做,她得为他分担一些。
陆野抬手摸摸林绵绵眼下的黑眼圈,指尖在上面轻轻蹭了蹭,心疼道:“你也累了,我们晚上在家里煮点面吃就好,明天早上再说。”
“也行,简单吃点就睡吧,对了,我们带过来的火腿挂出来了吗?可别捂烂了。”
林绵绵拉住男人的手,无意识地揉捏了一番,细细地抚摸着,陆野的指节轮廓清晰冷硬,手指修长有力,苍白的手背上隐约可见青色的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