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几步,绕过石柱,坠着水晶的曳曳顶灯明亮,幽暗的视野豁然开朗。
阮卿卿得以看清那盛景的全貌,竟是一座二十米开外的巨型海缸,占据了房间的绝大部分面积。而那穿着睡袍的男人正慵懒倚靠在沙发上,手里端了本书,多了几分书卷气,少了些傲岸不群的凌厉。
但少女知道,那几分平易近人只是假象,她还记得自己的使命,沙发前铺了一块动物皮毛制成的地毯,像是为她准备的位置。
她默不作声踱步过去,跪在地毯上就伸手向顾司濯身下探去,早做完早完事。可葱白手指刚刚触上睡袍系带,就被男人拨了开。
阮卿卿不解地抬眼,男人斜睨她,将一旁盛了小半甘醇红酒的高脚杯推给她:“急什么,先喝点,这些是我占领柏曼时收藏的,年份不错。”
少女乖顺地接过红酒,小口小口呡了起来。殷红酒液入喉,曼曼醇香,四肢渐渐放松下来,却听男人声线幽幽:
“漂亮吗?”
她听出顾司濯说的是那海缸内的鱼,便附和点头。
“这里曾经养了一只白鲨,后来它妄图撞碎水箱逃跑,我便把他杀了,后来我觉着,也许养一些美丽乖巧的事物更好,比如这斗鱼。”
“人也好,鱼也罢,我不允许任何有二心的东西留在我身边。”
阮卿卿头皮一凛,抬眸看他,只见男人漫不经心地将红酒倒进醒酒器内,猩红酒液呈流线型鲜艳跳跃,晶莹,璀璨,刺目。
她默默将杯中酒喝完,男人却又给她满了半杯,喝着喝着她便不胜酒力,两坨红霞渐渐浮出双颊。
顾司濯放下书,视线便被眼前春色吸引。
美人一袭睡裙欲遮还羞,暧昧的深沟惹人遐想,真丝布料兜不住的两团饱满似要溢出,丰腴处两点微凸在浅色睡裙下若隐若现,洇出的湿痕靡丽。
玲珑曲线下一双美腿折迭侧卧,那莹嫩的玉白夺目至极,纤长秀丽的匀称,却比不过紧闭腿心处的诱人深入的媚色。
偏偏少女乌发半干,光泽柔顺地搭在肩上,一点樱唇未染胭脂色,颊边带着被热气熏蒸后的桃晕,脸蛋像那七月荔枝,嫩里透着粉,集清纯与妩媚于一身。
男人眸色深了深,取过她手中的高脚杯,将半醉少女平推在地毯上,轻易除去了睡裙,羊脂玉般的白皙肤色立时大片展露出来,被顶灯的璀璨光线一照,凝脂娇躯白得几乎透明。
阮卿卿见他动作还算温柔,便任由他摆弄,可下一刻,男人却拿起一旁的红酒瓶,黑眸里盛着粘稠的光,恣意俯看她,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顾、顾司令,你要做什么?”
男人拨开女人双腿,修长骨指探入秘境口,翻搅花唇几下,红酒瓶微凉的瓶口便抵了上去,直直插入幽幽蜜道内。
少女难堪地扭动起来:“不、不行,好凉……”
“上面喝得了,怎么下面的小嘴就觉着凉了?”
顾司濯取过高脚杯,含一口便俯身吻上唇瓣,将大股馥郁液体渡给她。清醇酒香入腹,阮卿卿顿觉四肢更迷醉了些,连看天花板的视线都重影晕眩起来。
男人将细长瓶口一点点推入花径中,他无需抬高瓶身,汩汩酒液便自行流入甬道内,沁凉红酒带着山泉般的诡异活力侵入宫口,激起少女阵阵失神的嘤啼。
他却渐渐不满足于此,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握瓶身,一边倒一边缓缓抽插,“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渐起,少女的雪白小腹渐渐鼓胀,残存的一丝意志令她软成了泥,茫然无措地感受下身的饱胀。
顾司濯手持红酒瓶,缓慢进出几下,倏尔一个猛刺,重击在穴内骚点处,少女软糯的哼叫顿时变了形。
“啊啊……”
窄小的幽穴几乎灌了大半瓶红酒,紧绷的花缝口逐渐渗出丝丝血红的酒液,色泽艳丽,像极了处女血,衬得那肥软粉蚌愈发白嫩可口。
男人不禁喉咙一紧,托起少女大腿贴向自己,凑近打量那桃粉嫩缝,鼻息间尽是蜜穴的骚香,酝着甘冽的酒香。
他忽觉口干舌燥,漆黑眉眼染上猩红,便放任了自己,俯下头颅,贴唇上去,从花唇到珠蒂边缘,不放过一滴舔吃入腹。
酒液的甘醇混合着少女动情的蜜液,似是酿造好的琼浆玉露,别具特色的美味引人疯狂,竟比那名贵红酒更加醇香。
男人遂拔掉那碍事的细长瓶颈,粗砺劲舌更加大口地舔舐吞吃。
“啵”的一声,失去了红酒瓶的堵塞,大股鲜艳酒液顿时带着丝丝淫液流淌而出,被男人尽数卷喝入喉,唇齿甚至吸嘬着翘头红豆,粗野舔弄,狠厉吸扯。
“啊啊啊!顾、啊呃!不行啊啊!”
不顾女人的哭喊,顾司濯将整块贝肉含入嘴中,灵巧粗舌契入细小蜜洞中大力挞伐,从源头处吮吸那微热的沁香汁液,入口甘甜,他饮酒一向理智,却不禁醉于她腿间。
“啊啊啊啊”
阮卿卿直接被他吸泄了,尖泣着仰起脖颈,淫水哗哗,但流不出,潮涌的蜜水混着酒液尽数被男人接下,一只大掌甚至按压她鼓胀小腹,逼出更多佳酿饮入腹中。
0085 79、绳缚垂吊(高H SM)1700珠加更
白芒渐退,少女睁开迷蒙水眸,双目无神地凝看天花板上的浮雕。
她对Y国的神话典籍并不精通,但她认得那穹顶图绘的含义,那是神之子的故事。传说古Y国有一王子,眼见人间疾苦,便萌生了解救天下苍生的想法,于是他离家踏上苦修的旅程,历经磨难,终于大彻大悟,找到了解脱众生的办法,成为了神之子。
一定要历经磨难,才能得到解脱吗?
正思绪飘忽间,却见顾司濯拿了一团红色的尼龙绳走来,他扶起她绵软的上身,有条不紊地用手中红绳环绕她周身,穿过一道道沟壑,沿着娇肤交叉捆束。
酒意未散,阮卿卿四肢昏沉无力,乖顺任由男人将她双手束缚在身后,两条细腿分别随手臂折捆在两侧,腿心大开,失去桃唇庇护的肉蒂颤颤巍巍,靡液晶莹。
不知不觉间,欺霜赛雪的娇躯已被绳条缚满,无数绳结编织成菱形网格,沿乳根勒过,两团饱满酥胸被困在略显紧迫的红绳间隙中,本就丰盈的奶球被迫高束,乳肉挤压间,愈显奶团白硕。
深邃双峰内也有一道红色穿过,红绳和雪白乳肉交相呼应,一红一白,最艳丽夺目的颜色,极致靡迷。
俏丽奶头从缝隙中露出,嫣红的色泽比红绳更加绮丽,瑟瑟娇颤,宛若稀世珍宝,恰好镶嵌在顶端位置,乳白奶水断续滴落,似在勾人磋磨。
红绳又穿过臀缝,打了两个硕大的绳结横膈于双腿之间,一只粗砺绳结正好嵌在逼缝里,娇嫩蝶唇又被两道红绳分离,本就难以闭合的蚌肉更加外敞,独留唇内愈发红肿的豆珠遭受绳结的不断碾磨,瑟瑟翕动的穴口春水潺潺,花汁肆流。
男人轻轻一扯,粗大绳结就从她敏感的部位重重刮蹭过去,激起少女娇颤的哭喊:
“啊!呜呜,轻、轻一点……”
四肢传来的紧缚感令她动弹不得,可穴肉被磨得又痛又痒,汩汩淫水从花径内溢出,原本鲜亮的颜色逐渐被洇成暗沉的深红,比方才男人用牙齿啃吸更让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