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嫣红从指腹露出,烧得凛夜心痒,他喉头发梗,故意道:“哪破了,手挪开再让我看看。”
“你眼睛是瞎了吧,”她气得哼唧,毫无知觉地向猎人露出柔软的丰腴,甚至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骗人,挺腰抬高让他看得更清晰。
“明明就呀啊”
凛夜突然俯身叼住一侧红珠,沿着乳晕舔舐,吮吸出暧昧啧声,谢行莺浑身一颤,扬着脖颈发出颤音。
潮热的舌头扫过的地方,都传来沸腾的酥麻和刺激,性器官的软肉也吐出一泡晶莹。
她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奇怪这股熟悉的快感,明明没有碰哪里,为什么也会产生酸涩的感觉。
鱼尾像花苞般蜷缩起来,轻轻搔着粗糙的床单,她压下本能的欲望,泪眼朦胧命令着:“不许舔,不许你舔,走开走开!”
甜嗓里掺了点哑,像她晚上才吃过的豆沙包,黏黏糊糊,不仅没有威慑力,反而撩得凛夜恶劣心思更盛。
他意外顺从松了口,被涎水舔湿后更像色泽浓郁的红宝石,谢行莺以为是自己的命令有了效果,得意翘起下颌尖,发出嗲气的哼声,娇得让凛夜心软。
心软了,但不多,他弯着眼欣赏了一会,转瞬又想让她哭,大抵是人对可爱的生物都有一种破坏欲。
想把不可一世的小人鱼弄脏,惹哭,听她娇滴滴的求饶。
凛夜的目光侵略性太强,谢行莺被看得脸热,睫毛湿哒哒的,羞窘合拢,然而下一秒,又挣大了,惊恐绽放。
他重新含住,牙关抵着娇嫩乳头狠磨,带着股想吞下的暴戾,不给小人鱼反应的几乎,激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又痛又痒,折磨得谢行莺不住战栗尖叫:“走开......不要嗯......要咬坏了......呜呜......”
凛夜头都没抬,盲捉住试图推阻他的手,粗暴按下去,钳制两只雪腕的手背暴起青筋,充斥着野性张力。
就在谢行莺奶尖发麻,习惯这股痛痒时,他又松开牙齿,口腔束缚着乳珠,用力吮吸。
乳团发胀,乳孔被吸力拉扯,似乎都要张开了,舌尖舔舐着嫩红颗粒,粉红的乳晕被嘬得扩大,口腔每次大力收缩,都能翻滚出连绵不绝的电流。
谢行莺最怕痛,此刻不痛,又被吸得浑身酥软,挣扎的力度自然弱了下来,双眼迷蒙,吐露出甜腻的呻吟:“啊嗯.......”
眉梢笼罩上媚色,蜜糖色的瞳孔已经空洞,只剩小鱼尾还在一晃一晃地拍着凛夜大腿,像欲求不满的挑逗。
凛夜:“小骚货。”
爽得神经涣散时,她听见凛夜含糊的哑声,翘睫眨了七八下,才迷茫发问:“骚货......是什么意思。”
她复述这句粗口时,露出无辜神态,却衬得欲色更浓,又纯又骚,像是要勾引人将她彻底玩坏。
凛夜呼吸一重,他一巴掌拍在乳肉上,打得摇晃出雪腻乳浪,粗声道:“你就是骚货。”
少年不知轻重,顿时烙印出灼眼的红,他得了趣,一下接着一下拍打,谢行莺吃痛尖叫,过于强烈的痛混合着爽,在上半身堆积,连小腹都抽搐起来。
他想见到的泪水也夺眶而出,谢行莺颤抖着细白的颈,身下小穴早已经爽喷,汁水充沛地糊在小腹,嫩肉晶莹。
她抖颤着倾斜脑袋,视线模糊,娇泣的反驳不成调:“呀啊啊不是......不是骚货......呜呜......我是......是谢行莺......”
凛夜停下了粗鲁的动作,宽大的掌心揉了揉惨遭蹂躏的小乳,恣意俊美的面容微愣,然后笑起来,低声轻缓,一字一句重复着:“谢行莺。”
他亲了亲雪乳上微凸的掌印,像是安抚,谢行莺性格不吃软也不吃硬,你发狠她就哭,你软下来她又恃宠而骄。
她抬起爽后发软的手,扯着凛夜银白色的短发,不顾一切向后薅,可怜兮兮的泣音里溜出一串骂骂咧咧,又惨又嚣张。
凛夜痛得嘶了一声,倒也不恼,顺着她的动作抬头,耀眼的赤色瞳孔钉在她脸上,散漫道:“差不多可以了,别太过分。”
谢行莺才不管,撅着嘴凶他,甚至张着牙齿想去咬他立在脸侧的小臂,凛夜意味不明哼了声,箍着她后脑,猛得压下一个热烈的吻。
凛夜嘬着她艳红的舌尖,卷进自己领域,又贪婪地吮干净她的甜津,在谢行莺口腔里畅通无阻,仿佛是圈占领地。
呼吸缠绵,强势吮吸产生细小的电流,并不强烈,麻酥酥的,却也让谢行莺大脑发懵,意识沉浮在淫靡的涎水交叠声里。
只是接吻,她都一副被肏懵的模样,凛夜松口时,那一截软红的舌尖还朝外吐着,亮晶晶的,刺激着人心魂。
凛夜翘起嘴角,怎么看怎么喜欢,桀骜的面容此刻看不见混不吝,满是认真。
他抓着谢行莺手臂放在自己脑后,让她搂紧自己。
“喂,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
“记住了,我叫凛夜。”
动情喊名字时是舍不得动粗的
86.不愧是人鱼宝宝,喷这么多水(H)1692字
86.不愧是人鱼宝宝,喷这么多水(H)
谢行莺仿佛是针对凛夜的一味催情药,她只是懵懂复述一句“凛夜”,就激得少年喉结滚动,肉棒硬到胀痛。
拇指压着她软腮轻搓,粗粝道:“莺莺,我想肏你。”
这个词又进入了人鱼族教学的知识盲区。
“什么是唔。”
她还没问出口,凛夜熟悉的剥开糖果塞她嘴里,舌尖卷着草莓糖果,在糖果和牙齿碰撞的细碎声音里,谢行莺满足地眯上眼睛。
她误以为吃糖就是他说的肏,昂头看着凛夜,理直气壮道:“那我还要肏!”
一瞬间仿佛全身的气血都涌向了性器,凛夜被她可爱得笑出声,性器却赤红如血,筋络像盘踞的蟒,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他现在就想不顾一切冲撞进去,将她肏死在床上,但想归想,他挺身后退,看着那处嫣红的穴口,像朵挂着露珠的含苞玫瑰,漂亮得要命。
凛夜不了解人鱼构造,但和自己身下尺寸惊人的粗壮阴茎相比,直接进去,无疑会伤到谢行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