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见着傅修谨就怕,但也是一口一个的“修谨哥哥”的叫着。直至这人出了宫,两人便少有碰面了。
傅修谨后来被派去了边关,一年也少有回来几次。不过这人倒是一直会给姜白茶带些当地的小东西。虽然算不上贵重,但姜白茶也是心存感激的。等到她同裴玉成了亲之后,才算是和这人几乎没了联系。
姜白茶每次来看望昭嘉太妃时,都会正好遇上傅修谨有事。
看着面前王府尤为沉稳的深色大门,姜白茶收起多余的心绪。她踩着阶子一步步走了上去。
王府里的下人引着她走了进去。走过亭台楼阁,过了四面抄手的游廊后。她们到了傅修谨的书房外头。
这丫鬟向着守在门口的小厮通禀了一声,很快姜白茶就被迎了进去。
“娘子这边请。”姜白茶提着裙裾跨过门槛。入目便是一块儿绣着青山翠松的巨大画屏。
她绕过画屏走了过去,男人正悬着腕在纸上勾画着什么。直到最后一笔落完,他抬了眼去看站的有些远的姜白茶。
“站这么远作甚?”他有些不满姜白茶离他太远,轻拢着眉。
姜白茶走近了几步,低头看自己的鞋尖,像是能瞧出花儿来一样。
她眼角的余光落在那张画上,心下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人画的是一张美人儿春睡图,瞧不见具体地样貌如何,但是身姿风流,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了画中的气韵来。
“如何?”傅修谨退了几步示意姜白茶走近些看。
姜白茶犹疑了一阵,心中也有些好奇,她走上前去。越看越觉得熟悉,画中人只有半张脸。过了几息,她心下慌乱起来,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往后退了两步,直直撞入男人的怀里。
她像是受了惊吓一般,面色慌张地想要离开。却被男人直接掐了腰按在了桌上。
案上摆着的笔搁随之晃动了几下,姜白茶的袖子上不小心粘上了些墨水,晕出了两三个黑点。
“兄长!”她声音发颤,有些破音,看上去是被傅修谨吓住了。
“叫兄长过于生分,还是茶茶原先的‘修谨哥哥‘亲近些。”傅修谨心情颇好地松了些力道,将姜白茶揽进怀里。他都能感受到掌下那娇躯的微微发颤。
依旧胆小的厉害。
“兄长……便是兄长……”姜白茶声线不稳,被傅修谨的这番过线的孟浪惊到了。
她推拒着对方腰间的大掌,对方却是纹丝不动。
“若是我想要你,茶茶还会当我是兄长吗?”傅修谨俯下身来,贴着姜白茶的耳际缓缓说来。这平静冷淡的话语砸的姜白茶身形晃了晃,她咬着唇不说话。
“修谨......哥哥,你别同我开玩笑了......”隔了一会儿,姜白茶先忍不住开了口。
“从小到大,我几时同你开过玩笑?”傅修谨将人困在书案边,姜白茶根本不敢抬头看这人那具有侵略意义的眼神。
“我已是玉郎的妻子,怎会再同他人一起作出背叛他的事儿来?兄长......你莫要再拿我寻开心了......”姜白茶喉头些微哽咽,眼眶已是红了一圈。
“呵,玉郎?”傅修谨眼神微冷,他挑起姜白茶垂落下来的一缕乌发。心中即是不屑又有着一股难言的酸怒。
“你当真知道你那玉郎在做什么?”傅修谨眸子泛着冷意,他瞧不上的裴玉却是被姜白茶这个有眼无珠的女人当成了一块儿宝一样的护着。
“我同玉郎的事情与你摄政王有何干系?”姜白茶面色有些发白,看着对方那一点点冷下来的目光,像是寒潭一样的眸子,吓得滚了泪出来。
“你一向懂得如何激怒于我,自小便是如此。”傅修谨注视着姜白茶,目光没有一丝的温度。
007:平平无奇的奥斯卡影后
茶茶:多谢夸奖
第0069章 人妻白月光 10 h
姜白茶浑身发颤,她不敢哭出声来,只是小声呜咽。她自小便当成兄长一样的男人竟对她存了不可告人的心思。
这人还无耻的在她面前明晃晃地挑拨离间他和裴玉夫妻两人的关系,简直其心可诛。
傅修谨这幅光明正大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模样让姜白茶直接蹙起了两道细眉,露出些许厌恶来。
她眼中那转瞬而逝的厌恶自然没能逃过傅修谨的眼底。他此时面上依旧冰冷,只是那薄红的唇抿得越来越紧,昭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傅修谨已经许久都没有感受过这种让他怒意勃发的情绪了。此时被姜白茶的几句话便生生撩了起来。
“你说,同我有什么干系?”傅修谨掐着姜白茶的一小节玉白精巧的下巴,看着这人眼里受了惊似的目光并不为之所动。
那张还未干透的画儿还压在姜白茶的身下,在她背后晕开了墨迹。姜白茶挣了挣,发出一些轻响,根本挣不脱。
姜白茶眼睁睁地看着傅修谨慢慢俯下身子,撑在她上面。
“若是我今日在这要了你,怕是那裴玉也做不了什么。”傅修谨这话语让姜白茶直接睁大了眼,像是不可置信一般怔怔地看着男人。明明是同以前一摸一样的天人容姿,可偏偏口中吐出的话却让姜白茶觉得像是两个人。
“你以为那裴玉对你有多忠贞?”傅修谨点了点姜白茶搽了口脂的唇瓣,面露冷笑。
“我同玉郎两情相悦,少要挑拨离间。明明......明明是你心有不轨。”姜白茶带着哭腔拔高了音量回道。
“蠢成这般的也是少见,你说说那裴玉好在哪里,值得你如此信他,护他?”傅修谨压着眉,带着冷意和不耐。
“玉郎自是千好万好......唔......”姜白茶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一巴掌落在她的臀上,发出一声皮肉拍打的声音,这男人是真的施了力在打她。
“我却是不想听了。”多听姜白茶的一句话,平白让自己多生几次气,一点儿都不值当。
“修谨哥哥......”
“如今肯叫了?”傅修谨已经扯上了姜白茶腰间的带子。那轻飘飘的腰带很快就被男人抽离了出去。
“晚了。”
姜白茶越发害怕起来,随着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下去,她哭得鼻尖都有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