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舟心疼地抱紧孩子,又瞧了瞧沈悦秋脸上的血迹,转头看向管家,语气威严得让人不敢直视。
“你最好给我把这一切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管家吓得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先生,我跟少爷说了无数次,可他就是不听。我都说了沈总是他婶婶,他却非咬定沈总出轨。”
夏夏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一看到爸爸,就像找到了主心骨,哭着拉住林砚舟的手。
“爸爸,那个人骂我是野种,还逼妈妈下跪,拿花瓶砸妈妈脑袋。”
林砚舟温柔地帮夏夏擦去眼泪,看向林辛堂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胆寒的笑意。
林辛堂双腿发软,可还是不愿相信。
“小叔,这野种为什么叫你爸爸?我都听糊涂了。难不成是因为您暗恋我老婆,所以甘愿当后爸?”
第10章 10
野种两个字,让林砚舟放下女儿,走到林辛堂面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野种?居然敢说我的女儿是野种?!一点教养都没有。你去照照镜子,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个杂种。”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林辛堂,那种帝王般的气度压迫感十足,声音都透露着令人胆怯的寒意。
“夏夏是我和悦秋的孩子,你再敢喊她一声野种,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这句话让林辛堂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看看沈悦秋,又看看夏夏,最后视线落在林砚舟的脸上,声音透露着不可置信。
“不,不是这样的。”
“沈悦秋是我老婆,怎么可能变成你的,小叔,你为什么要骗我?”
他就像活在自己世界里,只相信自己的愚蠢货。
管家都看不下去,对林辛堂只觉得无奈:“少爷,我都说了好几遍,家里的佣人也说了很多次,是你自己不肯相信,还发了脾气。”
“那是因为你们都在骗我!”
林辛堂从地上爬起来,目光落在缩着脖子站在角落里的张忠身上。
“张叔是家里的老司机了,在林家待了二十多年。他告诉我的,小叔你根本没结婚也没生孩子,你到底为什么帮沈悦秋,难道你真的暗恋她吗?”
林辛堂快步走过去抓住了张忠,一时间没发现对方眼神里的恐慌。
他急于向所有人证明:“张叔,你快说啊,那些事情都是你刚才和我说的,你带来的保镖,还有阿梨,我们都听到了。”
“我小叔可是金龟婿,怎么会娶沈悦秋那个废物呢!”
沈悦秋都被气笑了,她正要说话,却被林砚舟拉住了手。
男人眼神里的冰冷和寒意,在看向沈悦秋的时候只有心疼和难过。
他为她擦拭着脸上的血,声音很轻柔:“你去陪着夏夏,让我来解决。”
这一幕简直是刺痛了林辛堂的眼睛:“小叔!你跟我老婆保持距离好不好!”
张忠却在这个时候甩开林辛堂的手。
“少爷,我早就告诉过你他们结婚了,是你不信的。怎么能冤枉我一个司机呢?”
“而且我,我早就从林家辞职了,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先生和沈小姐真的举行了婚礼。”
张忠翻脸比翻书还变,林辛堂根本反应不过来,他甚至跑到了林砚舟面前道歉求饶。
“先生,是我的错,我马上就滚,现在就滚!”
林砚舟一个眼神,他随身带着的保镖立马上前拦住了张忠的去路。
“我以前就警告过你,再也不许踏入林家大门一步,你和你女儿一样的不长记性,居然敢带着一众保镖来我这里。”
林砚舟的手机上连着别墅内的安保系统和监控,他来的路上匆匆看了一眼,知道是张忠带着人过来的。
张忠身子一颤,急忙把责任推给林辛堂。
“是小少爷让我来的,他回国的第一通电话打给了我,让我当他的司机,让我带人来保护他,刚才也是少爷让保镖们打沈小姐的,和我......和我没关系。”
“还有那个叫许茗梨的,她也在旁边一直怂恿,真的不是我,先生,真的和我没关系。”
林辛堂差点被气死,指着张忠的鼻子骂他颠倒是非。
“小叔,如果不是张忠的话,我也不可能一直不相信管家他们说的话,都是张忠在骗我......”
“跪下!”林砚舟声线极冷,让林辛堂僵硬在原地。
林砚舟懒得看他,只是朝着保镖吩咐:“刚才动手伤害过我妻子的,一个也别放过,包括那个叫许茗梨的。”
林辛堂瞳孔放大,急忙跑到许茗梨身边:“阿梨是我的女朋友。小叔,你不能打她!”
林砚舟笑了,眼神凌厉的看着林辛堂:“刚才口口声声说沈悦秋出轨,现在却拼命保护自己的小女友。林辛堂,你这种行为叫什么?你别太双标。”
“今天,我就教教你该怎么做人。”
第11章 11
林砚舟行事向来雷厉风行,他所说的话,从来都不是吓唬。
林辛堂有一瞬间害怕,身后的许茗梨拉着他的手,声音十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