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过了三个半小时,正想感慨林宁的耐力,忽然就听到一阵哭声。
林宁终于崩溃了,开始大哭起来,“求求你,求求你…….呜呜呜呜呜呜!”
赵恒起身走过去,靠近他的耳朵继续问,“你在求谁?”
“求,求赵恒………”林宁哭得一抽一抽的,“表哥,表哥,求求你…….呜呜呜呜…….好难受…….”
赵恒的手指顺着脖颈往下摸去,到了小腹处,“求我做什么?”
林宁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如果再不插进来,他就要死了,“表哥,求求你放开我,然后,,然后……….”
赵恒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继续诱导,“然后做什么?”
林宁下意识地张开腿,“插进来,插进逼里面……….呜呜呜呜…….”
这一瞬间,所有由道德与骄傲垒筑起来的高墙被名为欲望的坦克破开,轰然倒塌,一片废墟。
赵恒解开镣铐,摘下锁精环的那一刻就喷溅出浓稠的精液,穴口也在喷水,可是很快阴茎就硬起来,不用抽插根本无法缓解欲望。
林宁的大腿被掰开,怒张的阴茎轻而易举地插进阴道里,不用任何技巧,只要是进入都会带来灭顶的快感,让他舒服地直哼哼。
与赵恒结合的一瞬间就好像久旱的沙漠逢甘霖,绝望的坠崖者被树干拦住,黑暗中不断祈祷的信徒看到光明。
他不再排斥赵恒的阴茎,而是下意识地去抬腰迎合,把追求快感放在第一位。
“左,左边一点,嗯……..”林宁开始指挥赵恒的抽插,朝着自己喜欢的位置去动,只要是触碰到舒服的位置,就会发出呻吟,像只发情的小猫淫叫。
赵恒被他指挥了半天,总算搞清楚他的喜好,可以游刃有余地抽插,把他弄得舒服。
性爱还是要彼此配合才能顺利流畅,倘若林宁一直不配合,他就一直不得要领。
“再快点,再快点………”林宁敢说完就被顶出了哭吟,他没想到会这样快,急着叫唤起来,“慢点,慢点……….呜呜呜呜,别顶着这里………啊啊啊!”
赵恒把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操弄,狠狠地撞击,几乎要把林宁撞散了,又听到他发出喘息声,溢出的生理泪水把黑布都浸湿。
除去黑布就看到一双满是水雾的眼睛,看起来可怜又招人喜爱,忍不住低头去吻,含住嘴唇不断地的吸吮,舔弄口腔里的每一处。
林宁倒也不反抗,任由他正嘴里索取,满脑子都是下身要如何动,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
两个人做到晚上才停止,赵恒甚至不舍得从林宁的小穴里拔出来,喂他吃完饭才抱去浴室里清理。
从此每天林宁就会被放置一段时间,一开始他会拼命地反抗,可是都会被赵恒强硬地压制。
在放置的折磨下,他能够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从最开始的三个半小时,变成一听到开门声就会让赵恒操进自己的逼里。
半个月过去,他甚至在赵恒离开的时候,让他不要走,发脾气踢床。
但是赵恒觉得,这样还不够,至少要让林宁习惯一个月才能够继续下一步。
目的是让林宁养成专为他一人的性瘾,不会再去外面找野男人,也不会排斥表哥这个身份。
偌大的四合院周围有许多警卫员,还有许多摄像头,为的就是避免任何人进入。
已经是冬季,外面的雪积了很厚的一层,警卫员都有所懈怠,会在附近暖和的位置站岗。
徐阳舒费了很大的劲才在首都找到关系,换掉后院的两个警卫员,趁着赵恒离开,才从后院里翻墙进来。
四合院很大,他转了两圈才找到正房的位置。
推开门就听到一阵呻吟,屋子里有地暖,并不冷,还有低低的哭声。
循声走到赵恒的房间,就看到林宁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地在哭。
林宁听到声音就习惯性地说,“快,快操我,好痒!”
徐阳舒走过去掀开被子看到赤身裸体的林宁,和被绑住的四肢,顿时反应过来林宁被赵恒关起来,当成泄欲的工具。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变态,对自己的亲表弟下手平时正派,工作一丝不苟的赵处长私底下居然囚禁表弟,这谁会相信!
徐阳舒怎么都没想到,他帮赵恒获得好处让长盛发展,却害得林宁变关起来当做性奴。
他突然很后悔,当初就不应该为了利益把林宁推入深渊,早知道赵恒是这种丧心病狂的人,他肯定会帮林宁。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好低头去查看镣铐,试图把这个解开。
林宁感觉到有人在动镣铐,随即反应过来不是赵恒,于是问,“你是谁?”
徐阳舒没有回答,只是专心地研究镣铐,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他和林宁的关系十分尴尬。
林宁脑海中忽然发现一个人影,“你是黎鸿明对吗,但是现在伤还没好,不能说话?”
徐阳舒还是沉默,他在思考林宁和黎鸿明是什么关系。
林宁其实并不确定是不是黎鸿明,但是既然想撬开镣铐,那就不是赵恒的人。
这一瞬间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吩咐,“你听我说,在这个地方我们都没办法跟赵恒斗。你就算解开镣铐带我逃出适合,我们都逃不掉,你还会被赵恒打死。”
事实上,徐阳舒根本撬不掉镣铐,只能看着干着急。
“如果你想救我,那就等下个月中旬,赵恒他爸,也就是我的大姨父,他会回来过年。到时候你想办法把他带到这个四合院,我会让他看见赵恒强奸我,到时候赵恒就完蛋了。”
徐阳舒难以相信这种计划,正常人都不会愿意被亲戚看到自己被强奸的一面,林宁居然会有这么歹毒的想法,握着镣铐的手都在发颤。
林宁感觉到了黎鸿明的情绪,于是安抚他,“黎鸿明,你不要天真了,视频和照片都会留下证据,大姨父也不会相信。让他亲眼所见,赵恒就会被控制起来,这辈子都别想见我,这才叫彻底解脱。”
在林宁眼里,他才不在意别人看法,他只在意自己是否能够解脱。
徐阳舒忽然觉得林宁的说法是正确的,这是无可奈何之举,艰难地吐出一声“嗯”,声音分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