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按住再次悸动的心,嗤笑:“是我又怎样?就允许你安排我,不允许我弄你?”
语罢,她将男人衬衣扒掉,又取出一团绳子将他双手捆在床头,踢掉鞋子,自己随之上了床。
阮季升浑身无力,琉璃般的眼沉沉看她:“卿卿,不可冲动。”
“冲动?”少女笑出了声:“阮季升,我可以很理智地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冲动,相反,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只不过如今上你的,是被人玩烂了操透了的身子,配你的冰清玉洁,刚刚好。”
解开男人的拉链,从内裤中掏出那根早已梆硬的巨物,通红硕大的龟头怒骇狰狞,看见顶端马眼溢出的晶亮水迹,阮卿卿讥笑一声,而后脱掉自己内裤,跨坐在男人身上,雪粉如蜜桃的穴口对着肉棒蹭磨,敏感的身体很快湿润动情。
准备插入的前一刻,她附在他耳边轻声吹气:“我亲爱的哥哥,记住,这是我操你。”
说完,愉快淌着水儿的花缝对准肉杵,一口气坐了下去。
细窄的穴口被龟头撑得纤薄透明,铁杵般坚硬巨硕的性器契开层层媚肉,直直顶在宫口处。
“呃啊……”
两道喘息声几乎同时响起,阮卿卿缓过一开始进入的胀痛,抱着男人劲瘦的腰徐徐碾动起来。
白嫩的两只细腿架在男人身侧,她自己掌握着力度深浅和频率,穴芯那处带来快感的软肉抵着龟头缓缓磨研,不一会,溢出的汁水就打湿了床单。
少女猫儿般眯缝起双眼,慵懒又享受地摇摇晃晃,樱唇翕动哼哼,又睁开水眸看他的脸,那高岭之花般的年轻教授,此时正性感地低喘着,眼尾泛着红,仿佛被欺负够呛。
她忽然想看他更狼狈的模样,就剥下睡衣吊带,捧起一只肥嫩雪乳递至男人唇边:“给我舔舔。”
阮季升琥珀色眸底细碎的光暗了暗,喉结微动,最终还是启唇吮了上去,奶尖传来的快感让少女一哆嗦,下身也更快地颠磨起来,她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将乳肉更深地送入他嘴中。
水泽弥漫,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天鹅交颈的缠绵姿势,她似能嗅到窗外的清恬花香。
快感逐渐堆积,看见男人愈加沉醉的神情,少女轻笑一声,纤腰扭动,狠狠捣磨一下,将自己送上了高潮。
花液顿时从穴芯喷薄而出,浇灌在男人的巨柱顶端,奶液也簌簌涌出,男人来不及吞咽,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睫羽震颤,莹白奶汁挂满了眉梢。
潮水缓缓退却,穴内的肉棒仍旧硬烫,她却再不动了。
“哥,左侧胸腔,一击必死,右上腹肋,药石可医,你曾对我说的,还记得吗?”
听见少女突然温柔的语气,阮季升睁开意乱情迷的眼,一滴淫靡的奶珠从鸦羽滚落,再不复曾经的清冷模样。
下一刻右腹却有剧痛袭来,他低头看去,一把寒光瑟瑟的匕首凛然出现,贯穿了他的血肉,殷红的血珠沿着刀刃缓缓滴落。
阮卿卿抽身而起,拿过内裤穿上,再不看他一眼,毫无留恋转身离开。
独留男人坐于一床狼藉之上,腰间的血团快速晕开,阮季升面上却毫无痛苦,反而一脸欣慰与淡然。
他缓缓阖上眼,唇角勾起一抹从容而圆满的笑。
记不清是多少次了,在重复的时间循环里,那道始终阻挠他的谜团,无论怎样推导演算,进行无穷无尽的实验,生死轮回,千方百计,歇斯底里,仍未能破解的谜题,竟在这一刻二人的肉体交媾中解开了。
未来的迷雾终于散去,在与她水乳交融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生的希望。
本来这章打算写哥哥视角,但突然想起还没给他一刀
下章哥哥视角!
0095 88、八年前的夜晚
阮卿卿的前十二年,几乎是在病床上度过的。
自娘胎里出来就身虚体弱,医生曾叹息,她活不过八岁,为此父母常常以泪洗面,费尽心思,日夜操劳,终于让她吊着半口气,度过了八岁这道坎。
一切变数只在十二岁那个夜晚。
弱柳纤纤的豆蔻之年,韶颜稚齿,曲眉杏脸,本该明媚灿烂,绽放如花,偏偏苍白着一张小脸,趴在卧室窗边,静静凝看窗外的嬉笑与喧闹,长睫微翘,一煽一煽间,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羡慕与憧憬。
但她并不能走出家门与他们一同玩耍,哪怕轻跑轻跳,她都会呼吸急促,急喘吁吁。这不,只在窗边吹了一会风,那熟悉的昏昏脑胀感再次涌上头顶。
少女熟练地找到温度计,坐在床边静静等待,温度计的结果还未出来,她却已眼皮沉重,额鬓滚烫。
意识到这次似乎来势汹汹,她连忙打电话给爸爸妈妈,可拨了许久仍未有人接听,她便又打给季升哥,铃声响了一遍,响第二遍的时候,手机已脱力滑至地毯上,连同那陷入昏迷的纤弱少女。
彼时,阮季升正结束E国顶尖学府的线上面试,挺拔身姿从教学楼走出,长身玉立如临风白杨的少年,一截皎白的衬衫袖口嵌着质感极佳的暗金纽扣,只单单在那一站,便吸引了无数少女的芳心暗许。
修长骨指取出手机,长按开机,一条未接来电赫然弹上屏幕,看见那备注二字,他立刻回拨,却再无人接听。
阮季升快马加鞭赶到家里,用备用钥匙开了门,果然看见昏倒在地的她。
一套急救措施下来,娇弱的少女仍不见转醒,少年一向冷静沉着的面容也不禁眉宇成川。
昏迷时的人体对水有极高的需求,尤其是高烧缺水的她,可这水他却怎样都喂不进去,此时没有条件通过静脉注射补水,强制灌水却容易送水进气管中,万一堵塞了肺部畅通就是火上浇油了。
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在此刻窜上心头。
少年眸色暗沉,微凉的唇贴上那干涸的娇瓣,口对口将清水渡了过去,闭眼时睫羽颤动,自持忍耐着紧蹙眉头,唯有喉结滚动代表着心绪的震颤。
如果阮卿卿此刻能苏醒睁眼,便能看见男人按捺欲望的眉眼,泛起薄红的耳尖,鼻息交错间尽是小心翼翼的温柔。
是的,外人眼里纯良温和,品学兼优的天之骄子,内心隐秘处却怀揣一个大逆不道的秘密,他爱上了他最不该爱上之人他的堂妹。
清冽无双的男人,饶是自欺欺人的理由再充足,也在这个夜晚犯了此生大错,从此种下了执念的梦魇,他却不知悔改,甘之如饴。
这注定无法有回应的吻,正如他永远无法修成正果的卑劣心思,阮季升掩去眸中怅然,又含了一口水覆上去,这一吻不带一丝情欲。
一股股沁凉的甘泉缓缓渡进,最后一吻即离时,脑中却恍然剧震,似有一颗星轨炽灼划过,而后那未知的大门向他打开,倏然间,一幕幕画面在眼前虚空中憧憧闪过,完全陌生的场景叠现不断,荒唐却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