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鬼怎么这么不要脸?”被压在自己平时办公的桌子上的温总裁格外羞恼,他想打那鬼一拳,却连他的影儿都看不到。
精致漂亮的青年躺在黑色沉木办公桌上,一丝不挂,浑身白嫩如玉,干净无毛的肉棒肿胀挺立,颤巍巍地流着精水,顺着柱身滑落在两颗浅色卵蛋上,最后滴汇在桌面。
明明空无一人,青年双手却摆成推拒的姿势,神情难耐,吐息如兰,从白皙的脖颈到小腹,一路往下,无端被烙下了一个个吻痕咬痕,青青紫紫,暧昧色气。
他的一条腿好似被什么东西高高抬起,双腿大开,肥圆白软的臀肉被往一旁使劲儿掰开,显着一个泛红的手印儿,中间那粉嫩青涩的穴眼外露,紧张似地一收一缩,他的神情愉悦又扭曲,色情且淫荡。
“嗯哈……不要……冰……”下一瞬青年娇喘出声,身体用力地绷紧,腰肢高高拱起,脚趾使劲儿蜷缩,骨节用力地泛白,双手死死地扒着桌角,青筋迸起,几乎要把那抠下来一块儿。他的臀眼沾了些什么液体,泛着晶莹,周围的褶皱也被舔揉了开,变得松软。
下一刻,随着青年一声惊呼,菊眼好似戳进去了什么,张成了一个小洞,里面红艳艳的媚肉一目了然,那里噗噗地往外喷着淫水,空气中传来“咕咚咕咚”吞咽声,淫水无端减少了许多,但还有许多飞溅,白花花的大腿根飞得全是水珠,一片淫靡。
这一幕格外诡异糜乱,像是青年一个人的自娱自乐,却更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操控着他的身体,那透明的鬼怪肆意地用口舌侵犯着自己的娘子,在他平时严谨办公的地方,惩罚他对自己的不敬。
那恶鬼舌头刺得极深,一个劲儿往温言的前列腺上戳,把他戳得浑身止不住抽搐颤栗,淫水汩汩往外流,顺着股沟,全洇在了黑色沉木桌面上。
“唔……嗯……”温言全身羞耻地泛红,贝齿咬紧莹润下唇,溢出破碎的呻吟呜咽,双眼雾蒙蒙的,一片迷离,豆大的泪珠滑落艳红的眼尾。
太刺激了!他根本看不到闵砚初的身影,空气里没他,却好像到处都是他,他能感受到那透明鬼舔舐他的全身,种下一片片吻痕咬痕,能感受到那透明鬼冰凉的舌头插入温热小穴,刺激得那处不断缴紧,能听到他在咕咚咕咚吞咽菊眼喷泄出的淫水,但就是看不到他的鬼影儿。
他好像在被空气侵犯着,一个人淫荡地插着后穴自慰,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别样隐秘,让温言很是难为情,根本控制不住抽搐哆嗦的身体。
“闵砚初……不要……”快软成一摊烂泥的青年被无形操控着摆成跪趴的姿势,他哭喊着手脚并用地想要爬着逃开,却被那透明鬼紧紧锢住腰肢,无力扑腾只是枉然。
“……啊……不要……”察觉到冰凉的物体抵住了穴眼,温言惊慌地甩着肥软的臀想要抗拒侵犯,余波震震荡漾,勾得那恶鬼喘息愈发粗重,大掌握着那团浑圆狠狠揉捏两下,“啪”地一巴掌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响,像是在惩罚他不听话的娘子不好好挨肏。
他的恶鬼相公就着这野兽交媾的后入姿势,缓慢且坚定的进入,好似要那温热的媚肉,每一处,每一寸,都充分感受到那冰凉棍子的侵入,粗大肉茎上面的青筋虬结,还在诡异地蓬勃跳动,像是死物,却又带着病态的生命力,跟它的主人一样不要脸,摩拭着蠕动挤压的媚肉愈发深入,狠狠撞上骚心。
“啊啊啊啊好冰……出去……”后穴里的冰凉感与撑胀钝痛感过于强烈,青年红润的小脸变得苍白,又疼又冷,浑身止不住地哆嗦,泪水啪嗒啪嗒往桌面上掉,碎成泪花,喑哑着声音哀哭求饶,根本没了扔他相公牌位时的得意与傲慢。
恶鬼到底是软了心,不忍这么对他的小生人娘子,那大玩意儿温度升高,变得温凉,冰凉感缓缓逝去,不过温言的抗拒,还是让恶鬼相公生了气。
他挺着雄腰疯狂顶弄,狠狠破开叠叠峦峦的媚肉阻挡,就着骚穴里泛滥的淫水,重重向骚心狠凿,又迅猛抽出,打桩一样砰砰砰直撞,咕叽咕叽肏出了激烈的水声。
“嗯啊……唔……”不知肏弄了多久,那硬挺粗大的巨物不再冰凉,撑胀感已经被穴眼适应,钝痛感也转化成了快感和爽意,鬼王新娘的小脸又再次变得红润,痛吟转成娇婉。
办公室的主人光溜溜地跪趴在办公桌上,衣服散乱地面,屋里空荡荡没有别人,他却被透明的鬼相公肆意侵犯,身体剧烈耸动,被撞得差点飞出去,白嫩臀尖被两颗硕大的卵蛋和杂乱粗硬的阴毛蹂躏地红肿一片,菊穴肿胀红艳,被破成一个浑圆红嫩嫩的肉洞,里面骚浪的媚肉也是浮肿地肉嘟嘟地紧贴着那透明物蠕动裹吸,汁水淋漓,随着律动飞溅地到处都是。
小新娘神情淫荡,泪眼迷离,满脸红晕,像被肏熟的小母狗,无力地吐着半截红艳艳的舌头,滴拉着银丝。
简洁明亮的办公室里啪啪啪撞击声与噗嗤噗嗤的水声交织,混着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呜咽与粗重的喘息声。
那恶鬼一声不吭,只是埋头苦干他的美娇娘,狠狠捅进他的结肠里,硕大龟头凸起,沟壑卡着结肠口突突射精,把他的漂亮娘子射得浑身抽搐哆嗦,失声高亢尖叫,肉棒也噗噗流着精水,神情愉悦爽到了极致,满脸淫靡春色。
这荒唐淫乱的一幕,被一旁会客室里偷看的客人看了个正着,周无恙根本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之喜,死死盯着眼前这一幕,瞳孔黑得浓郁幽深,欲望、癫狂和兴奋在极其短暂的时间里蜂拥而上,在眼底扩散,又迅速被他压制、克制在最深处。
表面上还是那个清冷淡漠贵公子模样的道士,只是他身下的巨物暴露了他那可怕浓烈的欲望,裤子凸起了优越的一大坨,几乎要把那层薄薄的布料戳破。
法器突然“砰”地无声炸裂,下一瞬,格外风情的青年消失在他的眼前。明明被发现了,周无恙却丝毫不为自己偷看的行径感到羞耻,他只为自己不能再看到那青年感到惋惜。
那沾满欲望精致漂亮的脸,白嫩泛红布着密密麻麻青紫痕迹的身体,高亢婉转的呻吟尖叫,肿胀红艳抽搐喷水的小屁眼,深深烙进了他的脑海。谁也不知道,这道貌岸然的道士其实是个衣冠禽兽,光是想想,他就呼吸一重,口干舌燥地厉害,喉结滚动,垂眉低眼,端起桌上的茶浅抿一口。
怎么办?看来他要收回他之前的话了,他对鬼王这漂亮的新媳妇儿产生了欲望,他想肏他,想把他拐回去当他的观主夫人!
“咚咚”两声敲门声,美艳的秘书婀娜地走进来,周无恙不动声色地动动腿,挡住自己的欲望,心中暗道,这小总裁倒是会享受,身边秘书选得一个比一个漂亮,只不过比上他那精致漂亮的脸,还都是逊了几分。
秘书有些尴尬,却还是露着敬业礼貌的笑容,“周先生,您等一会儿,我们总裁有点事儿,需要晚点过来。”她家总裁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几个秘书又是打内线电话,又是轮流敲门,都得不到一声应答。
“嗯。”周无恙表情淡淡应道,内心忍不住后悔,他应该来早一点,白白让这漂亮夫人被那不要脸的千年老鬼给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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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剧情:道士下符咒防色鬼,大打出手鬼王出走,与女配见面道士吃醋颜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年轻的总裁匆匆过来,发丝还有些湿润,眼尾欲色未褪,漂亮的脸微微泛红,身上有股说不出的韵味,看得出来他来的有些急,那恶鬼跟在他的身侧,神情餍足。
“抱歉,让周先生久等了。”温言的声音还有些喑哑,坐下时腰身的酸痛和后穴的不适,让他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
“久等无碍,只是温先生被这恶鬼缠身,实非善事。”周无恙面上云淡风轻,眼神却如箭似地射向温言的身侧,与那抱着青年亲蹭的恶鬼对视,一人一鬼有几分刀光电闪交锋之意。
他的目光让温言一愣,随后脸色煞白,他以为这恶鬼已经离开了,却不想一直跟在他身侧。
这丑八怪可是来者不善啊!闵砚初冷哼一声,只感觉这周无恙碍眼,打扰他暗戳戳吃自己娘子的豆腐,黑雾凝实,俊美鬼王现身,被发现了,干脆明目张胆,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温言,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盯着周无恙的眼神阴狠危险。
“周观主可莫要多管闲事了,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儿,你一个外人掺和做甚,世人可知,你周无恙枉为一观之主,实则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竟偷看我们夫妻之间的欢好?”
闵砚初的话让温言一惊,他们……刚才那淫乱一幕让周先生看到了?他的脸色红得欲要滴血,又怒又恼,分外羞耻。
却见那周无恙一副自然淡若的神情,好似完全不在意,如此模样,倒让温言心绪轻松了许多,只是脸色仍然不是很好。
“姻亲之事,自要遵循双方意愿,温先生并非自主决定,温小姐也道清了事情缘由,是你堂堂鬼王设计骗人在先,如何做数?”
他的嗓音清冷,娓娓道来,面上端着超脱世俗的姿态,除了万分了解他的几百年仇敌鬼王闵砚初,谁也看不出这人虚伪至极,暗藏私心。
虽然鬼王这婚事已成事实,但又不代表他不能挑拨他们夫妻之和了,周无恙低眉垂眼,从容喝茶,对闵砚初想将他碎尸万段的眼神完全不带怕的。
温言脸色越来越黑,他总算知道温诗早上那说不清的怪异在哪了,她在心虚,在害怕,就她那个愚蠢的笨脑子,竟然还敢瞒着他给他和一个恶鬼结了冥婚,她真该庆幸,他还能活着完好地站在她面前,也不算完好,毕竟他失去了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男清白之身,被一个不知道大他多少岁的千年老鬼给夺走了!
“你给我滚开!”温言甩开那恶鬼揽着他腰的手,满脸阴沉。
“娘子,言言……”闵砚初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手下却流氓地捏着温言满是肉的屁股,眼神挑衅地望向周无恙。
他的不要脸让温言脸色越来越阴森,他看向周无恙,“周先生,请问有没有能让鬼不举的灵符?”
周无恙正因那鬼王对青年明目张胆的调戏和对他的挑衅而不悦,闻言一乐,眉眼透露出几分愉悦,语气里的清冷都散了几分,“那倒没有,不过我有防色鬼的。”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灵符,闵砚初脸色一黑,暗道不好,想抱着青年逃开,却还是晚了,符纸一掷,凌厉白光乍闪,他被弹得离他家娘子五米远,好似被什么屏障隔开,一丝一毫都靠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