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 / 1)

“哪个医院?”

“你家那个。”

陆永丰听罢,缓缓擦了擦鼻子处又流出的鼻血,呵呵笑了一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

此时齐青蹊还在厨房忙活着晚上给陆永丰的十全大补汤,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即将到来的屁股危机。他这回弄的是杜仲驴鞭汤,据说是个老中医配方,正常人吃了能夜驭六女,肾虚男吃了能金枪不倒,以此类推,给陆永丰应该就是能硬一次的程度,循序渐进,刚刚好!

汤好了,他把炖盅捧出来,一回头就看见陆永丰背着手站在厨房门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齐青蹊屁颠屁颠地捧着炖盅走到他旁边邀功:“老板,我又给您熬了汤,您尝尝!”

“真好,”陆永丰含情脉脉地揉了摸他的头,“是什么汤呀?”

齐青蹊含蓄道:“反正……都是对身体好的,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那种!”

“你好我好大家好?不错。”陆永丰也没扭捏,齐青蹊把汤吹凉了以后,脖子一仰就全喝光了。

齐青蹊小心翼翼地盯着他:“老板,你感觉怎么样?”

陆永丰伸了个懒腰,开始活动关节:“挺好喝的,就是咸了点。”

齐青蹊:“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的身体有什么感觉吗?”

陆永丰模仿大力水手抡起拳头:“噢,我亲爱的朋友,我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

齐青蹊:“……”太浮夸了哥。

然而没过多久,陆永丰的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额头上渗出了汗,一副痛苦难抑的样子。齐青蹊忙扶着他在沙发坐下:“你怎么了?”

“你给我喝什么了?”陆永丰倒在沙发上开始演,一张俊脸又惊又怒:“我对你也不差吧,你竟然给我下药?”

齐青蹊关心则乱,马上也慌了:“我没有,那就是些壮阳的补汤,怎么办,你先抠喉吐出来,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陆永丰一把抓住要离开的人,继续逼问:“你为什么要让我喝春药?”

齐青蹊逃脱不开,整个人都趴在陆永丰身上,马上就感觉到身下有根硬邦邦的巨物顶着自己,他惊呼:“陆永丰,你好了!”

“什么好了?”

齐青蹊羞涩地笑了笑,心想别装了,好都好了,还不肯承认自己之前不行呢。他只好绿茶地说道:“老板,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要能帮助到你,我就很满足了。”

尽管说得隐晦,但陆永丰还是隐约听懂了,他睁大了眼:“你觉得我硬不起来?”

好哇,这几天他顾忌着这兔崽子的情绪,不想逼良为娼才苦苦忍耐,结果这崽子却在内心编排他阳痿?

但至此,他也更确定,现在自己搂在怀里的,还是上辈子那个人。不是不谙世事齐青蹊,而是百炼成钢小汪明。

只有他才这么贱兮兮的欠操!

陆永丰也不多说了,皮带抽出来将齐青蹊双手反绑起来,拉开裤链将自己因进补过多而硬如铁的性器掏出来,一副大老板命令小情人的语气说道:“把我弄硬了,你知道得怎么收场吧?”

齐青蹊看着眼前直立的“老熟人”,心里嘿嘿直笑,但脸上还在维护早已被看穿的清纯学生人设,惶恐道:“怎,怎么收场?”

“跪下来,给我舔!”

齐青蹊被陆永丰略显粗暴地摁着,先飙了一段假装为难的戏,才“不情不愿”地含住了陆永丰的硬物。

陆永丰垂眼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假装卖力又假装口技不精的样子,开始口嗨:“你怎么想起来给我进补了,是我一直没操你,你就浑身不自在?那现在舒服了吗?你看着是个乖学生,竟然这么骚?”

齐青蹊“嗯嗯”叫了起来,好像想反驳,嘴巴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全数“默认”下来。他给陆永丰又吸又舔的弄了好久,嘴巴都酸死了,陆永丰的那物除了越发胀大以外竟然毫无射精征兆。齐青蹊心里有些发虚,一边越发卖力地用口套弄,一边可怜巴巴地瞪着眼求饶。

“怎么这样饥渴地看我?”陆永丰故意板着脸,“是下面那张嘴没东西含,不高兴了?”

齐青蹊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正僵持着,陆永丰就摇摇头,又把这当作他的默认了:“好吧,那就换一张嘴伺候我。哎,你到底有没有撒谎啊,我可没见过有学生这么饥渴。”

齐青蹊怕他退货,连忙口齿不清地辩解:“我真是处男,真是第一次!不信您等下进来,看是不是紧死了!”

陆永丰笑出声,把人抱上沙发,三两下剥干净衣服,见齐青蹊的身体果然白皙干净,胸前两点凸起是淡淡的粉色,腿间的私密处皮肤娇嫩,是未被采撷过的青涩模样。陆永丰试探地用二指破开那个隐秘的小穴,果然是雏儿才有的紧致,穴肉禁咬着手指,每一寸的推进都很是困难。

陆永丰想叫齐青蹊放松,却看见他抿着嘴咬着牙用力深呼吸,显然也疼得很,只是他惯于忍耐罢了。不过,陆永丰跟这具身体虽然是第一回做,但跟身体里面那个灵魂,早就做了无数次。他俯低头,鼻子蹭着齐青蹊的鼻子,低笑着与他唇舌交缠。齐青蹊喜欢接吻,他不自觉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全身都变得烫热起来,两臂紧紧箍着陆永丰的肩膀,意乱情迷的样子。

屋子里一时间尽是暧昧的水声。

齐青蹊已经浑身软绵绵的了,唯有身下性器硬硬地顶着,陆永丰一边将他的乳头吮成烂熟的樱桃色,一边扶着自己的性器,挺腰插进被开拓后的肉穴中。

齐青蹊眼睛顿时湿漉漉的,全身都绷紧了。他虽说身经百战,但这副身体显然还未曾受过调教,对陆永丰的每一个动作都反应极大。偏偏陆永丰喝了驴鞭汤,浑身力气没处使,腰动得像个永动马达机,每一下都极快极深地破开紧缠的软肉,直达最深处。

齐青蹊本就被亲得情动不已,这时更是被操得意识都不清醒了,极乐点被快速碾磨着,被破处的疼痛中夹杂着无可比拟的灭顶快感,他没坚持多久就高叫着射精了。

陆永丰拈了拈他射到自己腰腹上的白精,笑了笑:“小小年纪,怎么还是个神枪手呢。被人操就这么爽?”

齐青蹊被干得说不出话,只得拼命摇头。

陆永丰来劲了,齐青蹊越是摇头,他便动得越是迅猛,齐青蹊被他撞得上下颠簸,全身都漫上了情欲的潮红。刚刚结束的高潮被硬生延长,射精后的阴茎竟仍直挺挺地硬着,齐青蹊仰着头哽咽着发出无意义的音节词,几乎都要崩溃了。

他怎么这么猛啊?!

陆永丰还一边蔫坏蔫坏地边干边追问:“不喜欢被人操?到底喜不喜欢?”

齐青蹊没办法,只能哆嗦着哭道:“不喜欢被人操……只喜欢被您操。”

陆永丰这才满意了,给他渡了口水,甜蜜地说道:“你真是天生就骚,小骚货。”

齐青蹊疲倦地依偎在他怀里,不喜欢被人操,只喜欢被你操,暗示你不是人。这都听不出来,还乐呢,傻子。

然而还没休息一会,陆永丰又开始不安分地蹭来蹭去,齐青蹊这才反应过来……我去,合着刚才干了这么久,这老东西还没射啊?他知道陆永丰一向持久,可这也太持久了吧?

等到好不容易伺候陆大老板射出来,齐青蹊早已被玩得双眼溃散,神志模糊,两条腿不住打颤,合都合不拢了。他偷偷觑着陆永丰那餍足的神情,心里安慰自己:好歹陆永丰对自己是满意的,这波不亏,攻略了男人的肾,离攻略男人的心还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