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枝张嘴咬住司岍两腿间那一坨巨物,隔着他的居家裤、短裤,牙齿磕上去,轻轻地磨。
“嘶!”
司岍无法压抑自己的激动,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肉棒上的青筋随之暴胀,他能感觉到沈繁枝软软的舌头,被他勃起的性器抵在了下颚,她不得要领地想要把舌头抬起来,对抗他血脉贲张的勃发之物,却小觑了他的硬度和力度,反倒被迫将嘴张得更大,好适应他的大小。
“吱吱……”司岍被她的青涩撩拨得兴奋不已,“呃!”
沈繁枝被他的粗大撑得津液都滴漏到她高耸的双乳上,她生理期的时候胸房会涨涨的,所以她习惯穿领口宽松些的衣服。
司岍眼看着那些透明的银丝从沈繁枝嘴角溢出来,垂落到她白腻光滑的前胸,而后淌入她深邃的乳沟里……他不自觉捏紧了放在大腿两侧的手,逼自己淡定些,不要去动手把裤子脱下来,也不要去按住沈繁枝的后脑勺,更不要掐着她下巴去教她如何将他整根吞吐进出。
他甚至不敢看沈繁枝清澈水灵的双眼,他害怕跟她对视的瞬间,就是他再度失控,猛兽出笼的刹那。
沈繁枝新手上路,只会张着嘴,机械地左右摆动被紧紧压着的小舌,他的坏东西将她塞了满嘴,她却连他的形状如何都尚未尝出来。
短短几分钟内,司岍已是汗流浃背,握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暗示着他的隐忍与积压在体内的爆发力。
司岍感觉自己大脑里绷着根弦,随时随地就要跟媚化成妖的沈繁枝博弈、缠斗。
之前连城跟他打趣说,沈繁枝是涂山氏狐族,司岍还不相信。
婚后两人在床上玩的尺度越来越开放,现在甚至他梦寐以求,被她口的心愿都达成了,他怎能不怀疑,她是上苍派来人间,磋磨他这具肉体凡胎的。
司岍过去从不觉得自己贪图沈繁枝的美色与肉体,他爱她,仅仅只是因为她是沈繁枝。可现在他爱她,还因为她会让他疯魔堕落,让他飘飘欲仙,让他醉生梦死。
他所有脱缰的欲望,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任她处置。
她不单单是搅乱他心性的妖,还是蛰居在他心底的神。
旁人只见她媚骨天成、姝色无双的外在,却窥不到她粉雕玉琢、皎洁无暇的内里。
所以他才如此矛盾纠结,生怕将她的冰肌玉骨亵渎。
“吱吱,”司岍的双眼因为忍耐已染上一层猩红,他喉结滚动,嗓音干涩,“起来吧,别着凉。”
他扶住她手肘,不要她继续跪在桌下。
可沈繁枝,岂会轻易纵容他脱身?
“哥哥,”沈繁枝知道他最想听什么话,也深谙令他抓狂、难以把持的技巧,她昂起一派天真懵懂的小脸,两颊染着绯红,眼底布着水光,最惹眼的就是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水润润的沾满了津液,还会说出无比动听的情话,“你裤裆里藏了什么东西啊,好大。”
“真的是油条吗?”她舔了舔下唇,“怎么还会变大?”
“我要把你裤子脱下来,好好尝一尝!”
司岍望着眉飞色舞、跃跃欲试的沈繁枝,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啪嗒”一声
彻底崩断。
47.被哥哥的豆浆射满嘴(H) <玫瑰是我偷(高广坤)|PO18臉紅心跳
47.被哥哥的豆浆射满嘴(H)
宽松的居家裤被葱白细长的十指拉扯下来,露出裤管包裹下结实有力的双腿。司岍的毛发不厚重,大腿摸上去也是有点冰冰凉凉的,手感光滑细腻,让沈繁枝忍不住多抚摸了一会儿。
他应该是起床洗过冷水澡了,所以身上沾着男士沐浴乳的草木香,清新又不寡淡,有一种令人想要细嗅的魔力。
沈繁枝跪坐到司岍的居家裤上,指尖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游离逡巡,她将重心后移,浑圆的屁股坐到自己脚后跟上,这个高度正好让她的鼻尖正对着他还被束缚在平角裤内的性器。
她不着急,慢悠悠地抬起下巴,偏头啄了口他肌肉紧实的大腿。
轻轻一下,都让司岍浑身起鸡皮疙瘩。
更要命的是,她开始伸出湿濡娇软的舌头,短短一截的殷红,从靠近膝头的远心端,一直舔到快腿根的三角区,像是舔到了他摇曳颤栗的心尖上,挑得他情欲四窜。
才这样从远到近,由近至远,舔弄了一个来回,司岍就感觉自己的右腿青筋暴跳,下一秒好似就要激动地弹起来。
光是这样,他就已经难以自持,更不敢想象接下来,她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他蓄势待发的性器,会是怎样的失控。
沈繁枝再一次吻向司岍腿根,鼻子不可避免地擦过他藏在内裤里,鼓囊囊的那包大东西。她暗自深吸一口气,双唇转变方向,舌尖隔着内裤,抵上了司岍的性器。
“嘶!”
司岍又是倒抽一口凉气。
虽然只是隔靴止痒,但沈繁枝的舔弄,让他本就硬得发胀的肉棒,像是要戳穿布料一般,将内裤顶得老高。
三角地带黑黢黢隆起,像一座小山。
不得不说,沈繁枝对司岍的尺寸,一直是又敬又怕。
现在要帮他口,她也没把握能不能整根吞进去。
总之单靠想象的话,肯定是觉得行不通的。
只有做了,才知道。
她臀部上抬,倾身把司岍的平角裤剥下来
“啪!”
因为脸颊离得太近,性器弹出来的瞬间,直直怼到了沈繁枝脸上,硬梆梆又热气腾腾的,看上去很不好惹的样子。
沈繁枝倒也不恼,两手从根部握住了粗大的肉棒,将角度微微上抬,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孔洞里,溢出透明的前精,味道不重,都被司岍身上刚洗过澡的干净水汽味盖过去了。
虽然回来做了一路心理建设,但真的低头如此近距离直面司小岍,沈繁枝还是觉得自己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心跳如擂鼓。
“吱吱,”哪怕到了这种时候,司岍也依然秉持着最后的清醒,小心谨慎地对待她,“不要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