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1)

陆永丰就安抚地又吻了他一遍,趁汪明被亲得缺氧晕乎的时候将手指挤入那个温热的小口,声音低沉沙哑:“因为你太紧了……”

汪明无意义的唔哼了几声,温顺地挂在他身上任由陆永丰开拓,陆永丰一边开拓一边用另一只手揉汪明凸起的乳点,修长的手指堪堪点在汪明体内的敏感点处,汪明的身体又颤了颤,下身直立起来。

“那位置藏得真深啊,幸好我的手指和老二够长。”陆永丰感叹了一句,又戏谑道:“这回怎么不骂我了?”

汪明喉咙里发出两声小兽一般的哼哼声,含糊地说道:“谁让我是个任人鱼肉的小可怜呢。”

陆永丰摇头叹气:“小可怜,叔叔给你喂棒棒糖吃。”

说罢,他就拉开裤链,掏出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撸了撸,托着汪明的屁股,肏了进去。两人都站立的姿势有点累人,陆永丰将汪明抵在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以便操干。

汪明比陆永丰矮了半个头,于是任人鱼肉的小可怜只能掂着脚尖,被金主顶撞得摇摇欲坠。

但是快感汹涌得像是置身于幻梦中。汪明半眯着眼,像只发情的小兽一样不住地在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声。陆永丰一边挺着腰,身下那根硬物擦过令人战栗不已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顶在他的深处;又一边温柔不已地低下头,将汪明亲得晕晕乎乎,他那根湿热的舌头在汪明口腔每一寸角落滑过,热得汪明口干舌燥,连心都几乎要融化。

原来做爱可以这样温柔和舒服。

小楚酩酊大醉,昏昏沉沉地躺在沙发上,他视线一片模糊,只能靠残存的听觉和触觉感知外界。他感觉到自己被抱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然后有人给他擦了擦脸,再为他盖上被子。

然后小楚听见那人跟他说:

“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天生没皮没脸,有的人为了生存不顾得上脸皮。小楚,你不一样,你还完债了,现在你有尊严也有捍卫它们的能力,不应该轻易放弃。去把大学念完,然后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把丢失的东西找回来。”

小楚想睁开眼,但没有力气,只得口齿不清地说道:“谢谢……”

汪明摸了摸他的头,“谢什么,我又不是白帮你的。苏姐给我钱呢。”

虽然小楚不回韶华而是去念大学的话,那钱应该是泡汤了。

25

小楚走了。他带着破碎的爱情梦离开了纸醉金迷的s市,到华中地区重拾学业。

而汪明则开始了他那淫秽色情的金丝雀生活。

前几个月,陆永丰忙着泡庞小明星,汪明又对这个金主心存芥蒂,两人虽然早已有了包养关系,但性生活的次数屈指可数。

自从他们趁小楚醉倒在洗手间胡搞的那一晚之后,两人的性爱渐入佳境,竟然有一点水乳交融的感觉了。

陆永丰隔几天就要到汪明的“笼子”里过夜,他喜欢把汪明压在卧室的墙上亲吻,接吻是汪明这只小mb的业务盲区,因为他总把自己表现得太低贱了,以至于在此之前没有多少客人吻过他。

被亲的时候,汪明会很乖巧地张着嘴任由陆永丰攻城略地,舌头小心地迎合着陆永丰的侵入,有时候还会好学地主动模仿对方,用舌尖轻轻戳陆永丰的牙齿,然后和他的舌头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他像一个大胆地讨好老师的学生,每一次从陆永丰的吻中学到了什么新东西,就要迫不及待地向陆永丰宣示自己举一反三的能力,两人一来一往的就要亲好久。

陆永丰发现汪明喜欢被亲吻。或者说汪明对一切温柔的前戏都难以抗拒。

这种温柔对待于汪明而言非常陌生,这使他表现得很不习惯,但是身体骗不了人。每当他被粗暴地啃咬揉捏时,汪明总能游刃有余地配合着,发出熟练的、谄媚的呻吟;但如果陆永丰轻轻地亲他的额头,细碎地啄他的脖颈,温柔地把他抱在怀里爱抚,汪明的身体就会发出一阵阵无措又茫然的轻颤,尴尬羞赧得全身都变得粉扑扑的,好像这样才是在被狠狠欺负一样。

等陆永丰把他的小兔崽子亲吻玩弄得晕晕乎乎的时候,他就会让汪明趴在落地窗上,从后面上他。海景房的窗外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蔚蓝大海,浪涌着卷湿岸上的砂砾。

棉花糖一般慵懒地躺在天幕上的云朵软软的,阳光下金色的沙滩软软的,他的小情人的身体也软软的。

汪明可以轻松地摆出各种动人的姿势,塌腰翘臀,露出完美的曲线和凹陷的腰窝,温顺的小穴被硕大的阴茎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承受着所有来自陆永丰的肏弄。当陆永丰那傲人的性器顶在敏感处时,穴肉又淫荡地一缩一缩,而身下的人则发出甜腻的喘息。

他的身体很美妙,又坚强耐操;他的床技很熟稔,又大胆放浪。不知道经过多少场性事,才调教出汪明现在这副模样。

但陆永丰从来不在意这些虚的东西,都说物以稀为贵,但无论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还是身经百战的娼妓,他都从来不缺,因而在他眼里这两者从没有优劣贵贱之分。

最重要的是现在正被他操着的人,真的很好操。

何况想要看他青涩的样子,再简单不过。

陆永丰将性器顶到深处,然后就着这紧紧相贴的姿势,俯身用湿润的舌头轻轻舔舐汪明的背脊,爱怜的动作使汪明的身体如临大敌般不住哆嗦,身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又微弱了吐出一股泪珠般的透明粘液。

汪明趴在透明的玻璃上,依稀能通过反光看见自己和自己身后的人那模糊的倒影,陆永丰一手掐着他的臀部,一手揉着他的卷毛,不急不缓地挺着腰在汪明身体里进出,自在又闲适。

都说酒品如人品,实际上床品才如人品。汪明接待过不少衣冠楚楚的斯文人,明明也不缺钱不缺床伴,一旦上了床却如禽兽一般脑子里只有交配的欲望,仪态尽失丑陋不堪。陆永丰虽然花名在外,但和他接待过的色中饿鬼都不一样。

他在悠哉悠哉地享受做爱的过程。

就连身经百战早已麻木的汪明,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意乱情迷。

海风推着浪花一卷一卷地翻滚着,他也被陆永丰推着一下一下地起伏,快感如潮涌般层层堆叠。海风从敞开的的窗户外拂面而来,带着微咸的盐味和暖意,是春天将到的气息。

无边无际的大海,怎么看也看不到边际,往哪边航行都有路。这样辽阔的景色总让人心胸开朗,似乎困在心里的郁结也能得到纾解。

在水天一色的浩淼波光中,在浪潮般汹涌的性爱中,汪明确实短暂地抛开了许多不好的回忆,只随着陆永丰的节奏,不知疲劳、不分日夜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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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景房真好,一边写一边酸(bushi)

26

汪明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先掐了掐自己胳膊,然后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肉,再转身端详了一下自己的后背和臀部,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胖了。”

汪明哭唧唧地对歪在床上吸事后烟的陆永丰说道。

陆永丰打量他一眼,掸掸烟灰,“是长了点肉。”

汪明欲哭无泪。

万恶之源发生在几周前的一天,陆永丰刚来汪明这儿打完一炮,觉得口干,便决定到冰箱里找点水果吃。

等他吃完了一个苹果,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想找牙线的时候,便发现了里面藏了一盘车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