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沉着脸,像是个炮仗一下子就炸了,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把他踹出去,“你要不要脸!”
林宁被赶出浴室,门就合上了,于是用力踹门,“你居然敢打我,待会儿你出来,看我怎么教训你!”
浴室里没有任何声响,接着传来一阵水流声,依稀看见是赵恒在冲澡,只不过动作僵硬。
林宁不服气,又拍了几下,“听说你们北方都是在大澡堂子里,光着身体互相搓澡,你是假的北方人吧,居然介意我只穿内裤!”
没有任何回应,那是赵恒在外婆家洗得最长时间的澡,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水都要流干。
林宁的耐心耗光,于是回到房间里打游戏,玩困睡了很久,醒过来浴室里才没有人。
晚上外婆查看水表哀怨了一声,不由得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洗菜用水太多,还是上厕所太多了,怎么会用掉这么多水,一直念叨。
而赵恒在旁边坐了一会儿,欲言又止,他一向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
林宁忍不住,劝了外婆,“是赵恒今天洗澡浪费钱,才不是外婆的错,这个月的水电费都应该让赵恒交,谁让他浪费水!”
赵恒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躬身向外婆诚挚地道歉,宛如一个战士。
外婆连忙摆手,“不关小恒的事情,水电费我会自己交的。”
林宁看着他别扭道歉的样子就觉得滑稽,忍不住捧腹大笑,抽过那叠钱,“这件事情我管,外婆就不用担心了。”
外婆一向听小外孙的话,被他忽悠几句就没再管,后来才发现提前交了一年的水电费。
自那天以后,赵恒每次出房间都会避开林宁,两个人再也没有交流,彼此坚持不下。
直到中秋节的前一天,林宁忘记带换洗内裤进浴室,算准了这个点外婆不在家,于是大摇大摆地从浴室走出来,正好跟赵恒撞了一个照面。
他记得赵恒的脸色非常难看,什么难听的词都骂出来,气得他冲上去要跟赵恒打架。
赵恒避开了,还要求他进去穿好衣服再打,谁输了就得听对方的话。
林宁知道,阴茎发育是否完全,对于男生来说是天大的事情,也不想被砸赵恒误伤,于是回到房间套了一条裤子就出来打架。
两个人打架都是拳拳到肉,尤其是林宁几乎是下死手,很快双方都挂了彩,到处都有了伤痕,他们还去对方的房间里砸毁了许多东西。
这场打架直到外婆回来才被制止,双双送进医院里包扎。
回去的路上外婆给两个人买了一模一样的玩偶,劝他们兄弟两个人以后不要打架,要一直陪伴彼此,做最亲的人。
玩偶是两只小猫,白色的,褐色的眼瞳,鼻子和嘴唇都是粉的,手上拿着一个牌子,上面绣着“相伴相随”和“一辈子。”
外婆的想法很简单,两个人应该像他们的母亲一样做一辈子的好姐妹,互相陪伴彼此。
林宁不喜欢玩偶,但他从来不伤外婆的心,故作欢喜地抱着玩偶,还承诺以后不打架了。
赵恒板着脸,盯着玩偶看了很久,轻声地念了上面的话,“外婆你放心,我们会相伴相随一辈子。”
声音轻柔,眼神温情,就像是在念情话一样。林宁听了直反胃,给赵恒比了一个中指,怪他太过于虚假,太恶心了。
外婆满意地笑起来,抓着他们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好,你们要好好的,无论发生什么,都要记得你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两个人前一天打架,后一天又坐在一张桌子上吃中秋团圆饭,还一起帮忙做家务,陪着外婆去院子外面吃饼赏月。
现在想来,那时的赵恒早就心存歹念,所以才不敢看赤身裸体的表弟,真是个隐藏多年的死变态。
林宁越想越生气,替外婆感到不值,她这样美好善良的人就应该只有他一个外孙,赵恒根本就不配!
窗外的阳光倾洒在脸上,有一丝暖意,外面传来做饭的声音,估计是到点了。
林宁偏头就看到赵恒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盘子的药,忍不住嘲讽,“哟,畜牲回来了啊?”
赵恒没有应答,他掀开被子,先给屁股消毒,接着再涂上药膏,动作轻柔,可目光落在红肿的穴口还是晦暗不清。
“嘶”林宁被药膏刺到,还是不忘记讽刺他,“你这样对得起外婆吗,她最疼我了,要是知道我被你这样折磨,肯定会气到心脏病发作!”
赵恒动作一顿,忽然用力涂抹,又换了棉签去涂红肿外翻到阴唇,故意按压红肿的阴蒂,“她不会知道。”
“啊啊啊啊!”林宁的阴蒂被折磨太狠了,这个时候被按压毫无快感,只有强烈的刺疼,眼泪都出来,“赵恒,你个畜牲,松开,疼,疼!”
赵恒用粘药的棉签胡乱地捅了几下,确保涂上药就行,完全不管他疼不疼,接着再去看镣铐,发现那里有血迹,正想着要不要在内侧加一层绒垫保护手腕,却听到林宁的骂声。
“你强奸自己的表弟,连畜牲都不如,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的人,我光是想到跟你相处了十几年就反胃!”
“再骂就别吃饭了。”
“你以为我还想吃饭吗,我只会恶心想吐!你就应该死在娘胎里,别生出来祸害大姨和我一家!”
凌晨的时候药效退去,赵恒万分懊悔,觉得对不起两个家庭,对不起外婆,可是一旦看到林宁在他怀里熟睡的样子就会非常满足。
仿佛所有的罪孽在这一刻都能够被洗清,所有失去都是值得的,于是逐渐说服自己接受现实,无论有什么阻力,他会跟自己的表弟永远在一起。
可是现在,林宁又在说这件事情,反复强调,就像是把已经结痂的伤口撕开,溢出脓水,不仅疼,还令人厌恶。
“够了,不想吃饭是吧!”赵恒坐上床,解开裤子,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部,“舔!”
粗长炙热的阴茎抵住嘴唇,黏糊糊的腺液沾了嘴唇,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鼻尖埋进厚重的阴毛里,近乎是窒息,鼻腔里充斥着腥味。
林宁被这样羞辱,愤恨不已,张开嘴想咬断他的阴茎,却被掐住下巴,被迫张开嘴,硕大的龟头不管不顾地插进来,顶弄上颚,一阵疼意泛开来,紧接着就插进喉管。
赵恒的阴茎天生优越,生的十分巨大,插进去的瞬间几乎把口腔完全撑开,顶端冒出的腺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带着一股涩味。
他按住林宁的后脑勺,把这张嘴当成下面的小逼一样操弄,不断地抽插,恶劣地顶弄喉管,感觉到这里收缩产生了近乎阴道软肉吸吮的快感,力度更加大,两个囊袋拍打脸庞发出啪啪的响声,都拍出了红印。
“唔……….”
林宁发不出声音,他感觉到自己的口腔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喉间因为阴茎的顶弄不断地的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