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要是被段知凛发现这件事,他一定会把顾离关在实验室,用最恶毒的方式在顾离身上做实验!
顾离痛不欲生,仍安抚她道:“别看......脏。”
阮星渔眼眶泛红:“顾......顾教授,这三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觉告诉阮星渔,这一切和段知凛脱不开关系。
顾离苦笑一声:“有人发现了我的特殊体质,把我绑进了拳场为他们卖命。这三年,我死了无数次,又奇迹般活了过来。”
顾离给予了她无数星光,带她走出黑暗,可一转身,他自己却坠入无边的地狱。
阮星渔浑身颤抖,眼泪夺眶而出,如果不是她,他就不会被盯上!
保镖冲进来一把推开顾离,将阮星渔无情拖拽出来。
阮星渔被绑在轮椅上,推进了段知凛的房间。
她浑身湿漉漉,衣不蔽体,肮脏不堪。
人一带到,保镖们便关好了门,阮星渔一抬头,看见段知凛正神色阴郁地逼近她。
“乖乖,你就这么下贱,嗯?”
段知凛发病了,他觉得有千万只蝼蚁在啃噬他的身体,强烈的空虚感让他想起阮星渔温暖的怀抱。
段知凛痛恨自己对一个小乞丐上瘾,可阮星渔是他发病时唯一的解药。
他给阮星渔松绑,把她抱到了床上。
阮星渔一耳光甩在段知凛脸上,“段知凛,你当我是什么人?任你欺负的小乞丐?人人唾弃的破鞋?既然看不起我,那你就滚呀!”
这一巴掌,不仅没激怒段知凛,反而让他轻笑出声,“做梦,在我身边,做一辈子废物不好吗?”
他捏起她下颚便吻了上去。
阮星渔用力咬破段知凛舌尖,口齿间弥漫血腥味,他像是不知道疼,拥着她肆无忌惮地亲吻。
她猛地推开段知凛,“不是嫌我脏么?不怕靠近我得病?段知凛,下贱的人到底是谁?”
段知凛赤红着双眼,他眸间翻滚着暴戾之色。
“把她给我洗干净!”
门口的女佣立刻上前,将阮星渔抬进浴缸精心清洗起来。
阮星渔洗干净后,被摔在昂贵的床上,段知凛撕开她的衣服,倾身覆了上去,“你这条命都是我捡回来的,只要我想要,你时刻都得给。你没有尊严,没有地位,更没有钱,我给你的,你就得承受,无论好坏。”
阮星渔恨恨看着他:“段知凛,你这么爱你的小青梅,她要是知道,你碰了我这个狗都嫌的乞丐,她会不会发疯?”
“闭嘴!”
段知凛并不好受,冷汗浸湿了他的衬衫,尚且能忍受的痛苦在接触到阮星渔后变成了强烈的渴求。
他犹如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手在阮星渔身上游走,亲吻她,撕咬她,在她身上留下烙印,和她一次次肌肤相亲都让他感到一阵如沐春风的快意。
段知凛不知节制的索取着,阮星渔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微弱,直到手垂落床侧,闭上了眼睛。
段知凛动作一顿,他盯着阮星渔苍白的脸蛋,他的欲念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理智瞬间回笼。
他的心猛地一沉,立刻叫人把阮星渔带去了医院。
5
宋雨涟气势汹汹推开病房门,疯了般冲到病床边。
“知凛哥,你碰她了?”她难以置信,“不是说好了只是把她当替身,你怎么能碰这个贱人!”
段知凛垂着眼,转而抽了几张纸巾,优雅细致地擦拭起碰过阮星渔的地方。
随后,毫不留恋把纸巾扔进垃圾桶。
他嫌恶轻蔑的目光落在阮星渔苍白的脸上,“解药而已,她也就这点用处了。”
他用高傲优雅的姿态,说出最刻薄的话。
可段知凛的话不仅没有取悦宋雨涟,反而是火上浇油。
她猛地伸手拽掉阮星渔输液的针头,鲜血瞬间溢了出来。
剧烈的疼痛顿时让昏迷的阮星渔头皮发麻,她拖住无力的双腿,愤怒地盯着宋雨涟。
“宋雨涟,你究竟想怎样?”
“贱骨头,你凭什么弄脏知凛哥?像你这样肮脏下贱的存在,也敢仰望天上的月亮?我今天就要剁了你这双手!”
阮星渔嗤笑:“弄脏?他有没有告诉你,这五年,无数个日夜,上千次的纠缠,你心爱的知凛哥,早就不是什么纯情男神了!”
段知凛狠狠掐住阮星渔的脖颈,“闭嘴,下贱的东西,你也配在雨涟面前提这些?是我对你太仁慈,才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宋雨涟脸上血色尽褪,所有的嚣张跋扈在一瞬间被击溃。
这些年,阮星渔不仅占了段太太的位置,还和段知凛有过无数次亲密?
不过是一个替身,一个玩物,她也配?
宋雨涟有些后悔提议玩弄阮星渔,以前的那些替身,一向是她用来试探段知凛忠诚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