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不置可否的低头,伸手搭在小腹上,想到江若飞口口声声说孩子是浩宣的,她的心依然很痛很痛,尽管那只是一个梦境。
她突然好害怕若飞真的那么想。
虽然上次在昭阳殿什么也没发生,可是跟江浩宣发生了关系的女子,毕竟没有找到。
没有证据,若飞不相信自己是清白的也情有可原。掀开锦被,慌忙下床来,江浩宣急忙起身提醒,“太医说,你现在需要休息。”
蓉儿罔若未闻的举步要离开,他手臂一伸,挡住她的去路,双眼看着绣着龙凤呈祥地红色被子,“告诉我,你要去哪儿?”
蓉儿面无表情,“我要去找那个戴着耳钉的女子,因为只有她才能证明孩子不是你的。”说话间,转眼看向他冷定的侧脸。
达宁听了上前来,质疑的望着蓉儿,“戴了耳钉的女子?那不是哈婵吗?在宣古国王宫里,只有她经常戴着耳钉,不过今天没戴。”
猛然睁眼看向达宁,蓉儿难以置信的退后一步,直视江浩宣,大惑不解,“为什么?”
*偶的浩宣~~~~(>_<)~~~~ 越写下去,我越是心疼的差点想找把刀子把他给杀了,然后再让他重新活一次。唉,书里最痴的莫不过他,最心痛的也莫不过于他,亲们,你们提点意见救救他,也救救我吧,我找不到让他不再痴下去的妙招。
情在哪里
为什么他不告诉她,他已经知道那个女子是谁?
难怪要找那个女子的那天晚上,他怪怪的,什么也不肯跟自己说。原来,他已经找到了,并且还是他的未婚妻。
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情,蓉儿心下骇然,他明知跟哈婵发生那种关系,他居然还说解除婚约的事情…冲他摇摇头,蓉儿很难相信面前的人竟是她所认识的江浩宣。
察觉到他们之间微妙的表情变化,达宁心里满是疑问。想问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但见蓉儿此刻难以言表的神态,她只得吞回腹中。
这个时候,她相信蓉儿心里也有很疑问等着江浩宣说出答案。
江浩宣忽而转头朝她沉声道:“没有为什么?”
“浩宣,既然你已经跟哈婵…”蓉儿难以想象解除婚约四个字将会带给哈婵多么大的伤害,但是她能做的就是劝导江浩宣,而江浩宣抬眼看她时,及时打断她的话,“所以我应该娶她,对吗?”
蓉儿毫不犹豫的点头。
凝眉,他的嘴角扯开一抹苦笑,“娶一个不爱的人,这样的婚姻有意义吗?”
有意义?
她已经尝试过嫁给不喜欢的人,心知那样的婚姻对她来说,的确没有意义。
但是,她跟江浩宣是不一样的,既然他已经和哈婵有了夫妻之实,就必须承担负起对她所有的责任。
毕竟,在现在的社会上,是不容许女子做出任何名不正言不顺的事情。身为女子,她自然要多站在女子的立场上想事情,“可感情…是可以慢慢建立起来的。”
“慢慢建立?”移动脚步,走到蓉儿面前,大声质问,“那我们呢?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可我们的感情在哪里?”
蓉儿迎着他愤怒的眼神,竟感到无语凝噎。因为他对自己的一腔深情,在她无情的举动下,丝毫不曾褪色。
痴情人
她好恨,恨上天为什么要给她一个这么深深爱着她的人?垂下头,禁不住一行热泪夺眶而出,面对他,她觉得好无助好彷徨。
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江浩宣依然在大声质问,“告诉我,我们的感情在哪里?”他睁大的双目仿佛燃起了烈焰。
蓉儿吃痛皱眉,直视他红红的眼睛。
达宁见状,急得走过去,拉住江浩宣的手,口中慌忙道:“三哥,三哥你冷静点。”此情此景,当真叫人忧心。
咬着牙,松开手,转身的那一刻,狂奔出门,一会儿后,一声大叫倏然而至,“啊”惊天动地,重重的撞击在蓉儿心房。
闭上眼,耳边的叫声那么惨厉,凄楚,叫人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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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那声凄厉的叫声总是在蓉儿耳旁回响数次,每一次,都让她感到心力交瘁。
江浩宣爱自己爱的无可救药,可自己并不爱他,这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要怎样才能帮到他,让他忘掉自己?重新去接受一段新的感情呢?
哈婵是喜欢他的,她要怎么样才能让江浩宣接受哈婵?
无情的伤害,她一次又一次的用在了江浩宣身上,可是好像伤害过后,他爱自己爱得更加疯狂。
面对所有的疑问,她只能轻叹口气,答案不得而知。
最近哪儿也不想去,只是呆呆地坐在房里,累了就睡,醒了就想想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如此过了三天。
第四天的太阳才出地平线,她就在一阵阵呼呼的风声里醒了过来。
怀孕的日子里,睡眠仿佛没有了任何的规律,有时候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而有的时候醒来时却是半夜三更…
下床来,打开房门,一阵寒风扑面而来,在脸上留下冰冷的潮湿。
地上的雪,还没有融化,听人说,这雪大概要等到春天才能全部融化,因为宣古国的雪很顽皮,下过之后,停几天又会下一次雪,如此反复,唯有到春天才会彻底消融。
下一卷:偶遇故人解难题,大家猜猜故人会是谁?^_^
人不在鸟在
当时蓉儿听了,她欣然笑了,他们所形容的雪不就是个淘气的孩子吗?
孩子?
低头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她有些茫然,眼下,江若飞根本不认他,也不见她,孩子的身份在哪里?
如果说,要她的孩子,跟她一样,毫无地位可言的受尽白眼,她是绝不会要他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