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哭吟着痉挛,丰腴乳肉巨颤,大脑一片空白,却被胸前尖痛急遽拉回,痛苦地恢复一丝神志,清醒地随几人沉沦。
两个男人一边一个,不冷落一处乳肉。不过片刻功夫,两团白嫩就布满了殷红咬痕和晶亮口水,奶头被吃得充血肿大,好似两颗挂在枝头的红樱桃,娇艳欲滴,溢不出一滴乳汁。
郁文舟抬起头,长指取下沾染奶液的眼镜擦拭,一丝信号却在此刻被大脑捕捉,他眯眼看向一旁枝繁叶茂,食指轻动,那排灌木瞬间疯长,遮得严严实实,再无偷窥的可能。
少女盈盈美目中蓄满泪水,眼眶泛红。群狼环伺,她楚楚可怜的神情,如同林中迷了路的小鹿,唤不醒四头饿狼的温柔和怜悯,却勾起他们心底的破坏本能和侵略欲,恨不得立刻将她吞吃入腹,肏死肏坏。
他们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泳裤下的巨物被释放出来,个个粗硕可怖,阮卿卿惊惧地颤唇,微肿的唇瓣颜色鲜艳,衬得一张小脸更加靡丽勾魂,媚色无双。
吃肉这种事情,一人尚可徐徐挑逗,顾忌少女情绪,但当僧多粥少时,就讲不了规则与秩序。察觉到那处秘境足够湿润,靖轩凭借位置优势抵上花穴,粗犷阳具直捣黄龙。
郁文舟控制藤蔓调整少女姿势,撤去占据菊穴的粗藤,自己真枪上阵,滚烫巨根长驱直入,完美契入肠穴。
那稚窄的娇嫩处,初时是一根细藤探入扩张,而后不断替换,如今已是根与他身下欲龙差不多粗硕的巨藤,因此进入顺利,紧致销魂。
“啊啊啊”阮卿卿身体一震,湿漉漉的杏眼猛地睁圆,下身被两根肉棒填满,那样巨大的东西一根便已承受艰难,何况是两根。
两根粗硕赤紫一插到底,暴胀的撑满,嵌合的少女连尖叫都弱了几分,剩下不多的力气难耐地扭着身子,想从这可怕的深入中逃离。
可惜,前有狼后有虎,她下面尚且逃离不得,咿咿呀呀叫唤的上面,更有猛兽蛰伏,蓄谋已久。
“啪嗒。”
一根火热肉棒拍打上少女脸蛋,又贴着她耳畔温柔摩挲,带着一丝诱哄的味道。
“小乖,帮我含一含,嗯?”
0112 105、轮番上阵(5P 高H 慎入)
那根凶硕巨棒抵在了少女唇边,棒身上青紫脉络凸起,狰狞滚烫,充满侵略性。
阮卿卿一向惧怕给男人口交,每次含住龟头再多一点,小嘴便已被撑满,余下长长一截崭露在外,不深喉根本吃不下更多。
但这次,有四个男人要满足,不用嘴分担压力,她真的怕自己会死在这里。
少女迟疑了片刻,颤巍巍张开红唇,一点点将傅以珩的巨杵含吃进去。
伞状的龟头太大了,那个几下就能将她捣出花汁的东西,吃进嘴里却十分艰难,她试了数次,才把他的头端彻底含住。
“呼……”男人的低喘声磁性而沙哑,硬烫处深陷在她柔软的口腔内,颤缩的颌骨带来了一种奇妙的挤压感,甚至无需她做任何舔弄,就已吸得他方寸大乱。
“真乖,我的宝贝。”
长指忍不住插入她水缎般的长发中,扣住她想要退离的动作,逼着她更加深入地含吃吸舔。无比娇嫩湿软的妙境裹得傅以珩喉头发干,一股燥热的快意自上而下狂涌,差点让他失控。
“唔唔!!”
阮卿卿无助地呜咽几声,强势的雄性气息占据了整个口腔,向深处灼热挺动,她的唇角都快被撑裂,肉冠凶悍挤压间,贝齿、舌根各处酸疼难受。
更可怕的是,下身还有两根肉茎牢牢嵌在穴里,搅得她小腹抽搐,双腿软麻,体内一簇火苗愈燃愈烈,热涨难熬。
少女脸颊绯红,水汪汪的眼底一片迷离朦胧,鼻息间尽是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她快要淹没其中,无法呼吸。
眼前倏地一暗,迟泽来到她身前,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两团白雪,那对一处好肉都不剩的绵软,被两只温凉大手向内隆起,肥嫩乳肉团团溢出,果冻般包裹住赤红烙铁似的肉柱,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脉络凸起的狰狞青筋。
男人眉目俊朗,举手投足间一派矜贵优雅。明明如雪山般清冷禁欲的男人,偏偏伏在她身上捧着奶肉抽插,眉宇间几丝情动隐忍,耳廓微红,薄唇紧抿的样子犹如自慰。
迟泽粗砺指腹按在两点嫣红上,娇嫩奶头经男人唇齿厮磨,又被他手指这样亵玩,两朵嫩粉愈加成熟妖冶,宛如两颗鸽血红宝石,长指每拨弄一下,绯红的艳色就多一分。
“啊啊……呜呜呜……”
沉重的贯入愈加激烈,侵入她空虚又致命的地方,一捣一撞都是不容忽视的凶悍恣睢,没几下就弄得她凌乱不堪,生死不能。
少女声音里掺杂着可怜哭腔,难耐泣咽,不堪重负,连求饶的语句都发不出。
娇软身躯只能被迫承受四人的可怖欲望,那狂风骤浪般的炙悍粗硕,侵略,蔓延,肆虐,欲火燎原,不给她片刻喘息。
她想要尖叫,却只能含着龟头发出微弱的呜咽,雪肤通红滚烫,几乎在四人胯间淹没。婀娜玉体在毫无规律的顶撞下前后推拉,猛烈摇晃,媚音嘶哑,唯一能做的,只是在这汹涌交媾中哭吟不停。
雄性力量十足的两根巨根一前一后挤在细白腿间,打桩般疯狂插入,又似拔萝卜般几乎整根拔出,硕大龟头犹如两记铁锤,不断敲打宫腔与肠壁,似在攀比速度,带出两道残影。
软嫩的逼肉丰腻艳丽,红得恍若滴血,如蝴蝶翅膀般翩跹吞吐,翻合进出,靡丽地吸吮着硬挺硕物,再淅淅沥沥地喷洒出不知第几次的骚液淫汁。
“噗呲噗呲”
阮卿卿的腿心和臀瓣被撞得一片通红,啪啪声响成一片,连绵不绝。远远看去,少女的柔软肉臀和纤细胯骨,似在男人胯间舞蹈,淫浪晃眼。
不知过了多久,几人先后射出灼精,却又再次勃起,见缝插针地交换位置,轮换上阵。
四个男人精力旺盛,丝毫不见疲软迹象。轮番玩弄间,不知是谁蒙住了少女一双水雾杏眼,恶劣地哄她去猜,现在插在她穴里的是谁,插在小屁股里的又是谁。
“呃呃啊!小、小金……后面是傅……啊!”
还未说完,娇臀却被狠打一下,男人声线幽幽:“错了!重新猜。”
“呜呜呜……是、是迟泽,呃啊……文舟?啊!!”
奶子却又被掌掴,少女哭得岔气,却听身侧男人语气微凉:“我在这呢,宝贝。”
“我、我不知道了……呜呜呜……”
可怜的羊羔几次都回答错误,四头恶狼别无他法,只好用身下肉仞好好惩罚她,填满她每一处洞口,挞伐她每一个敏感点。
少女颤着声音大叫,灭顶的快感源源不断,直冲头顶。她一张小脸崩溃潮红,脑海里混沌嗡鸣,别说让她去猜小穴里插着谁的肉棒,就是有多少男人在肏干她,她也迷乱不清了。
奶头和花蒂被玩弄了太多次,红肿不堪,敏感到只要轻轻触碰,就会引发汹涌欲潮,穴芯泄出大股淫汁,随失禁的水液喷洒而出。
糜烂的空气中,软皮躺椅上形成了大滩水泽,布满红痕掌印的一对浑圆,像蜜桃又像椰奶果冻,顶端嵌着红果,骚浪摇晃,汁水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