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都怪我……”严恪现在呆站在床边,一动不敢动他原以为自己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可还是……

望舒躺在床上,无力地翻着白眼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啊??

书上说,新婚之夜,男女初涉雷池,虽说开始女人会有痛感,但男人该执意推进下去,直到女人逐渐适应,直到快感渐渐占据了感官,直到两个人……

虽说严恪突然进来吓到她了,也确实疼得钻心,可……总是要经历这些的吧?这男人若是痛痛快快地操她几下,没准现在她都该不疼了,明明她都已经被迫准备好等着他后续的肏干了。

怎么自己让他停下他就停下,让他出去他便真的出去了?

明明都已经拿了自己的身子,现在却显得这样贴心听话,甚至还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他是不是已经萎了啊?!

望舒勉强撑起上半身,看着严恪还跟傻了一样坐在床边,表情复杂地看着自己那根巨大的玩意儿依旧直挺挺地翘着,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胸口。

气氛好尴尬…望舒烦躁的很。

本来她对这门亲事也就只剩这么一点点期待了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女人到达极乐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很想知道是不是真如书中所写那样欲仙欲死若是真的,她这样莫名其妙得嫁过来也算是有点收获?可现在……

“你等什么呢,”有些不耐烦地开口,望舒坐直了靠在墙上,气鼓鼓地瞪着严恪:“为什么不继续啊。”

严恪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是、不是望舒让他停下的么,怎么现在又……

“你流血了。”严恪用拇指蹭掉自己阳物上的血,声音里满是愧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知道。”望舒皱眉,道:“女人的初夜见红有什么好奇怪的。”

初、初夜……

严恪刚刚还以为……

完了,严恪现在更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了。

说实话,望舒现在已经好多了,甚至已经从刚刚两人短时间的交合里尝出点甜味儿了。自己现在被扒光了坐在床上,面前的男人跟不举一样呆坐着不愿意动自己可关键在于这男人还不是不举,明明是正一柱擎天呢,却又不愿意跟自己继续做,什么东西嘛。

妈的。

望舒越想越气,自己这么个大美人裸着身子地躺在他边上,这都不动?

到底是谁有问题。

猛地往前一扑,望舒伸手搂住了严恪的脖子,用力把他按在床上。

严恪不敢挣扎,怕一动又伤着她,就随她的意躺在望舒面前。

下一秒,望舒整个人跨坐在严恪身上,握着那孽障抵上自己的花穴口。

“别、别……”严恪手忙脚乱,伸手去托住望舒的屁股她现在摆好了要观音坐莲的架势,要是这个体位直接肏进去还得了?

“别什么别,”望舒反倒拿出一副土匪架势,道:“肏都肏了,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怕你会疼啊…”严恪有些结巴,他可真怕望舒借着酒劲再做什么傻事:“你别再伤着自己。”

直到这时候望舒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竟然是在心疼她?在担心她?

……放屁,装什么装。

两只手按在成块凸起的腹肌上,望舒身子下沉,咬着唇,挣扎着、强行坐了下去,结结实实地把严恪炽热坚挺的阳具吃进了自己的身体。

16将错就错h

你妈的为什么还有点疼……

可又不仅仅是疼,这种感觉,怎么描述呢?

又酸、又涨、又…酥麻…好像又还有些别的?这些感觉在刚刚都被那撕裂痛盖过去了,现在,痛感稍微褪掉了一些,其他感觉才一点点露头出来。

真是……好难以形容啊。

望舒跨坐在严恪身上,真真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而被她骑在身下的老虎,现在可比她难受多了那敏感的肉刃今天可是第一次开荤,欲壑难填,之前那数下抽插非但没能缓解,反而让严恪尝到了甜头,往他本就熊熊燃烧的欲火上又浇了一坛酒,让他从头到脚每块肌肉都兴奋了起来,想要立刻回到那幽密紧致的甬道中披荆斩棘。

可是,他不敢动。

严恪抬头看着望舒,她头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已经有些散乱了;那巴掌大的小脸红得像朵桃花,媚眼如丝,刚刚的泪痕还没干。纤细的锁骨往下,白软的双乳明晃晃地在他眼前来回晃悠,那嫣红两点看得严恪喉头干渴直吞口水……还有那平坦小腹上的可爱肚脐……严恪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这样的人间尤物骑在他身上,用下体含着他的阳具,哪怕是阉人也抵挡不了这样的诱惑,更何况严恪本不是阉人,他的第叁条腿粗壮有力又青筋嶙峋,硬得像是天山锻造的玄铁,根本不像是人间之物。

可、可他实在是怕再一不小心伤着望舒,所以他不敢动。

男人的本能告诉他这种时候该往上顶胯了,这个体位能把自己裤裆里的玩意操进女人花穴的最深处,一个动作就能让身上的大美人儿嗲着嗓子求他。

但是不行

哪怕望舒紧得他头皮发麻,哪怕她下身无意识的收缩一下下挤压着他敏感的龟头、让他整个人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严恪的脑中一片空白几乎不能思考,全部的精力都被他用在克制自己上刚刚已经伤着她一次了,这次……

“呼”

望舒气吐幽兰,长舒一口气。她勉强坐直了身子,却感到下体那个巨物似乎又往更深处挤了几分。

“别动……”她软软地拍了一下严恪的腹肌,却没意识到严恪现在脸都憋红了脖颈上青筋暴起,额头上都是汗。

严恪委屈,他哪里敢动,他现在全身是汗,甚至都不敢喘气儿。

重新深呼吸几次,望舒觉得她仿佛已经适应了严恪吓人的尺寸,痛感渐渐退了下去,只剩下酥麻和痒涨。

做事都该讲究循序渐进由易至难,怎么一到她这里,直接上了最难的最大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