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一天至少一次,温言对这一幕早已习惯,冷漠地拒绝,熟视无睹绕过两人往床边走去,坐在床边擦头发。

又被拒绝了!

两人熟练起身,把花和戒指收起来,走到温言身边。

路拾安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擦拭着温言湿漉漉的头发,方屿白趴在温言腿边,像只大狗一样,殷勤地帮他揉捏腿,大眼亮晶晶地望着他。

“媳妇儿,黎诺跟她对象认识比咱晚好几年,都结婚了,孩子也怀上了,按咱的频率,你要是会怀孕都不知道生几个了,我们也求婚好几年了,你看啥时候能网开一面,答应我们两个求婚呀?”

方屿白说着,大掌暧昧摩擦着细腻光滑的腿部,满怀色心和暗示性地往浴巾里钻。

温言一把按住他往里摸的手,冷眼瞥他,方屿白咧着嘴,露着两排大白牙讨好地笑。

细直白嫩的小腿一抬,脚掌抵在方屿白宽阔结实的胸肌上,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温教授俯身凑近方屿白,修长食指随意挑起他的下巴,嘴角轻勾,“看我心情,急什么?”另一只手轻拍了两下方屿白的脸。

温老师在诱惑他!

方屿白简直要被他家媳妇儿勾引死了,眼底欲色翻涌,呼吸急促了几分,伸手想要勾过温言的脖颈狠狠亲上一口,却不料温言率先一步直起了身,一把捞了个空。

温言笑得有几分得意,像只傲娇的猫,方屿白内心无奈,却感觉他这样可爱得紧,明明是年龄小的那个,却笑得格外宠溺。

单手握着温教授的脚心抬起,在脚背上烙下一吻,湿热的吻沿着脚背,往上密密麻麻蔓延。

温言身体敏感地颤栗,忍不住蜷了蜷脚趾,却善良地没有一脚踹开他。

路拾安指尖在发缝里穿梭,感觉差不多干了,随手把毛巾丢在一旁,俯身把温教授压在身下。

“乖老婆,老公亲亲。”低沉的声音很有磁性,贴在温言耳侧,让他心里泛痒痒。

手掌在细嫩的胸膛上揉捏,指尖捻着两颗被玩弄得红肿大了一圈的乳头,掌心使劲儿抓揉摩擦着乳肉。

温言被摸得情动,忍不住闷哼,眼尾有些红,两手抵在路拾安的胸膛上,说话带着些娇喘,“要亲就亲……话那么多……”好像他不让亲他就不亲一样。

路拾安轻笑,俯首堵住了他家乖老婆的唇,大舌撬开贝齿,舔过上颚与侧边的软肉,极具侵略性地攻城掠池,夺取温言口中甜腻腻儿的水,勾着灵活的小舌共舞。

下半身浴巾被扯开,阴茎被温热的口腔含了进去,“唔哼……”温言难耐地从堵住的唇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和呜咽。

他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方屿白拉开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抓着肥满的臀肉往上抬起,把肉棒含得更深。

这几年的练习,让他的口活变得很棒。大舌灵活舔弄肉棒,激动到抖动流着精水的马眼也照顾很到位,用舌尖戳弄,把温言舒爽得直哼哼,没多久就一哆嗦泄在了他的嘴里。

喉结滚动,“咕咚咕咚”将口中的精液都吞了下去,舔干拭净,方屿白吐出嘴里半软的肉棒,色气地舔着嘴唇。

温教授被欲气蒸腾,两颊绯红,眼瞳里雾气朦胧,方屿白眼神咕噜一转,手指向后探去,果然,菊眼那已经是一片淋漓。

他嘴角挂起一丝邪笑,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起身出了门,而沉浸在快感漩涡里的温言并没有发现这一幕。

方屿白很快回来,手里把玩着一串钢珠,七八颗珠子相连,每颗珠子有两三厘米直径大小,顶端有一根拉绳。

温教授整个人都被吻得神魂颠倒,摸不着东南西北,哪里还顾得上关注这些,更何况别提另一个居心叵测的人,路拾安,注意到了方屿白手中的东西,眉毛一挑,侧了侧身子,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

方屿白走近,拉着温教授的脚腕,把两条细长的腿抬高,路拾安顺势揽着,把膝盖压在胸膛上,臀部向上抬起,朝向方屿白。

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两边扒开臀肉,方屿白捏着顶端的一颗圆珠,对准湿漉漉的穴眼细细碾磨,很快就把钢珠沾满了淫水。

“呃……嗯……”钢珠冰凉,还有些红肿的菊眼被冰得一紧,身体敏感颤栗,温言迷离的意识回归了几分,思绪朦胧,那是……什么?

手指捏紧钢珠,对准菊眼,一个使劲儿,屁眼被钢珠撑开。

“方屿白……你……你敢……”温言喘息着抗拒警告,却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更刺激了那二人的欲望,嘴唇被吻得红肿莹润,唇角还拉出了一丝津液。

肛口颤栗充血,排斥地蠕动,好像要把钢珠挤出去,却好似会吸吮一样,瞬间把滑润的圆珠吞噬了进去,红艳艳的穴口又迅速闭合,丝毫看不出被塞了东西的异样。

白嫩的臀肉间,菊眼透着一股烂熟的红艳,从那延伸出一串银色的钢珠,好似尾巴一样,透露着一股莫名的淫荡和色情。

后穴里的异物感那么强烈,想要排出去却愈发深入,温言忍不住绷紧身体,语气发颤,又羞又恼,“拿出去……”

“乖老婆,你真漂亮!”温教授全身泛着漂亮的粉红,勾得路拾安和方屿白呼吸一窒,满眼痴迷之色。

又是往里塞了一颗,“嗯……啊……”温教授没忍住又是一声呻吟,两颗钢珠在肠道里摩擦打转,被肠肉蠕动夹紧。

突然擦过一个凸起,钢珠磨到了敏感的前列腺,温言颤着身体哆嗦,瞬间达到高潮,“噗噗”往外喷泄骚水,强烈的爽意顺着尾椎骨直往头皮窜,温言整个人深陷快感的深渊里。

不顾温教授拒绝,方屿白一颗一颗往里塞,温言穴里的异物感越来越强,全身肌肤愈发粉嫩,从脖颈红到了耳根,额头上凝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偏淡的眉眼,此刻显得那么艳丽,整个人都娇艳欲滴得可人。

片刻之后,就还剩一颗钢珠在菊口晃悠,淫水顺着钢珠滴答滴答往下掉落,在床单上洇湿了一团。

路拾安和方屿白喘息愈发粗重,被眼前淫荡的一幕勾得欲火烧身,忍得一身汗,顺着健硕的身体线条蜿蜒,紫红色的巨蟒蓬勃硬挺,青筋虬结爆满,在那漂亮的粉嫩肌肤衬托下,显得尤其丑陋狰狞。

将肉屌抵在坠着一颗钢珠的菊眼处,表兄弟俩对视一眼,默契地挺动雄腰,两根粗大阳具齐根贯入,钢珠被全部顶到了深处,一个难以抵达的深度,只有一根链绳拉在外面。

“啊啊啊啊畜……畜牲……”整个人瞬间被撑到爆满,菊眼被撑得浑圆,温言感觉自己好似要被两根滚烫的棍子给烫穿,钢珠被顶在小腹极深处,顶着骚心打转。

他不知道自己穴眼外面有根绳能拉出来,钢珠的深度,让他有种再也取不出来的恐惧感,那两人还一个劲儿往里顶。

蜂腰窄臀的路拾安和方屿白,公狗腰挺动起来极其凶猛,“啪啪啪”跟开了马达似的,打桩一般使劲儿往深处顶。

“嘶……别……别顶……”温言倒吸一口冷气,冰凉的钢珠被热烫的骚水浸泡,温度升高了很多,但在温热的肠道里,温度还是让人不适应。

马眼顶着冰凉的坚硬钢珠,柱身被温热柔软的肠道裹吸挤压,温差带来强烈的刺激,爽意更甚,也让路拾安和方屿白肏得更加用力,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疯狂挺腰往深处顶,温言感觉自己人都快被顶没了。

钢珠沾了淫水更加滑溜,磨着细腻的肠道媚肉,被两颗硕大的龟头一顶,瞬间顶到了结肠口,小口敏感充血抽搐,被冰凉一擦,肠液泛滥更加旺盛。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