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谨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姿容清冷,宛若天人。
“还不过来?”他将目光落在姜白茶退了几步的身躯上,眉目微拢,似有不喜。
姜白茶低着头站在那,脚底像是长了根一般。她哪敢去傅修谨身前,还嫌这段时间被占便宜占的不够吗?
等吃完了一盏茶,站在那儿的姜白茶还是毫无动作。傅修谨索性站起了身子,一步步朝着姜白茶走去。
姜白茶攥着布料的右手有些发抖。脚下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几步。
直至不小心撞上了身后的屏风,她轻呼一声便要整个人向后倒去。
腰上一紧,姜白茶面色有些发白,紧抓着傅修谨的宽袖,有些后怕。
姜白茶撞进男人带着冷意的怀里。她刚沐浴完的湿气还未褪去,加上初春的天气算不得暖和。被直接冻了一个激灵,抵着男人的胸口打了一个喷嚏。
她胸口撞的疼痛,两只浑圆的乳房压在男人胸口,白腻的乳肉从胸口的布料中挤了出来。
姜白茶眼里的泪花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又不敢当着傅修谨的面去揉胸,只能尽量离得男人远一些。
可她腰上的大掌力气大得很,姜白茶也只能尽量让上半身不至于贴的男人太近。
“又哭什么?”傅修谨用指腹擦去姜白茶面上的泪珠,这人似乎每次见他都会哭。
“放开我......”姜白茶推拒着傅修谨的胸膛,奈何她的腰肢被对方完完全全的揽着,像是蜉蝣撼树一般,简直在白费力气。
“快放我下去!”傅修谨轻松地将姜白茶抱了起来,朝着床榻走去。
姜白茶被男人压在身下,她躺在被褥上挣扎了起来。
“傅修谨,我已经成婚了!”姜白茶红着眼眶厉斥道。
“我有夫君,裴玉是我想要执手一生的人。傅修谨,我只当你是兄长!”姜白茶睁着眼睛看着男人那逐渐冰冷的面容。即使心跳如鼓也不甘示弱的直视着对方。
她和傅修谨不能一直将这种畸形的关系保持下去。
“兄长?”傅修谨看着姜白茶明明一副怕的不行,连着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可又不甘示弱地看着他的这幅模样。这大约是这人自上次打了他之后胆子最大的一次了。
傅修谨说不清他此时究竟是愤怒多一些还是不甘多一些。他掐着姜白茶的小巧圆润的下巴,发出一声嗤笑来。
他心中那股无法宣泄出口的郁怒之气让他看起来愈发平静。那双像是溶了月光一样的眸子冷清地看着姜白茶娇美清艳的面颊。
“做兄长的王妃不好吗?”傅修谨的声音沉了一些,带着不让人反驳的的气势。他抓着姜白茶的一侧的乳球按揉起来,不过一会儿,姜白茶身上的衣物就全散了,露出一身莹润的肌肤。
姜白茶哭着抓着傅修谨白皙有力的腕骨,绵软白腻的乳肉被对方揉捏的泛起了粉,又涨又痛。
“疼......”
""疼了才知道长记性,茶茶可要记住了。""
姜白茶挣扎着想要逃开,被男人攥着两只纤细的腕骨锢于头顶。她轻张着檀口喘着气,一身细软白腻的皮肉上都出了些汗珠,星星点点的布在上面,闪着光亮。
不着寸缕的下身,软嫩湿红的穴口暴露在人前。姜白茶简直要立时昏过去。她想要夹紧双腿,被傅修谨直接捞了一条腿压上去。
傅修谨按上姜白茶柔软的肚腹,看着那泛粉的肉缝中吐出一汪清液来。他伸进两指,插得姜白茶从喉间滚出一声惊喘,僵着身子,腿根微颤。
她这地方已经许久都未被进入过,紧的厉害。傅修谨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姜白茶额上都出了些冷汗。
傅修谨看着姜白茶拧着眉不吭声的模样,两指曲着往上抠挖起来。
“唔......”姜白茶身子往上弹了弹,胸口剧烈起伏。
傅修谨撩开衣袍,那分量十足的肉棍直直的竖着。姜白茶受惊一般的转过脸去,面色烧成一片。
她纤弱的肩膀微颤着,哭得梨花带雨。
傅修谨将狰狞粗大的性器插进姜白茶的腿间。穴口的嫩肉紧紧吸附着肉柱的表面。他慢慢动作起来,龟头次次擦过肉褶下的小口。
“不......不要了......”姜白茶声音有些哽咽,她惊慌又惧怕的望着傅修谨,眼里带着祈求。
那粗圆的龟头已经陷了半个进去,姜白茶动都不敢动。她下身被撑的又涨又疼的,唯恐男人全肏进来。
傅修谨面色冷漠,毫不在意地再度肏进了些进去。里头又紧又湿的让他的气息也跟着沉了一点。 ?32零335玖㈣02
“啊呜......不要......求你了......修谨哥哥……唔啊……”姜白茶不断往上挣动起来,泪眼涟涟。
姜白茶捧了两只白软乳房任傅修谨插。她两条纤瘦的手臂往里拢着,两只玉乳生的又大又翘的,十分漂亮。
肉棍在两只乳房间进进出出的,一直顶上姜白茶的下巴,有些时候还会直接撞上姜白茶的嘴唇。
姜白茶闭着眼睛,那小扇子一样的长睫微微颤动,泪水不断。
迟早变成前夫哥的裴玉下一章就要出场了
第0073章 人妻白月光 14有h
腥咸的味道从唇上传来,粗圆的龟头顶着姜白茶的唇瓣陷了进去。肉柱表面布着筋络,生的凹凸不平的,两只白软的乳房都被肏的有些红肿了。
姜白茶哭的可怜,傅修谨却是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
粗长的肉棍压在一侧的乳肉上,陷了大半进去。阳精喷射时,连着姜白茶的嘴唇上都溅了许多上去。遑论两只被肏肿的奶子,肿胀的乳尖上都是白色的精斑。
傅修谨身上的衣物依旧整洁,同姜白茶比起来,倒是显得她尤为的淫乱。
姜白茶只觉得两只乳房又涨又痛的,险些被男人肏破皮。
等休息了一阵,恢复了些气力。姜白茶满腹委屈地离开床榻,想要去清理一下。她刚跨了一只脚出去,又叫男人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