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斗了这么久,可不能让其他人成功上位了。

江景行和纪嘉佑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达成了共识。

“艾维哥哥!”特蕾莎看到温言出来,提着小裙子跑向他。

“特蕾莎小公主,艾博夫人如果在这里,一定会让你加练礼仪一个月的。”温言脸上是温柔调侃的笑,理了理她因小跑而微乱的头发。

“艾维哥哥你别逗我了,母亲现在都不想理我了。”小公主不高兴地撅了撅嘴。

“走吧,带你吃饭,顺便看看我有什么能帮上我们特蕾莎小公主的?”温言轻刮她的鼻尖,一脸宠溺地笑了笑。

希望男主可不要让他失望啊,他可是都把剧情提前了!

楼上的两个人,看着楼下两人,金发碧眼,褐发绿瞳,举止亲密,可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啊,真让人……嫉妒啊!

言言……可不要怪他们了!

晚上十点多温言才从外面回来,宿舍里没开灯,很暗。

他原本以为宿舍没人,但门一推就开了,里面隐隐两道黑影,吓他一跳。

“你们在宿舍怎么不开灯啊?”他打算转身去开灯,却被一道黑影覆上压在了墙上,两人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呼吸交织着。

“江景行,你这是干什么?”温言声音冷了下去,却挣脱不开。

他的身上带着股淡淡的酒味,混合着他身上一贯的味道显得格外清甜,却勾得他内心欲火攀升,小卷毛说话间喷薄在他脖子上的气息更是刺激得他下身愈发灼热滚烫。

“小卷毛,你感觉哥哥想干嘛?嗯?”他边说边肆意地往上顶了两下,那硬挺滚烫的棍子戳得温言小腹微麻。

“啪”地一声,纪嘉佑打开了灯。

也照亮了屋里的情景,那漂亮的混血少年被那性格暴躁的学生会长压在墙上,下身还恶劣地顶着他,而旁边的高冷室友手里拿着杯水捏着他的下巴喂他喝,挣扎不得,拒绝不了,刺激地那本就醉意朦胧的双眼泛红盈泪。

“你喂我喝得什么?我看你们真是疯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对我?”温言被强迫地喝下了那不知加了什么料的水,他愤怒地瞪着两人。

“我亲爱的小少爷,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纪嘉佑温柔地吻在他的眼皮上,绿宝石一样的眼睛,真好看。

药效发挥得很快,温言只感觉全身发热发软,情欲一阵一阵,烧得他格外难耐,尤其是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格外痒。

他被抱起来放在了床铺上,抱着他的人身上清凉,离开的瞬间让他很是留恋。

但那两个人却恶劣地站在床边看着他,并不碰他。

“混……混蛋,过分!”华语水平并不高的混血少年只会那几个词,来来回回换着骂给他下药的两个人。

他难耐地在床上扭来扭去,想要缓解身上的情欲,他一点一点地解开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赤裸地暴露在两头饿狼面前,却顾不上那么多。

“难受……”声音里是浓浓的情欲。

他把自己紧紧地贴在墙上,想要借着那凉意缓解药效,却效果甚微。

“言言,要我们帮忙吗?”江景行发问,却没有得到回答。

那两人恶劣地用手时不时抚摸他一下又迅速抽离,刺激地他眼尾艳红,生理泪水控制不住地流。

药效的彻底发挥撕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握住了那粉嫩硬挺的已经吐液的玉柱,来回撸动着。

后穴很痒,甚至能感到有液体在那里泛滥,很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但他的矜贵让他难以接受。

那粉嫩的肉棒已经被撸得发红,有些疼,却始终射不出来。

他最终崩溃地放弃,向欺负他的恶魔寻求帮助,“帮我。”

那矜贵的小少爷明明是寻求帮助,语气中还带着命令的语气,但早已没人会在乎这些事儿了。

那两人早就被小少爷那副动人模样勾得难耐却强忍着,小少爷的话让他们如愿地扑了上去。

“言言,这可是你要求的。”

不待温言回答,纪嘉佑已经紧紧堵住了他的口,索取着他口中的津液,吸得他舌根发麻,口水从激烈热吻的嘴角滑落,更显淫糜姿态。

江景行抬起小少爷的臀部,对准那稚嫩流水的小穴狠狠插了进去,送进去了大半个肉棒,他抽出,用力往前挺腰,一插到底,把整个阳具塞了进去。

小少爷随着他的动作腰部狠狠往前一顶,肉棒戳在了纪嘉佑地小腹上,一下被填满的感觉让他不受控制地喷薄出股股精液,射得两人小腹一片狼藉。

还不等小少爷从射精地快感中缓过来,江景行紧紧锢着小少爷的腰,大合大干地猛烈抽插起来,痒意完全转化成了爽意,刺激地温言直翻白眼。

“轻……轻点……”

纪嘉佑从小少爷白嫩的脖颈往下,一点点舔舐吸吻,把这个他肖想多年的少年种上他的痕迹,最后停留在那两颗粉色的小乳头上。

他使劲舔吸抠弄,直把那两颗小乳头玩弄地又红又硬又肿。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直接抹了把小腹上小少爷射地精液,探到已经插了一根肉棒的小穴里慢慢扩张。

江景行停下了动作,就那么插着不动,等着那人给小少爷扩张,避免小少爷受伤。

温言给他那动作刺激得一惊,察觉到他的意图,剧烈的挣扎起来,小脸煞白地摇头拒绝,“不要,会坏的,会坏的……”

江景行俯在他耳边低笑,“现在知道怕了?我们怎么会舍得把言言插坏呢?我们只是想惩罚言言而已,言言不听话……”

温言想逃离却逃不开,被使劲摁住只能撅着屁股接受扩张,最终被纪嘉佑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好……好满……”温言神情恍惚地摸着自己肚子。

那两人把温言夹在中间,你进我出跟比赛一样地猛干着,一下一下地狠狠往里面凿着。

“轻点……”温言难耐地脚趾紧缩,昂起自己的头如濒死的天鹅,随后无力地趴在纪嘉佑的肩上,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