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玉唯的眼前泛起模糊的白光,身体被撞得不断前移,喉咙却被迫吞得更深温珀尔的手指狠狠揪住她的发根,迫使她仰起脸,将他的性器完全含入。
“唔……!”她的呜咽被堵在喉间,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溢出。前端被粗暴地填满,后面却仍在承受戚墨渊的抽送,粗硬的茎身每一次贯穿都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撞得她浑身发抖。
“不要用这么可怜的样子吃鸡巴啊……”
温珀尔垂眸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拇指恶劣地摩挲她的嘴角,感受她湿热口腔的痉挛。
“还需要他主动把你撞过来吃吗?”他闷哼一声,腰胯往前一顶,直接抵进她喉咙深处。
鹤玉唯的眼前泛起泪雾,窒息感与饱胀感同时袭来,身体被前后夹击,几乎失去挣扎的力气。戚墨渊察觉到她的紧绷,手掌掐住她的腰,更加凶狠地往深处撞,硬热的茎身刮蹭着她湿软的内壁,带出黏腻的水声。
温珀尔扣住后脑,唾液与体液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在混乱的喘息与撞击声中显得格外淫靡。
“嘴和小屄同时被用……你是不是天生就适合挨操?”
“被两根鸡巴一起上是不是刺激多了?”温珀尔眼底翻涌着粘稠的欲色。
喉结滚动间,溢出沙哑的低笑
“……全吃下去了。”
他的神情里渗出濒临失控的疯劲,像要把她拆吃入腹的,野兽。
“这张小嘴就是为我准备的吧?深一点尝尝……”
粗硬的骤然顶到喉间的冲刺让她瞳孔骤缩,泪腺失控地溢出生理性泪水。
他垂眸看她狼狈吞咽的模样,指尖温柔拭过她湿漉漉的眼角,说出的却是最下流的褒奖:
“宝宝吃鸡巴吃的真棒……”
喉咙被捅开的感觉太鲜明,她甚至能尝到他绷紧的脉络,身体先于意识痉挛起来,手指徒劳地抓挠他膝盖。
温珀尔的手掌已攀上她双乳,指尖带着恶劣意味的力度掐住乳尖,像是要透过这具颤抖的躯体榨出更多呜咽。
“喜欢你这副模样……”他的嗓音混着黏腻水声撞进她的耳膜。
温珀尔的拇指重重碾过红肿的乳尖,与此同时戚墨渊的胯骨撞出沉闷肉响,两根性器在她体内形成恐怖共鸣,搅得湿滑甬道痉挛不休。
“屁股翘这么高是想让我干烂你吗?”
“腿都被我干软了还伸着舌头勾他……”
戚墨渊在她身后操得越发凶狠,粗大的性器在她花穴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宫口,撞得她臀瓣红肿不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彻房间。
“一边吃他鸡巴一边挨我操,真会享受……”
“屄里塞着我的鸡巴还不够?”
他的大手滑到她腿间,粗糙的指腹精准按住她肿胀的阴蒂,用力揉搓,速度快得让她娇叫出声,声音却被温珀尔的性器堵在喉咙里,化作一串含糊的呻吟。
她的身体被双重快感冲击得几乎崩溃,上下都被粗硬的性器塞满,胸乳和阴蒂同时被揉捏刺激,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
臀瓣高高撅起,迎合着戚墨渊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让她觉得花穴要被撑裂,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炸开,直冲脑门。
“怎么被操的分心了?”
温珀尔的大手猛地伸向她晃动的胸乳,粗暴地抓住一只柔软的奶子,指尖狠狠掐住硬挺的乳尖,揉捏得她身子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快感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她的神志被彻底撕裂,娇叫被堵在喉咙里,只能从鼻腔溢出,娇软的身子猛地一颤,高潮如爆炸般冲刷全身,脑中炸开一片白光。
她的花穴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流,失禁般地涌出,湿热的媚肉死死绞住戚墨渊的性器,紧窄的甬道疯狂挤压,像是要把他榨干。她的身体在高潮中痉挛,淫液混着失禁的液体喷溅而出,浇在戚墨渊的性器上。
“呜……嗯……!”
鹤玉唯被前后夹击得几乎失神,腰肢软烂如春泥,双腿大张着颤抖,承受着两具滚烫躯体的最后肆虐。戚墨渊的指节深深掐进她的腰窝,胯骨抵死压着她的臀,粗硕的茎身在她湿泞的深处碾磨到极限,筋络暴起的柱体猛地搏动。
“小屄吸这么紧……想喝精液了对不对?”
戚墨渊被抽搐的媚肉绞的受不了了,低喘一声,腰部猛地一挺,性器狠狠顶进最深处,精壮的腹肌绷紧,精液猛地射在她体内,烫得她花穴又是一阵痉挛。
温珀尔看着她被高潮冲击得迷乱的模样,她的口腔因为高潮而呼吸急促的收紧,湿热的舌头无意识地裹住他的顶端,刺激得他腰眼一麻,他大手按住她的后脑,性器狠狠一顶,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咸腥的味道充斥她的感官,逼得她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
“含深点……不是想要吗?现在给你……”
她的小嘴被灌得满满当当,精液混着唾液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湿漉漉的痕迹泛着淫靡的光泽。
“怎么屄绞这么紧……还想要更多?”
戚墨渊感受着痉挛的媚肉绞着他,榨着他,一股一股的精液骤然灌进她最敏感的软肉上,冲刷着痉挛的内壁,黏腻的浓精被撞得翻搅出淫靡水声,可戚墨渊仍死死扣着她的腰,不让她躲开半分,硬热的顶端抵着宫口,将最后一滴都榨进她体内。
与此同时,温珀尔的手掌重重摁住她的后脑,让她更深地吞下他的欲望。他的喘息粗重,腰胯猛地往前一顶,直接抵进她喉咙深处一滴不剩的给她。
她的意识早已涣散,身体却仍被两人拖拽着,深嵌在他们爆发的余韵里,湿泞的腿根一片狼藉。
身体像融化的蜜蜡,被前后两道热铁浇筑。
“嗯…哈……”
喘息交叠着撞进深处,连最后一滴都烙进她颤抖的身体里。
她陷进奇怪的情潮里
嘴角发酸,呼吸急促。
耻骨发烫,腰窝溃红。
快感绞碎神智时,竟完全接受这种淫靡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