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原本也想和她们一起离开,可脚刚踏出去半步,小臂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来自身后的目光仿佛能洞穿她想法。
她怕了,又耸着脑袋,缩回谢怀瑾身边。
隋云一路开回谢怀瑾名下别墅,窗帘紧闭,客厅显得阴冷,谢行莺停留在门口,咬着唇没动。
谢怀瑾侧身踏进,冷淡撂下一句:“不想进来就别进来了。”
这句毫无感情的话彻底击溃了谢行莺,她猛抬脸,不敢置信,小珍珠啪嗒滑到下巴,尖声吼道:“你说什么!”
面前突然刮过一阵风,眨眼间,手腕处袭来一股巨大力量,将她扯进别墅,力度几近毁灭。
谢行莺犹如断线风筝,没等反应过来,身体就被反剪着压向墙面,泪水哗啦,忍不住痛呼:“疼!哥哥......呜呜疼......”
后颈接触到的呼吸粗重,谢怀瑾紧贴,却不说话,谢行莺惊慌喊着哥哥。
少顷,终于听见回音,一声金属的“咔哒”。
钳制着她手腕的冰凉掌心离去,转而换上皮带,动作粗鲁,缠紧了她的手。
155.跪在地上舔食鸡巴(H)2618字
155.跪在地上舔食鸡巴(H)
皮革粗糙,磨红了细嫩手腕,谢行莺凄惨呜咽声,像坠入深海,没激起一丝怜悯,谢怀瑾一并锁上门,冷嗤:“想清楚了再来见我。”
他将谢行莺留在客厅,独自走上二楼,简直就像一个冷血怪物。
“谢怀瑾,你王八蛋!”谢行莺不敢置信骂他,挣扎走了几步,行动受挫,扑通跌倒在一旁沙发上,极尽狼狈。
委屈堵在胸口,她四仰八叉地盯天花板,泪水糊了小脸,掐着嗓子尖叫:“疼死啦!谢行莺的手要断掉了!”
谢怀瑾无视下面造作的动静,走进书房,在落地窗前站了会,拨通电话,扯开上面两粒纽扣,质问声里满是烦躁,“贵校女寝已经开放到任人进出了。”
云大校长接他电话时,还新奇,结果挨了一顿教训,云大不少楼都是谢家所赠,谢怀瑾又是他最欣赏的小辈,倒是不恼,喝口茶,劝他冷静。
既然提到女寝,必然有关那个妹妹,他事后也通过秦朗,听说了开学典礼上发生的事,似乎是个活泼爱闹腾的孩子。
大致了解到缘由,校长表示会加大对寝室楼的管理,谢怀瑾心神还系在谢行莺身上,解决后挂断,打开客厅监控。
画面里,谢行莺翻了个身,红肿的手可怜兮兮地背在身后,两腿交缠,短裙早蹭到了腰上,高清镜头拍下了圆润屁股,以及情趣内裤。
盈润的肉瓣快将薄纱布料撑破了,紧紧黏住,应当是材质不舒服,她夹紧腿,时不时摩蹭。
谢怀瑾放大屏幕,看见肉缝吐出水,小口吞吃着布料,嫩壁早已磨红,谢行莺埋着脸,呜哼几声,爽得轻轻抽搐。
骚货。
他口干地滚动喉结,移开眼,等谢行莺自己上来。
谢行莺的确硬气过,她想,才不要理谢怀瑾那个混蛋,可夜幕降临后的黑影漫进大厅,瞬间打回原形,她自小怕黑。
甩开碍事的高跟鞋,光着脚一路小跑,她停在书房外,想踢紧闭的门,又怕受伤,抽噎着大喊:“哥哥快开门!”
别墅寂静,一点声响都会放大几倍,可她趴在大门上,也没听见回应,知道他在生气,谢行莺鼓嘴,憋屈了会,才低声下气道:“小莺想清楚了......”
智能大门被操控打开,谢行莺慢吞吞,脚趾轻蜷着挤进门缝,偷偷看向对面叠腿仰坐的青年。
视线中途就被拦截,谢怀瑾喝令:“过来。”
她吓了一跳,小腿打颤,顺从跑过去,怯声喊了句“哥哥”,想往他腿上坐,又被躲开了,谢怀瑾膝盖分开,皮鞋点了点地毯,示意她跪在前面。
谢行莺通红的杏眸黏着他,委屈泛水,惨兮兮地摇头,谢怀瑾联想起监控里的画面,屈指,抵着太阳穴,冷冷凝视。
他目光没透露出一点宽容的可能,谢行莺跺跺脚,声音藏不住的哭腔,“你又欺负我!”服软却快,大哭跪下去,靠在他笔直腿管上。
“见我就为了哭吗,”见她听话,谢怀瑾脸色缓和许多,转而逼问,“明白错在哪了吗。”
谢行莺抽抽搭搭,含糊不清道:“不......不该提陈麒山。”
头顶空气默了几分钟,许久,她听见敲锤定音的答案,“错了。”
一只手箍住她后脑,将脸压进腿心,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谢怀瑾平时不碰烟酒,身上是冷冽的雨后松针香。
谢行莺嘴唇接触到硬挺布料,被磨得发麻,搁着长裤,她都能感受到下面粗壮雄起的存在,释放着危险气息,霸据感官。
他略使一分力,就足够压得她动弹不得,谢行莺拼命摇头,被闷得大脑发晕,崩溃吓哭了,泪液汹涌,直至喘不上气,他才终于放手。
松开满脸潮红的谢行莺,谢怀瑾单手拉开裤链,直白命令着:“过来舔。”
谢行莺大口喘着气,惊恐摇头,连滚带爬地朝后躲,下一秒就被扯回去,宽大的掌心掐住这张脸,语气极重带了威胁:“舔。”
“不要......哥哥不要......”
肉棒摆脱内裤的包裹,弹射在她脸上,甩出一道沉闷的巴掌声,谢怀瑾粗鲁揩走泪水,不顾求饶,逼着她脸贴在青筋缠绕的茎身上。
挣扎几回,终究是谢行莺受罪,手腕被皮带勒痛到麻木,雪肤一路红到胸口,下颌尖涎水垂延,混合腥气的腺液,哭声绵哑,耗尽了气力。
“呜呜舔......小莺......舔......”谢行莺认命求饶,跪坐起来,张着小嘴去寻肉棒,嘴唇碰到热浪扑面的龟头,身体打颤,嘴巴却熟练,舌尖舔绕着打转,娇泣里掺杂着淫荡的舔食声。
谢怀瑾不满足,指节张开,箍着她猛捅几下腮帮子,雪腻柔软的脸颊凸起色情的形状,她杏眸瞪大,难受地哼呜,刚一松手,就弯腰咳嗽,绵长的银丝止不住滴落在手工地毯上。
他洁癖这时抛到了九霄云外,饶有兴致剐了一圈,故意涂抹在她绷直的粉白玉颈上,拍拍脑袋,鼓励:“吞深点。”
谢行莺昂着头,神态可怜,嘴角绷圆了,红肿发热,才勉强容纳下过分粗壮的肉棒,怕得浅浅吸气,谢怀瑾却狠心,玉竹似得手插进卷发,借力贯冲,将她的柔嫩小嘴当成了鸡巴套子,冲撞喉头。
“呜......咕呜......呜哼......”唇肉被涎水浸湿后更红,汁水饱满的玫瑰花瓣,谢行莺腰骨脱力,酥软塌下去,臀尖摆动,嗓子眼憋出哼唧,一惊一乍地发出娇滴滴的呜咽,恍惚听,以为谁家的小母狗在发情。
谢怀瑾夸她漂亮,目光潮湿,视线是俯视的,却像欣赏举世无双的宝藏,转头又骂她骚,是廉价的小婊子,欠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