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爷一会儿想那卖油郎背信弃义,害他陷入如此境地,一会儿又想卖油郎与他在床上那些勾连,顿时心烦气躁,蹬着腿躺倒在床上。他这几日只在房中呆着,故也没有穿外衣,只着了一件轻薄的亵衣,动作之间衣襟已然散开,白皙的胸膛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乳樱挺立。
姚二见方少爷躺了一会儿,手便摸去胸膛,捉着那乳尖揉搓起来,嘴中发出连绵的呻吟。心中暗骂一句浪蹄子,下身也顿时鼓胀起来。
方少爷哪里知道自己骂了许久的负心汉正在屏风后偷窥,他一边揉着乳尖仍觉不足,翻过身翘起屁股,一手扶着床榻,分开两足,两指探入股间。果不其然触手一片湿粘,都是穴内分泌的淫液。
都怪那卖油郎将他的身子操开了,如今却是片刻都离不得巨屌了。方少爷一面用手指在股间抽插,一面在心中唾骂自己,那姚二如此薄情寡义,弃他而去,怎么还好想着他!
方少爷两股大敞,蹬在床前后围栏上,那私密之处便恰好暴露在姚二眼前,葱白的手指进出之间,穴口艳红的媚肉外翻,吐出丝丝缕缕晶亮的液体,好不淫糜。
姚二看得眼热,取了架上一条丝带欺身而上,将混无所觉的方少爷绑了起来。
方少爷的手尚插在股中,便被反绑身后,顿时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慌张喊道:“你是何人?!”
姚二奸笑几声,因着布巾蒙了脸,声音显得低沉,加之方少爷被反剪了双臂无法回头,竟没能认出姚二来,只以为是来盗取钱财的小贼,一时心慌不已,道:“这位壮士若要求财,尽管自取,我定不声张。”
姚二欺身上前将那火热的巨屌抵在方少爷股间,故意道:“甚么求财,我是见少爷此处空虚,特来为您效劳。”卖油郎一边说一边坏心地顶了顶穴口,那穴肉刚刚被方少爷玩弄过,松软不已,他这一顶竟有些破门而入的意思。
方少爷没料到这小贼竟是个采花贼,一想到他要被不知什么贼小操了穴,他便止不住的恶心,可他手脚都被绑着,竟是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
方少爷一边哭喊求救,一边缩着屁眼不让贼人进去。可那贼人哪会怜惜他,啪啪两掌打得臀肉上一阵钝痛,粗糙的手指蛮横地抠挖他的屁眼,淫笑着骂道:“浪蹄子水真是不少,等会儿便喂饱了你!”
方少爷感到肠道里那手指又是插又是抠,恶心得不行,一想到自己这番境遇都拜那姚二所赐,心中绝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姚二,你在哪儿啊!快来救我!”
姚二见自己玩过了头,方觉得后悔,摘了蒙脸的布巾,在方少爷耳边道:“少爷,我在这儿,莫怕这就来救您呐。”
方少爷认出姚二的声音,又是气又是委屈又是庆幸,竟是哭得更响了:“你这负心汉!你这混蛋!竟敢戏弄本少爷,快给本少爷滚开!”
姚二挺着屌,抵住方少爷的穴口上下磨蹭着慢慢插了进去,温声道:“我若是滚了,找谁来满足少爷?”
方少爷的骚穴被巨屌填满,发出一声呻吟,明明舒爽得不行,却还要梗着脖子,与卖油郎叫板:“哼……随,随便什么人都好过你!”
姚二闻言眼中一沉,挺腰往方少爷的骚心发起猛烈进攻:“少爷这般骚,寻常阳物如何能够满足,我这胯下巨物与您骚到滴水的屁股才算绝配。”
“唔……”方少爷被卖油郎掐着腰按在床上操弄,口中尽是些不成语句的呻吟。就算嘴上不饶人,可身子终究是想念的,那骚穴早被巨屌操软了,绵绵密密地吸着姚二的阳物,哪里能看出方少爷嘴上气焰。
姚二自后方进入操了一番,便给方少爷松了绑,让他勾住自己的腰,抱着屁股将人拖起抵在屏风上又操弄了起来。这姿势使巨屌插得更深了,方少爷感到身子似要下坠,姚二的巨物又往上顶,两厢一道竟是要操穿了他一般狠戳着骚心,爽得他浑身战栗,骚穴不住地收缩流水。
方少爷被干得足尖绷起,双手缠着卖油郎的脖子,吟哦不止,一面呻吟一面仍不忘威胁姚二:“你若再敢丢了我,我……我便……”
“便如何?”姚二吻了吻方少爷的耳垂,话语间满是纵容。
方少爷偏头狠咬了卖油郎一口,在姚二结实的肩背上留下了一个不浅的牙印:“我便咬死你这负心汉!”
姚二不觉得疼,反而呵呵笑了:“少爷是该狠狠咬紧我,否则摔下去可不妙。”这卖油郎好不恶劣,竟是放开了托着方少爷臀瓣的一双大手,让人直直往下坠去。方少爷惊呼一声,正被操弄着的肉穴狠狠一缩,可不就是咬得紧紧的,害得姚二逞凶的巨物又大了一圈。
巨屌被紧致的肉穴吸附,姚二也歇了逗弄的心思,锁紧精关将方少爷压在屏风上顶弄,直把人干得还不了嘴。
方少爷骚心被人猛干,淫水流了一腿,嘴中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些喉音,不一会儿便泄了身。可卖油郎那巨龙却不见歇,在他肚里生龙活虎横冲直撞许久。才堪堪射出,真真是个冤家。
第八回
两人一番温存之后,姚二便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尽数告知,方少爷见姚二身上绑痕犹在,心中更是后悔不迭,原来竟是自己引狼入室,他只当那同窗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哪曾想过会有这般横祸。
姚二不忍见方少爷这番神态,便又将剑客拔刀相助之事说与他宽心:“这位剑士虽不是特意救我,却恰好说明老天都在相助你我。”方少爷点了点头,可仍然心有余悸:“可恨我竟还觉得你是那背信弃义之徒,真真不该!”
姚二想起方少爷最初隐瞒身份勾引他的事,现下又差点与人成婚,有意想气气他,便道:“我自然不是背信弃义之徒,可有些人却没什么诚信,背着我迎娶娇妻。”
方少爷立时澄清道:“二郎,我能否娶妻你还不清楚么……”
姚二拍了拍他的屁股,假意道:“这我可不清楚,方少爷满口胡言,一会儿是媚药童,一会儿是娇少爷,叫我如何相信?”
方少爷一时口涩难言,这实在要怪他当初目的不纯,满口谎话,可如今他的一颗心早已系在此人身上了,还要他如何证明?
“我承认当初确实欺骗了你,可我的心意并非虚假,你且等着,我证明给你看!”方少爷从姚二怀中起身,打开了床侧的一个大箱子。
箱中放着两套喜服,正是方家为了婚事准备的,可方少爷压根不想娶什么富商小姐,他只想与卖油郎长相厮守。
“姚二郎,今日我便要与你成亲,你愿是不愿意。”方少爷说出此话时不觉得如何,讲完了见那人久不回答,才恼自己鲁莽,一时间满脸通红,抬头一看姚二哪里是不愿意,分明是激动得整个人都呆了。
姚二与方少爷换上喜服,在地上摆起蜡烛果盘,对着高天厚土,广阔大海拜了天地,两人便算是结为夫夫,白首不离。
那套喜服原是为方少爷与富商千金准备的,卖油郎穿着方少爷那套,紧锢在身上并不合身,可他却一点儿也不愿脱。方少爷穿着李小姐的嫁衣颇为合适,他皮肤白皙,凤眼灵动,带上凤冠真真是个美娇娘。
卖油郎心念一动,唤道:“娘子真是美极,叫为夫看呆。”方少爷顿时被羞得不行,低着头好半晌才叫出“郎君”二字,他从前在床上没皮没臊也曾叫过,如今才羞恼起来。姚二听到这一声,激动不已,含着方少爷的唇啧啧吮吻,两人舌尖勾缠,直吻得快要断气了。
不仅是姚二,方少爷也兴奋不已,吻了没过多久,便倒在床上,四肢交缠起来。方少爷刚想解了衣服,却被姚二拦住,他想看方少爷穿着嫁衣被他干哭的模样。方少爷也由着他,卖油郎便只解开了几个扣,将那对乳樱露出,方少爷肤白,红嫁衣衬得他肌肤更如白雪,两颗乳粒如石榴籽一般红艳。卖油郎用大掌揉着方少爷软嫩的胸脯,将两粒石榴籽在指缝间滑来滑去,夹着乳粒含住一边,另一边用指头搓捻。
敏感的乳尖被如此对待,方少爷快活极了,媚声喊道:“二郎,乳尖被吃了哩!浪蹄儿好快活!”姚二极尽温柔耐心,一寸寸品尝着他的小少爷,在方少爷腿间摸索抚慰,方少爷感到裙下一阵燥热,肉穴俨然动情开始翕动流水。
刚想伸手自行抚慰,姚二便捉住了他的手,道:“娘子,今夜全交给我如何?”说完便将方少爷的裙子撩起来,埋头进去吮吻起来,姚二顺着腿根一路吻到那对丰软的屁股。方少爷的屁股肉呼呼嫩生生,叫他爱极了,卖油郎两臂一揽,将方少爷的细腰抬起,掐揉着臀肉留下一个个指印。
“娘子的屁股又软又嫩,真是可爱极了。”说罢,姚二还在那屁股上轻咬一口,直把方少爷羞得埋起头来。
姚二玩够了肉屁股,两手把着臀肉分开,只见方少爷股间肉穴一张一合,正是情动的模样,他便干脆掰开肉穴,将舌尖探入其中,浅浅抽插起来。软滑的舌头不同于手指或是阳物,在其中抽插时,水声阵阵,被人舔舐私处更是有种异样的快感。
方少爷难耐地呻吟道:“二郎的舌头在操我的穴啊!穴里好舒服……再进去些……”
被舌奸了一番,屁股流的水更多了,内里却空虚不已,方少爷脚尖点了点卖油郎的背脊:“二郎,快快用你的巨物操我吧,我等不及了。”
娇妻如此可人,姚二如何还能忍耐,直接将喜服一撩,露出一杆巨屌,对着那被他舔得水光潋滟的穴口,破门而入。
若姚二的巨物是一柄利刃,那方少爷的肉穴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剑鞘,巨屌与肉穴严丝合缝地紧扣在一起,剑归入鞘,去了该去之处,两人皆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仿佛灵魂合二为一。
姚二一面律动,一面与方少爷亲嘴,肉刃破开层层肉壁直操到那骚心里去,抽出之时,肉穴还同小嘴儿似的热情挽留。
“再操到里头去啊,二郎??唔,把这穴操透操穿,狠狠操坏我啊!”方少爷挺着胸膛哭着高喊出声,胸口满溢的喜悦只有更为激烈的情事能够表达。
“如你所愿。”姚二也发了狠一般疯狂地穿刺,一下下狠捣花心,把那穴操得汁水飞溅,媚肉外翻还不够。