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大掌胡乱地扯着小少爷身上的衣服,“嘶啦”一声,上好布料做成的衬衣被撕成了布条,稀碎地挂在温言身上。

谢予秋进门看到的便是这香艳的一幕,漂亮的青年被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强吻,眼尾艳红,颤颤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他似是不愿的羞耻,又似是情动的欢愉,脸颊艳红诱人,白色衬衣被撕成了烂布条挂在身上,瓷白的肌肤半遮半露,身上还有一些淡了的欢爱痕迹,一副被凄惨蹂躏的破布娃娃模样,勾得人色欲之火愈发旺盛。

世间万物唯有“情”之一字最难自禁,不过一眼,谢二爷身下那物就激动地竖起向小少爷敬礼问好,谢予秋把房门关上,向床边走近。

泪眼模糊间听到房门被关上,温言松了口气,心意想通的性爱不叫强迫,顶多不好听的叫合奸。温言向来是个会玩放浪的性子,无了担忧,放开了玩,趁着接吻喘息的空,他捂住了霍屹川的嘴,制止了他想要再亲的念头,舔舔唇,冷吸一口气,嘴疼,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霍屹川是狗吗,怎么咬得这么狠?

对上霍屹川幽深翻涌的眼神,小少爷挑眉,勾着他的脖子往下压,鼻尖与鼻尖相触,伸出舌尖色气地舔过他的唇,笑得暧昧魅惑,“大帅想要进到我的身体里吗?”

说话间,幽香灼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脸上,霍屹川全身燥热得厉害,小少爷在问他要不要肏他,他当然想,恨不得现在就对准他的小屁眼狠狠肏进去,把他捅得说不出话来。

不知小少爷玩得哪一出,霍屹川按耐住蓬勃的欲望配合他,声音低哑回答,“当然想。”简直想把他肏烂!

他早已肯定会得到这个回答,真正听到了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温二公子眉眼弯弯,含着情,勾着丝,“小骚穴里可舒服了,可多水了……”

他推开霍屹川起身,把自己的裤子脱下,动作慢且勾人,冲着霍屹川大张着两条白细长直的腿,葱白指尖拨开肥满白皙的臀肉,粉嫩漂亮的穴眼已是湿漉漉的,洞眼边的褶皱颤颤蠕动着吐出泛滥的肠液,小少爷语气委屈,“我都流水了……”

霍屹川死死盯着那漂亮的菊眼,欲望冲头,口干舌燥地厉害,喉咙更是干涩到难以吐字,他咽了口唾液,“那让大帅……来满足小少爷……”霍屹川的裤子松垮地挂在腰间,两腿间顶起巨大一坨,甚至能看到被包裹在里面的粗长肉棒在虬结地跳动。

“是用这个东西吗?”小少爷神情无辜,面上极为纯情,行为却格外浪荡,他长腿一伸,白皙的脚背绷着,圆润粉嫩的脚趾隔着布料踩揉在那优越的一坨上,极高的温度烫得他一抖,小少爷娇气噘嘴,狠狠踩了几下,“它烫到我了……”

又疼又爽,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在全身乱窜,霍屹川全身肌肉紧绷着,像是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一身野性和匪气,他伸出粗糙的大掌抓住小少爷的脚腕,指腹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压向自己硬挺的欲望,哑着声音道,“那小少爷多踩踩,惩罚它……”

小少爷昂着下巴,一脸骄矜,绕了一大圈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我想看你自己摸它。”

霍屹川闻言,看向温言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戏谑与得意,他无奈一笑,好吧,原来小少爷是想看他自慰。

他一只手,仍然紧紧拽着小少爷的脚腕,另一只手将内裤里的庞然大物给拿出来,硬邦邦地不带打弯,粗长的紫红色巨蟒上笼满了青筋,狰狞地跳动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他恶劣地将肉屌的硕大龟头对准小少爷敏感的脚心,大掌半握成圆形将肉棒套进去,眼神紧紧地盯着小少爷,缓缓撸动起来,那迫人强烈的侵略感给温言一种恍惚的错觉,他好像真得被霍屹川用阴茎肏进来填满了,他在恶狠狠地侵犯他。

俊美桀骜的男人站在床边,一身军装凌乱,宽肩窄腰,翘臀长腿,挺拔健硕的身材极好,冷峻的脸上神情隐忍,凶狠的眼神里情欲浓烈翻涌着,平日里禁欲感满满的军官,浑身欲气,抓着自己爱人纤细的脚腕,听话地自慰给他看。

霍大帅不时一个顶胯,龟头重重撞上白嫩的脚心,又烫又痒,温言身体一颤,圆润的脚趾敏感地缩起来,他想要收回脚,却被紧紧拽住脚腕踩向那灼烫的狰狞巨物,被他强迫地用肉棒肏着脚心。

“小少爷,你冷落我……”只顾着那头那个,一时还真忘了谢二爷,温言有几分心虚,面上不显,主动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帮谢予秋解开裤子脱下,他半躺着,谢予秋站在床边,距离太近,那大鸡巴突然得到释放,“啪”地打在温言脸上,娇嫩的肌肤泛起了红印。

温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有些懵,谢二爷也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温润地笑着,顶着如烙铁般的肉棒往前凑近小少爷的唇,轻声诱哄,神情像只不怀好意的狐狸,“乖,二爷错了,伸出舌头,舔一舔……”

霍大帅冷嗤这人的贪婪可恶,竟然让小少爷给他口交。

温言不上当,嫌弃撇头,“不要,你那东西那么大,怎么吃得进去?”

“怎么吃不进去,你后面那张小嘴都还能一下子含进去我跟霍大帅的两根呢!”谢二爷掰过小少爷的头,直接把阴茎顶到他的唇瓣上,声音里带着委屈,“莫不是温二公子嫌弃它,这可就不对了,一起快活时温二公子的小屁眼含它含得可紧了……”

他一句句控诉着温言的态度,大鸡巴也配合得在顶端吐出几滴涎液,蹭得温言唇瓣莹润,“哦,我知道了,难不成是温二公子没有经验所以不行?”

“怎么可能?这种事儿小爷最在行了!”温小爷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将法,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看今天小爷不把你口得爽到早泄!

修长的手握住粗烫的肉棒,伸出红艳艳的小舌轻轻刮过精孔,渗出来的精水被舔了去,谢二爷爽得顿时绷紧了腰腹,手指穿插在小少爷乌黑的发里,忍不住抓紧。

手中的肉棒激动迸跳得更加活跃,温言得意地抬起眼皮,眼底满是挑衅,真没出息,不过是舔了一下罢了。

温言乖巧地趴在他的腿间,只要低头,就能看到他精致的眉眼和乌黑的头发,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欢愉给谢二爷带来了莫大的快感。他看出了温言的心思,笑着鼓励他,“小少爷真厉害!”

闻此,温言口得更卖力,势必要让谢二爷感到他的“行”。

粗长的阴茎被小少爷从上到下舔了个遍,涂满了晶莹的唾液,连两颗卵蛋都被他照顾到位地含进嘴里嘬了几下,他张大嘴巴,把整个龟头含进口里,有节奏地上下吞吐,龟头滑过舌面,顶到柔软的上颚。

整个小口被撑满,嘴角带着微微撕裂的疼痛感,温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加快吞吐的速度,小舌动得艰难,被柱身进出间来回摩擦着,甚至能感觉到隆起的青筋跳动的触感。

柱身越含越深,已经顶到了喉咙眼儿,却不过含进了半根,只好伸出一只手握住剩下的半根撸动着,另一只手去揉捏两颗睾丸。

粗大的阳具插满了小嘴,口腔里又嫩又软,狭窄紧致,小舌的游动更带来了抚慰的快感,谢二爷爽利地腰眼发麻,忍不住挺动腰胯去追逐更多的快感。

猝不及防地狠狠一顶,喉咙眼儿被粗鲁地撞击,小少爷忍不住想要干呕,喉管蠕动着挤压龟头,猛然收缩,缴紧龟头一嘬,快意直窜头顶,爽得谢予秋发出一声喟叹。

小少爷努力将嘴巴张得更大一些,来减轻被撑得过满的痛苦,嘴巴酸涩,舌根发麻,忍不住泛滥口水,晶莹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滑过下巴,淌下白嫩修长的脖颈。

含着的粗长阴茎愈发过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含得过深,顶端溢出的精水直接滑进了喉管,温言嘴巴又酸又痛,抬眼看到谢予秋满脸的欢愉,内心分外不爽,小爷辛辛苦苦伺候你,还不能收敛点?

对准肉棒重重一捏,使足了劲儿,正爽的谢予秋痛苦地闷哼出声,挺动腰胯的动作瞬间停住,原本蓬勃的肉屌也因疼痛软了几分。

“嘶……小少爷……可真狠……”谢二爷额头上凝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眉头紧皱,脸色苍白,肉棒根处疼得厉害,要不是还能翘起来,他差点以为小少爷给他掐断了,下手可真狠,也不怕影响他以后的性福!

温言懒得理他,见他安分了,埋头继续与这根大家伙作斗争,势必要让谢予秋泄出来……有了刚才那一下狠手,谢二爷也不敢再乱动,只是听话地站着享受,完全由小少爷掌控着他的快感。

霍大帅本还醋于小少爷给谢予秋口交,有了刚才惨痛的一幕,他庆幸谢二爷抢了先,那一捏,他都感觉背后窜了一层冷汗,看着就疼,得亏谢予秋勇于献身探索,给他留下了宝贵的经验教训……

又是阴雨的天,秋末的凉意有些寒,让人忍不住拢紧身上的衣,雨下得细密,本就没多少叶子的树梢经过这遭,光秃地属实有些可怜。

一到下雨天,茶馆里必然坐满了客,避避雨,歇歇脚,也听听趣儿。

“掌柜的,近日这常安城里可又有什么热闹事儿?”

时隔几月,又是熟悉的茶客,北上办完了事儿,南下回临城,也是巧,又在这常安城被雨绊了脚,念起之前热闹的茶馆,特此寻来讨杯茶。

掌柜的许是提前算完了账,今日格外悠闲,坐在台子里,笑眯眯地喝着茶听大家聊闲,突然被点到名字,他也乐意讲讲。

“常安城里啊,这段时间确实热闹,一件接着一件的。”

“哦?”茶客好奇,聚精会神地抬头听。

看到茶客的打扮,掌柜一眼明了这是外地人,特此讲地详细些,“常安城里原本有一经商世家,姜家,后来落败,老爷夫人惨死,大小姐也迫于生计沦落为歌女,不曾想,这姜家竟是被许家陷害的,前段时间,霍大帅和谢二爷帮姜家报了仇,将许家人送进了警察厅,没多久许老爷就自杀于狱中,这就不知道和那两位爷有没有关系了。”

茶客是临城的,霍大帅是他们临城的守护神,自然是熟知的,却不知这件事儿能和霍大帅也扯上关系,“掌柜的,几个月前我也来这茶馆里听过些关于常安城的事儿,这姜家小姐不是被温小少爷追求着吗?怎么大帅和谢二爷还帮她报仇,难不成这二位爷也看上了姜……”

“哎哎哎”茶客话都没说完,就被掌柜的急忙打断,“客官呦,话可不能乱说嘞,温小少爷丰神俊朗,谢二爷芝兰玉树,霍大帅英勇神武,天生一对,格外般配,恩爱着呢。”熟练的一套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也不知道打断了多少不知情的人。

“这,这,这……”茶客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什么叫天生一对?格外般配?恩爱?是掌柜的不会用词,还是他赶路太累出现幻觉听岔了?大帅他们不都是男子吗?而且还是三个人?大帅和谢二爷喜不喜欢姑娘还不知晓,但温小少爷不是明确喜欢女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