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

望舒彻底火了,一脚蹬在严恪大臂上她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很用力了,严恪却不过是微微晃了晃身子,像是被人轻拍了一下。

睁眼,严恪抬头看她,道:“嗯?怎么了?睡不着?”

……到现在还装傻。

望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就要去扯严恪的衣领,直到她整个人趴在严恪身上时才发现,面前男人下体的巨物早已经勃起到了一个让人害怕的程度,因为都只穿着亵衣,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望舒能看到严恪粗壮的肉刃笔直地挺立在那里,阳首抵着他块状的腹肌,紫筋嶙峋清晰可见。

下半身都硬成这样了,严恪还能忍着不动她。

望舒已经分不清这时候她该觉得敬佩还是不可思议了。

“你”望舒趴在严恪肩膀上,直勾勾地盯着他下身的巨物就像不久前严恪盯着她的大腿一样。

昨天晚上也好现在也罢,这个男人怎么从来都不按照书上写的来?按理来说他都硬成这样了,早该把自己扑倒在床上用力疼爱了,怎么严恪现在还坐在床边不动如山,说不动她就不动她?

昨天晚上她喝醉了酒,看什么都有些迷蒙,等到现在彻底醒酒了以后,再看着严恪的肉刃,望舒开始有些佩服自己了这么骇人的刑具,她昨天晚上是怎么不要命般地坐上去的?也幸好她喝酒了,若是搁在现在,她脑子清楚的时候,没准要被严恪的尺寸吓到、连连拒绝了。

可若是她拒绝了,不就体会不到那样的极乐了吗?

这世间万物不都是先苦后甜的吗?

“别看…”严恪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想去挡住自己,直到这时候望舒才发现他的脸早都红到了耳根后,连说话都有些急促。

明明是很想要的,却又不愿意动她。

不行。

望舒解开了亵衣,身上只留了条丝质的肚兜。她坐起身,从背后圈住了严恪的脖子,胸前两团绵软故意撞上他的背肌男人的背肌坚硬且线条清晰,像是数条沟壑,反倒刺激着望舒的乳首,不过几个来回,那两点嫣红也充血挺立起来。

望舒吐出小舌,在严恪后颈跟耳廓处舔舐,还不时用犬齿咬他红得滴血的耳垂。

“你…不想……要我吗?嗯?”极致魅惑的女声响起,望舒很满意地感觉到严恪的身体在微微颤栗。

“……望舒,别这样。”严恪喉头滚动,低哑着嗓子拒绝。

“我不嘛……”望舒嗲嗲地笑,伸手去握住了严恪下身的巨大。才轻轻套弄了几下,那孽障便在望舒手里变得更大,甚至兴奋地抽动。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强行解开了严恪的亵裤,望舒的小掌直接抓住了严恪的分身这种感觉该怎么描述呢?细腻柔软的绒布裹着坚硬炽热的玄铁,真是异样的触感。

“乖乖,别闹我……”严恪想躲开,望舒却像章鱼一般黏糊在他身上,他又生怕稍一使劲又伤着身后可人儿的小胳膊细腿儿。

可望舒偏偏不依,小蛇一样缠着他,套弄他身下的巨大,肉贴肉地勾他。

匪妻望舒(1v1 古言h)26 最难消受美人恩

26 最难消受美人恩

两人见面到现在,一共也没欢爱几次,还次次都是严恪连连拒绝、望舒主动强迫这下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身上那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土匪气质了。

“别闹。”严恪像是被她扰得无可奈何,只好伸手擒住她的两只手腕两条胳膊被严恪一手抓牢了,她想反抗却发现自己无论多用力都挣脱不开,反倒叫自己难受。

“听话,听话。”严恪欺身过去吻她,胡茬子刺得望舒发痒,咯咯地笑。

“你昨天流血了,”严恪沉声道:“今天早上起来还浑身酸痛。”

“我可舍不得再动你了。”他说得认真,不像是开玩笑,道:“要是再伤着你,我可真成罪人了。”

“可是你都、都硬成这样了。”望舒被严恪压在身下,那根烧红的铁棒子硌着她的小腹,硬得吓人。

“我知道啊,”严恪无奈,把头埋进望舒的肩窝,贪婪地嗅她身上的味道,闷声道:“我可是个男人。”

世上哪能有男人面对望舒这样的可人儿还能镇定自若的?怕是阉人都抵挡不了这样的诱惑。可是没办法,望舒毕竟昨天才初经性事,身子娇嫩得很。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怪力气,若是再伤着她……

望舒身子一颤,突然便回忆起了早上自己刚起来下半身的酸疼,真像是被人劈开了一样。

“那你就打算这么着…睡觉?”望舒迟疑地发问就这么撑着个巨大的帐篷…睡觉?

他睡得着吗??

“倒、倒也不是。”严恪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道:“我是打算等你睡着以后再自己解决的。”

“解决什么?”望舒挺着胸,用自己那两团绵软挤压严恪的胸膛,又补了一句:“怎么解决?”

哼哼,她非要让严恪自己说出那羞人的话语来。

……

“……我看,你是非想让我把你肏死过去才算满意?嗯?”低沉阴冷的男声在望舒耳边响起,严恪一瞬间像是换了个人,带着强烈的杀意和可怕的压迫感,那炽热的吐息洒在她脖颈边,像是随时会啃上她的脖子。

望舒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严恪化身喋血野兽时候的狂野行径,身体一瞬间下意识地瑟缩。

不过那蓬勃的杀气也不过只持续了数秒,再次抬头时,严恪便又眨巴着那有些可怜的狗狗眼睛,轻声道:“你可快要折腾死我了。”

“嫁过来第二天你就想着谋杀亲夫了。”严恪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低声抗议道:“这可不行。”

这个男人怎么还两个性子的……

望舒有些疑惑,明明上一秒还温和得不像话,下一秒就发了狠,凶得像夜叉,过一阵子又立刻恢复成最开始那宽厚的模样,就像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或许明天她该去问问荣祁或是小楠?不晓得严恪之前在军营里会不会这样?

男人那根炽热梆硬的铁棒抽动了几下,抵着望舒的软软的小腹。明明那么想要她的身子,却因为怕伤着她而忍了又忍。望舒能听到严恪沉重的喘气声,一抬头才发现面前男人因为强忍着欲望、颈上早已青筋暴起。

望舒突然灵光乍现,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轻拍严恪的背,让他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