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大哥就没打算留给自己任何反应的时间,几乎是同一瞬,严恪手中的长棍再次带着劈山般的气势追击竖砍下来;荣祁向侧方一闪,躲掉了最为骇人的第一棍,又以自己的长棍拄地,上挑扬起沙尘,打断了严恪连续的攻击。
下一秒,荣祁以进攻作防守,将长棍当成了自己的虎刀,朝严恪腰侧劈去。
严恪竖棍一挡,两棍相击,闷声震耳。
反力太强,手中长棍猛地抖动几下,荣祁下盘不稳,又连着后退了数步。
所以他们才不喜欢跟严恪切磋,这种一对一的硬碰硬,没人赢得了他。
荣祁倒不至于难以招架只是要费点功夫。严恪蛮力十足,敏捷却稍有欠缺,只要小心布防,借力打力应该不会输得很难看。
“大哥,我可什么都没干!”荣祁叫嚷着,只是奇怪,自己也没做错什么,怎就被大哥抓来切磋了呢?
平日里分明只有小牧有这种待遇才对。
“说什么呢,”严恪沉声,皮笑肉不笑,道,“太久没实战,怕你生疏,陪你切磋而已。”
切磋讲究点到为止,哪有像他一样恨不得棍棍到肉的。
场内虎斗龙争,两棍相击传出阵阵闷响,两人动作干净利落,你进我退,尘土飞扬;场边,林牧不知从哪弄来了块烧饼样的东西也可能确实是烧饼,啃得正起劲。
“楠哥,你说,嗝,他们两,这是整哪出啊。”林牧嘴里啃着饼,说话有些噎得慌。
“你觉得呢?”小楠依旧是那副笑盈盈的表情,把问题反抛了回来。
“我觉得大概是,嗝,大哥有点…嗝,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欲求不满,憋的”林牧摇头晃脑地分析道,“你想,嫂嫂跟月桃姑娘这几天都呆在一起,大哥都睡了好几天书房了……”
下一秒,严恪如阎王爷般的声音倏然响起
“小牧,荣祁结束了就是你。”
啊啊啊啊
林牧受惊,差点噎着。
大哥这什么顺风耳!
大晚上的,他还要睡觉的!
闺房内,硬度、持久度都已经聊完了,望舒和月桃当下的话题是
“男人的尺寸如何才算是合格”
“我也不确定多长才算是好的……”望舒想了想,道,“若是短小如蚯蚓那肯定是不行的。况且我一直觉得,男人越是那方便不行,越容易心理变态呢!”
“怎么说?”月桃凑近了一点。
“你想,男人嘛,总是以乐于吹嘘自己裤裆里的那玩意儿,什么龙精虎猛、一柱擎天,好像是什么非凡的本领你读过《如意君传》吗?其中也有提到,‘及怒发,坑中之肉隐起,若蜗牛涌出,自顶至根,筋劲起,如蚯蚓之壮,首尾有二十于条,江莹光彩,洞彻不昏,盖未曾近妇人之渐渍也。少年见之咸感惊异。试以斗粟挂其茎首,昂起有馀力,无不大叹绝倒’。我敢说,没有男人不在意这个。
“所以你想,若是一个男人…他那方面不行或是短的不正常,会怎么样呢?”
“我想,他会很自卑?”月桃想了想,道。
“正是!因为自卑,所以敏感,生怕被掀了短处总觉得旁人言语中带刺,是在针对他,时间久了,可不就会心理变态吗?敏感又脆弱的男人最可怕了,所以,也不是说为了享受当然了这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啦;哪怕是为了你自己少受气,也要找个那里大点的。”
月桃狠狠点头,问,“多大算大啊”
望舒看着自己的手,脑中浮现出严恪的那根东西不行,他的尺寸异于常人,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最起码也要……跟你手腕到指尖的距离一样长才行吧?粗细的话,两指以上。”
月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这个标准默默记下……有机会,她要看看自己荣祁哥哥达标了没有应该是达标了…的吧?
要是被荣祁知道了自己被月桃小看,怕是会非常不爽,非要证明给她看看才是。
0114 109 低喘
翌日清晨,荣祁起了大早,说是今儿有庙会,要带月桃去城里转转。
望舒不晓得外面到底有什么活动,只是她习惯晚起,半梦半醒间听月桃想要出去玩,“嗯”了一声答应。等到她也起床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婆婆文企鹅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春莺伺候她梳洗又用了早膳,望舒坐在镜前,听不见月桃叽叽喳喳的声音,有些不习惯。
丫鬟才刚退出去,厢房的门便又被推开。
望舒见严恪做贼似的进来,觉得有些好笑。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又挂了锁,生怕被人发现一般。
“怎的这样鬼鬼祟祟。”望舒放下唇脂,笑道。
“我也觉得奇怪,”严恪闷声道,“本就是我的卧室,现在回来倒要避人耳目。”
随即严恪快步走过来,在望舒身边蹲下,环着女人的腰,把脑袋埋进她的肩窝,极为贪婪地嗅着甜腻的女儿香,委屈之情溢于言表
“净会折磨人。”
“哪有,”望舒不认,“我分明是在帮你照顾弟媳。”
“只知道照顾月桃,都不晓得照顾我。”严恪小声控诉,“冷落我一整周。”
这样高壮又魁梧的男人蹲在自己身边委屈撒娇,实在是过分可爱。
不过她也知道严恪说的是实话这男人之前可从来没禁欲过这么长时间,怕是真的憋坏了。
“好啦,晚上,晚上。”望舒转过身去,亲亲严恪的鼻尖,道,“晚上我让月桃回自己房间睡,好不”
下一秒,还未等望舒把话说完,男人的胳膊便是已经缠上了她的腰,两只手都不安分地摸索了起来,隔着布料揉捏起望舒极为敏感的乳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