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的眸光看向他,暴喝:“住嘴!”背过身,他谁也不想看到,哪怕蓉儿此刻流着泪,“以后我不再是你的二哥。”
如果这就是幻婷所想要的结果,那么她的目的达到了。望着他的背影,蓉儿努力的想要解释,“若飞,你不能不相信我。我是去过昭阳殿,但是我跟江浩宣什么都没发生过,真的!”
蓉儿究竟是为了让江若飞原谅他,才撒下又一个谎言,还是幻婷有意的误导了自己?江浩宣看着蓉儿,心里的疑问愈发让他困惑。
这一切到底怎样解释,才显得符合逻辑?
猛地抬手制止蓉儿继续说下去,“来人,将二小姐送回去休息。”此时此刻,江若飞的心静如止水。他什么也不想听。
房外立时有两个人走进来,来到蓉儿身旁时,拱手作揖,毕恭毕敬:“请二小姐回房。”
抬手抹掉眼泪,蓉儿极力反抗,眸光盯着他的后背,“我不走,他一天不相信我的话,我就一天不走。”
她绝不会眼看着幻婷的计谋得逞。
移步走到江浩宣身边,经泪水洗涤的眼眸更加清澈明亮,“浩宣,事情的原委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告诉若飞,你是被幻婷设计,被她下了药,所以才会…”想到他忽然爆发的野性,她被撕烂的衣服,心里的惧怕让她顿了顿才道:“你不要误会,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们都被骗了
“可是幻婷说…”紧皱眉头,江浩宣陷入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看不到一丝曙光,“不是你那…那还有谁呢?”
是啊,那个人会是谁呢?
蓉儿只记得暗室的门曾被人打开过,那时吓得六神无主的自己,一看到门开了,便夺门而出。
对了,当时门外有一个看到自己后显得很吃惊的女子,她一身的紫色貂裘,白里透红的面孔上有一个小巧玲珑的鼻子,鼻子上有一个银色的耳钉。
难道江浩宣跟那个女子发生了关系,才解了药效?
抬头,惊奇的盯着江浩宣,轻声道:“你真的不记得,其实半途中有另一个人进去了…”
没有女子为药,江浩宣体内的药性根本没其他办法可解。
眼下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必须找到那个女子。
蓉儿说的,江若飞完全没有任何印象,那时的他只顾着要将体内的燥热倾泻而出,根本毫无意识。
如果那个人不是蓉儿,那么事情就变得太可怕了。
幻婷,她到底意欲何为?也许自己和江若飞都被她骗了!
急走几步,江浩宣来到江若飞面前,看他闭目养神,依然开口问:“二哥,你在昭阳殿看到过那个女子吗?”
猛然睁开眼,江若飞有些难以置信他所问出的问题,略一思索,他不由将自己看到的一一说出来给他听。
现在还有什么比给蓉儿一个清白来的重要呢?
“幻婷一定骗了你!”那时候自己根本不在暗室了,而且江若飞并没有亲眼看到自己,只是看到自己的衣服,以及赤着膀子的江浩宣,转眼看向江浩宣,蓉儿斩钉截铁,“还有你!”
“…”江浩宣都快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觉得幻婷就像个深不可测的深渊,将他迷迷糊糊的拖入了深渊里,找不到北。
江若飞凝眉,有些遗憾自己为什么没有亲手掀开纱帐看个究竟,而是听从了幻婷的一面之词,“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必须找到她
蓉儿抬眼看他,语气里夹杂了一丝的无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想要跟你重温旧梦呗!”
“蓉儿说的没错!”差一点,自己就成为了幻婷手里的工具。现在的幻婷,丝毫没了当年的纯真善良,她,变得像个魔鬼了,他怎么可能跟这样的人联手破坏心爱之人的幸福?
“她的目的就是想要跟二哥在一起。然而我想不通的是,她已经贵为妃子,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江浩宣想着蹙起眉头。
蓉儿摇摇头,这个她也想不明白,除非幻婷自己说出来。
江若飞这会有些明白,蓉儿为什么说那句,“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有魅力…”所包含的深意。
能够得到江浩宣的信任,蓉儿才不至于孤立无援的,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走到江若飞身旁,“若飞,比起幻婷,你会相信我的话吗?”
江若飞敛眉,面容沉静,“真相,我现在要的是一个十分严谨的真相。你们的话我会记住,但是真相没有落水而出之前,你们的话都只是片面之词。”
“若飞”他还是不相信自己吗?蓉儿紧张的看着他,多么希望此时此刻他能够站在自己这边,相信自己。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完,背过身去,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
在这次事件里,最最搞不清楚状况的便是江浩宣,但是他相信蓉儿的话,无条件的相信。
如果自己今天真的伤害到了蓉儿,那么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一定过得生不如死。
蓉儿的全部都已经交给了江若飞,所以今生今世,就像江若飞说的,她只能是自己的二嫂,他们只能是叔嫂关系。
轻叹口气,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几度弄昏了头。转身离开时,江浩宣看向蓉儿,一脸坚决,“我们去找那个女子,就算将哈里的后宫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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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牺牲品
江浩宣的话提醒了蓉儿,自信满满的对着江若飞的背影:“若飞,我一定会找到她,给自己一个清白,也给大家一个真相。”
转身,蓉儿和江浩宣一同离开。
回头,目送他们出了房门,江若飞想到了幻婷,那个仙子一样的女子,此刻似乎变得让她陌生了。
这一切,都是她精心安排的,为了自己,她当真什么不顾了吗?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也许,他应该去找她谈谈,纵然往日的情分早已随风消散,但他相信她一定心有苦衷。
当初来宣古国联姻,她多少是介于父皇和母后,以及她的父母所给的压力,想来,是金阳国牺牲了她的幸福,让她一个人背井离乡的来到宣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