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纽扣被细长手指拽开,蕾丝内衣粗暴下拉卡到胸线下,一双嫩乳宛如小兔跳了出来。
谢行莺呆住,惊恐的话被掐断在嗓子眼。
雪乳被浴室雾气氤氲得玉润冰清,乳珠挺立,眩着摄人心魄的红,少爷死死盯着,喉咙发紧,血液都沸腾起来。
眼底露出晦暗的渴望,他抬头警告她:“闭嘴,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
伸手捏了下悄生生的乳肉,谢行莺倏地一颤,娇滴滴的呻吟脱口而出:“嗯啊......”
这声音太媚,叫得他口干舌燥,少爷陡然将肉棒扶上来,单手解开内衣扣,挤插进乳团之间,紧实绵软的触感爽得他头皮发麻,不由喟叹一声。
他不再说话,无视谢行莺的挣扎,擒住她乱动的手,立即摩擦抽插起来。
缠着经络的狰狞巨龙大力鞭笞颤巍巍的胸乳,磨得肌肤发红发烫,谢行莺细弱哭声此刻反倒成了助兴的春药,少爷灰红瞳孔变得潮乎乎,呈现出骇人的猩色。
谢行莺昂着头绷直玉颈,失神抽搭,细皮嫩肉的胸乳被蹂躏得酥软发麻,发现央求无用,她崩溃催促:“你......你快点嘛......”
少爷恶劣地附在她耳边,哑声诱导:“你求我。”
谢行莺懵懂含泪,怔松问:“怎么求你......”
少爷绷紧下颚线,看着她潮红娇憨的脸,隐忍着燥热道:“求我......射给你。”
说完又是一阵凶猛冲击,迅疾到捅出虚影,谢行莺感觉乳肉都要被他戳烂了,又承受了十几下,手抓着他银白色的短发,终于娇泣求饶:“呜......少爷......少爷......求你射给我......”
少爷身体勃然一颤,鏖战的性器认命投降,黏稠精液如暴风骤雨射落在她身上,从头脸到胸前无一幸免。
谢行莺撑身的手瞬间绵软脱力,晃了两下倒在少爷身上,没等平复呼吸,下一秒她僵硬抬头,惊恐大叫:“你.....你怎么又硬了!”
少爷怔怔看着她被白浊弄污的脸,突然转身离开浴室,“砰”地一声将门反锁。
少爷是系统的追妻反面教材,今天还有一更,写完发,时间不确定
014|14.动情舔吻,强行肏入穴口,发狠捣烂花心(H)/100 珠加更
少爷穿过分割空间的黑色木格栅,在休憩区翻箱倒柜,杂物被随手丢了一地,紧迫寻找着什么。
又朝后抛了几件无用的废物,扒拉东西的手一顿,终于在角落里翻到了一盒超大号避孕套。
上次开趴有个傻逼带过来想约美女乱搞,被他一脚踹进游泳池里洗脑子。后来佣人打扫房间顺手收拾起来,他懒得处理,就留下来了。
他垂着手用力攥紧避孕套,包装被挤得变形,刚刚他突然意识到,手冲没用,乳交没用,他就是想肏谢行莺,骂他禽兽他也认了。
绷着神经回到浴室,谢行莺跌撞着扑上来捶打他,大骂:“你疯啦!”
少爷眼神黝暗,乌沉沉的身影压着她,承认:“对!”
“你说什么”惊愕的质问堵在嗓子眼,谢行莺俶尔失重,被他强行抱起压在墙上啃吻。
冰冷的瓷砖刺激得她下意识弓起腰背,让这个强迫意味浓重的搂抱更加严丝合缝。
少爷吻得太用力,侵略气息扑面而来,他张开微微尖锐的牙齿轻啮谢行莺唇瓣,弄得她又痒又疼:“嘤......”
随后掠夺城池般探入舌头搅弄腔壁,几乎不给她喘息的空隙,谢行莺呜咽着反抗,惊惶之中咬破他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唇舌间蔓延,少爷擒着她后脑勺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直到氧气被吞噬殆尽,他才偏开头,雪白的肩颈被谢行莺挠出数道抓痕,谢行莺气喘吁吁,眼睛哭得通红,咒骂:“你这个强奸犯狗东西,不得好死......”
少爷舔了下伤口,精致俊美的脸上露出森然笑意:“好啊。”
手背鼓起脉络分明的青筋,即使看不出健身痕迹,撕碎她的衣裙也毫不费力。
果然是吝啬鬼,这制服布料是什么垃圾质量,谢行莺胡乱蹬着他的腰,昂起皱成一团的脸,拼命哭叫:“你不可以碰我,我要辞职,让我回家呜呜。”
他浑然不理,掐着谢行莺的腰往下一拉,昂首的肉棒就抵在了湿润粉嫩的穴口。
谢行莺吓得一僵,泪水哗哗滚落下来濡湿肩颈,显得肌肤愈发晶莹透亮,指甲都挠劈了,甲缝里都是他的血,哽咽道:“混蛋......呜啊......我恨你......”
少爷听见这句话暂停了身下的动作,反剪住谢行莺手腕,安抚性的亲吻她眼睛,又从湿津津的眼下一路吻到水嫩脖颈,不住打圈舔舐,种下点点艳红花朵。
顾自说着:“不哭了,我轻点。”
谢行莺贴着瓷砖退无可退,竭力摇头,她摆动的幅度太大,连带一团雪乳都左右乱颤,蹭着他劲瘦胸膛,少爷低头含住晃眼的乳珠,大力吮吸,发出“啾啾”声。
谢行莺扭动着腰肢,强忍不住,呻吟从唇缝里泄出来:“嗯啊......别吸了......”央求无果后耷拉着脸,委屈抽噎:“你明明骂我蠢,很讨厌我,为什么不放过我......”
少爷松开裹着透明津液的红肿奶尖,顿了顿,突兀道:“不讨厌。”
谢行莺发愣,呆呆看着他,少爷情动地舔吻她嘴角,哑声:“确实有点蠢,但是不讨厌。”
他第一眼就觉得她可爱了。
真的,好可爱。
小腹一挺,粗硬硕大的龟头顶开肉缝,谢行莺敏感的花穴一搅,分泌出汩汩蜜液,夹在他腰上的腿疯狂挣扎:“啊呜......不......不要......”
少爷俯身压下去,含住她湿艳的两片唇瓣,咬咬牙,义无反顾莽肏进去。
“啊!!”谢行莺纵然被堵住唇舌,依旧发出一声凄艳地尖鸣,没有扩张过的狭窄甬道像被一道惊雷撕裂开,电流贯穿大脑,脚趾都疼得绷直,全身肌肉痉挛抽搐着,艰涩的泪水喷涌而出。
谢行莺神智迷蒙,哭哑了嗓子只得大口呼吸,后知后觉少爷松开了她的嘴,才支离破碎地啜泣:“疼......我好疼......呜啊......要死掉了......”
少爷被过于紧致的柔嫩花壁挤得闷哼,隐忍的汗液混进她的泪珠,又一同汇入身下泥泞的淫水,他手足无措,只得不断吻掉谢行莺脸上泪痕,身下却忍不住继续向深处探入:“忍一下......放松......马上就不疼了......”
他每发狠凿弄一下靡软的花穴,又会轻轻落下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谢行莺连挣扎都失了力气,歪着脑袋好像快凋零的花朵,戳一下就要碎掉,被迫迎合他的强势占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蜜穴完全湿润,甬道被捣成春泥,竟逐渐适应雄壮性器的存在,谢行莺抬起下颌尖儿,搭在他肩上,顶到花心时她梗着脖颈“嗯呜”出声,奇异的酸麻混着舒爽从尾骨一路攀爬上来:“嗯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