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小金,所以很快湿了,嗯啊……想让小金的大肉棒插进来~”
男人眸色顿深,饶有兴致地笑了笑:“别急,我怕宝贝体验过兄妹乱伦的刺激,寻常做爱都觉得无趣了。”
“我们来玩点有意思的。”
语毕,男人不知从哪掏出一只冰雕玉琢的小团子,少女定睛看去,男人掌中那物像是一只晶莹剔透的雪蚕。
“唔,这是什么?”
靖轩笑而不语,将雪蚕放在少女的小腹上,接触的刹那,自肚脐而起的酥麻顿时蔓延全身,浑身蓦地躁热起来,有股热气源源不断从小腹上涌,就连两只腿儿都酸软麻痹了。
“嗯啊……什么东西,好难受……呜呜呜……”
沉浸在情欲中的少女自然没有注意到,那雪蚕触碰皮肤的瞬间就融化了,其催化剂的效用已经完全渗入四肢百骸的感官当中。
男人不疾不徐褪去长裤,释放出腿间形状骇人的巨龙,抵上少女已然蜜液淋漓的花缝,就着水液刮蹭几下,而后剖开娇唇,缓缓契入。
初时阮卿卿还感觉不到什么,可随着那巨物抵进更深处,阵阵致命的酥爽感如山洪般骤然袭来,紧绷的双腿抖如筛糠,少女低泣着娇喘不止。
“呃啊……不行,不能再深了……”
淫靡的骚水味丝丝入扣钻入男人鼻息,靖轩轻笑一声,而后重重撞进最深处,噗呲!巨硕的棒身顿时将窄稚花径插成了同等模样。
“啊!”
长驱直入的硕物撑得少女眼前一黑,她受不住地哭喘一声,却被后面一次比一次重的操伐顶弄得仰面长呜,媚泣的长音又破碎在下一次撞击里。
浪打波涌的颠簸中,她泣哭不止,平时承受这般力度已让她生不如此,吸收了那雪蚕后更是生死不能,轻微的身体触碰已是敏感不已,更不堪承受如此凶悍的肏击。
“呜呜呜……慢点,太深了……啊!那里不要!”
激烈的操弄中,男性胯部的坚硬勃发,不留一丝力气向那温热小穴凶猛撞去,少女急喘着媚泣,她有种即将魂飞魄散的恐慌感,想要放声浪叫,可明明一直哭喊不停,却得不到丝毫排解,那股可怕的快感成倍积蕴叠加,几乎要将她吞噬。
粗狂的铁杵挤动在愈加湿滑淫腻的肉壁上,卧室内咣咣的水声猛烈不绝,被操得飞上飞下的少女又哭又叫,分明身后已没地方可去,却仍被男人操撞得向里推挤。
又是数百下的激烈凿击,少女咿咿呀呀的呻吟已近嘶哑,早已高潮数次的小脸崩溃潮红,纤细胯骨艰难颤栗,小屁股下湿了大滩,连痉挛都失了气力。
男人却在小穴的狂热缩吸中失了控,他一边畅快地捣击,一边啃咬上下颠晃的雪乳,她的一切都让他着魔。
极尽疯狂的飞速抽插间,靖轩闭起眼睛,爽入了骨髓,性感的粗喘愈加沉厉,听见耳畔少女的哭喊由崩溃渐至嘶哑,他狠狠一下撞顶,龟头深入了宫颈。
“啊!!不……不!”
犹如陨星般的致命一击,极度的强烈刺激霎时充斥全身,少女惊恐地睁大了眼,满覆细汗的精致小脸乍然惨白一片。
“啊啊啊啊!!!”
热精如泉涌般灌入,男人擦去少女额上的盈盈细汗,浅棕色瞳仁的光泽因背光而深邃。
“你不过仗着我爱你罢了。”
0099 92、淌水的样子真美(高H)
“你不过仗着我爱你罢了。”
少女抬起湿漉漉的杏眼:“你不恨我了?”
“我只恨你不辞而别。”
“那阮季升……”
话还未说完,便听他重重一哼,显而易见的怒意自鼻腔宣泄,明明俊美如铸的五官,偏偏作出奶狗般凶狠的模样,阮卿卿一乐,顿时心软下来。
“我跟你坦白,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样做只是为了……唔!”
靖轩忽然重重噙住了她的唇,以吻封缄压着她的后颈,炙热、凶悍得令人心颤,她剩余的解释被通通堵了回去。
他的唇很湿、很烫、很软,但吻得很急、很凶、很激烈,那些她没有讲出来的话,全部变成了细碎的嘤咛。
一吻结束,少女的唇与他分离,吁吁轻喘时,听见他冰棱似的声线带着低哑的无奈:
“姐姐,你骂靖轩这人黏人也好,无脑也罢,反正他这辈子都离不得你了,他的未来计划里满心满眼都是你,无论是傅以珩还是阮季升,他不再计较了,可他唯一的期望……是在你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说是不在意,可他几乎嫉妒得发疯,可那飓风般的怒气却又轻易被她三言两语浇灭,他认栽了。
他想得很清楚,既已接受傅以珩的存在,无论如何她都不再是他一人所有,那不如走攻心路线,这所谓一席之地……他要争取的,可不简简单单是一席大小。
阮卿卿说不清是什么感受,鼻子又酸又涩,正想承诺点什么安慰眼前巴巴可怜的金毛小狗,腿间一根赤红烙铁似的巨硕却又虎视眈眈抵了上来,带着与上面凛然不同的骇人气势,少女一愣,恍觉自己被骗了。
“哼……你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想操我。”
“怎么会呢,小靖轩好久没吃上肉了,这次一定温柔地伺候老婆。”
靖轩重新低头吻住她,双手在她身上放肆点火,而后将她双腿曲成大M状,粗硕巨龙再次贯入潮湿泥泞的极乐秘境内,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不已,紧紧吸夹着异物。
龟头刮蹭在高度湿嫩的肉壁上,少女娇躯顿时一颤,嘤嘤哭泣起来,男人不得不拔出肉棒,却带出大股混合糜液,自花唇边汩汩淌下。
靖轩抱起少女酥软的腰身来到衣帽间的落地镜前,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向她展示腿心的淫色。
“宝贝下面淌水的样子真美。”
那靠在男人胸膛间的脑袋向镜子转去,她现在的样子妖娆又可怜,鼻头泛红,泪珠积聚在眼眶内,而红肿的腿间,被蹂躏太久的穴缝,股股浊液外涌,种种靡艳景色一清二楚展示在镜中。
男人左手把玩她一只莹白大奶,另只手摸到她肥软花唇上,长指挑逗那沾染白沫的骚豆,揉捏轻掐,怀里的少女顿时颤栗哆嗦起来。
蝶唇翕动收缩,蜜穴内又是一股白浊喷出。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